祁睿伸手拉文主编的手。
他拉着文主编往外走,边走边许诺:“只要文哥你乖乖听话,我会一直对你好。”
文主编知道在这样的祁睿面前最好别有半分抵抗,否则只能在事后被缠着要求“原谅”。
——在祁睿做完那些完全不可能被原谅的事之后。
文主编沉默着被祁睿带了回家。
祁睿一进屋就咬文主编脖子,在上面咬出一个个红印。
文主编说:“祁睿,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祁睿的回应是扯开领带把文主编的手绑了起来,直接把文主编推倒在地毯上狠狠地贯穿。
祁睿搂紧怀里的人为所欲为,口里还恶意地说着些下流话:“文哥,我好像怎么要你都要不够怎么办,都怪你太会勾-引人了。再见到你之后,我每天都想这么对你,想得要命……文哥你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把你做哭哦。”
文主编闭上眼:“……祁睿。”
祁睿一怔。
他的动作微微停顿,接着他吻上了文主编的唇,半带强迫性地逼文主编和自己唇舌交缠。他们正正经经接吻的次数并不多,祁睿的吻技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兴致。直到逼得文主编喘不过气来,祁睿才志得意满地结束这一吻,说:“文哥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声音真好听,听得我想射。”
祁睿折腾到深夜才终于餍足。
文主编已经疲惫到极点,昏昏沉沉地靠在祁睿怀里。祁睿帮文主编清理完后抱着他上了床,又忍不住握着文主编的脚踝把玩。脚踝上方的金属环在黑暗里闪着微光,他越看越喜欢,因为这让他有种文主编彻底属于他的满足感。
祁睿帮自己和文主编盖好被子,转头亲了文主编的额头一口:“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文哥你不许背着我去找别人。”
文主编陷入沉睡前脑海里划过一个怪异的想法。
祁睿在床上的言行危险之余竟然还透着一种……单纯。
仿佛残忍与天真在他身上并存。
第二天文主编和往常一样没能醒过来。
祁睿在确定文主编不是生病后自己开车去上班。
没想到在抵达办公室时祁睿看到个和他有几分相像的青年。
祁睿冷下脸:“谁放你进来的?”
青年关上门,转身跪下舔吻祁睿的鞋子。
祁睿可着劲把青年踹开。
青年哈哈一笑:“你踹得我好舒服,小睿,我还要更多。”
祁睿像是厌恶什么脏东西似的远远避开青年,准备叫保安上来把人扔出去。
青年说:“小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到现在还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你明明也喜欢的,你觉得我是怪物,难道你不是?你明明很享受——”他从怀里掏出几张照片,“我看见了哦,你和那个漂亮的家伙在酒吧玩得很高兴,你看你,都兴奋起来了。”
祁睿愕然地看着青年手上的照片:“你怎么拿到的!”
青年笑呵呵地说:“你到在公开场合玩了,还怕别人看见吗?”他舔了舔唇,“你明明很喜欢,对别人施虐让你很兴奋对吧?对方无助又痛苦的神情,对你来说是那么的可爱……小睿,你早就跟我一样了。”
祁睿没再犹豫,冷声叫来报案把青年扭送出去,禁止任何人再把青年放进来!
祁睿没出去,他关上办公室的门,关上办公室的窗子和窗帘,关上办公室的灯,一个人蜷在窗底下看着满室黑暗。
他看到了。
他看到照片上扭曲得可怕的自己,以凌虐别人为乐,以折辱别人为傲。
他回想着自己对文主编做的一切,不由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
说什么文主编背叛过表哥,说什么文主编本来就做过这种事,都是他肆意发泄自己那种疯狂欲-望的借口而已。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让凌虐欲凌驾于理智之上,偏偏还说服自己说“对那种家伙做那样的事是不要紧的”。
明明文主编那么难受,明明文主编一次又一次地落泪,明明……
他都当看不见,只顾着宣泄和享受。
他明明那么痛恨那个以“哥哥”名义妄图毁掉他的人,却还是和对方一样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他是个怪物……
恶心的怪物……
傍晚的时候文主编终于醒了过来。
他拿起手机,发现助理打了电话过来。
文主编回拨回去。
助理犹豫地说:“祁总呆在办公室一整天了,没去吃饭,也没开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文主编皱起眉:“在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助理说:“有个自称是祁总哥哥的人来过,和祁总长得有点像,所以他们放行了。结果祁总过来后叫保安把人扔了出去——这以后就没人看见祁总露面了。”
文主编顿了顿,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过去看看。”
文主编随意吃了点东西,赶到公司。
祁睿的办公室依然关着门。
这个办公室以前是文主编的,他还有钥匙,所以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
文主编关上门,正要开灯,却听到轻微的啜泣声。
文主编一怔,循声找了过去。
接着他看见了抱成一团的祁睿。
祁睿似乎哭了很久,已经没什么力气,只剩下重重的吸气声和压抑的低泣。
文主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他应该挺厌恶祁睿,毕竟他被祁睿那样对待过。可惜对他来说不管是喜爱或厌恶,都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他早已爱不了人,也恨不了人。
文主编停顿片刻,蹲下把祁睿埋在臂弯里的脑袋拉起来,在黑暗里凝视着祁睿那红通通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到处打作者,都说了是傻白甜,标准的傻白甜,不掺假的傻白甜(*?ω?)?╰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