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舒立时就窘了,慰问伤者就是把她给扒光了,然后四处摸摸揉揉捏捏?
这是慰问伤者呢,还是慰问他自己?
“首长大人,您辛苦了,不用劳动您大驾。”她挣脱不了,只好狗腿地说好话,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白禹分开她的手,轻轻松松地往后一拢,让她不得不挺起了胸。
“不辛苦,伺候老婆大人怎么会辛苦?”
他空余的一手掌住了她的柔软,反复流连在她的尖端。
叶妃舒难受地扭着细腰,不满地娇声抱怨,“你刚才还说不逼我的。”
正在忙碌的白禹含糊地回应,“我……明明是在安慰你。”
叶妃舒被折磨得难受,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老公,你松开我呀。”
白禹挑眉看她,意外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叫自己老公。可即使是觉得其中有鬼,他也心甘情愿地松开了手。
叶妃舒得到自由,双手软软搭上白禹的肩膀,笑容妩媚而风情,“你是不是很想要?”
白禹眸色一敛,瞳孔猛烈收缩。身体里隐隐地兴奋,期待着。
叶妃舒并没有让白禹失望,柔若无骨的小手跟羽毛一样滑进了他的衣服,越过他傲人的八块腹肌。手指轻弹,跟弹钢琴似的一路向上。
“舒服吗?”
叶妃舒媚眼如丝,手底下这具强壮的身躯如火如铁般刚硬,可是再强的男人也会有弱点。
不等白禹回答,叶妃舒笑容里面划过一丝狡黠,如同流星一样闪过。
一掐,一拧,一转!
刚才还一脸享受的白禹惊得坐直了身体。
“松手!”
他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蹙着眉头,咬牙切齿地挤出叶妃舒的名字,“叶!妃!舒!”
叶妃舒无辜地眨眼,呵气如兰,“别这么大声喊我的名字呀,我会受到惊吓的。一受惊……”
她手上加诸在白禹红豆上的力气就加大。
“最后一次,松手!”
唇紧绷得成一道凛冽的线,白禹这是在忍着把叶妃舒掐死的冲动。
叶妃舒见好就收,立时从他身上爬下来,挑了个最远的地方猫着。
“我是你老公!”
白禹好半天才缓过来,他当兵这么多年,哪儿遇到过这么无赖的偷袭法子!
“是你先禽兽我的。”她可是个伤者,血流不止地跟小姑子斗完,回来了还要斗这个狼一样的老公。
以前看着挺正人君子的白禹,怎么这么急性子呢?
“所以你就要比禽兽还要禽兽?”那地儿还不能揉,白禹只能干忍着,看到叶妃舒还一点认错的意识都没有,火就更大。
好像是有那么点过分了,看着他阴郁地没有一点温度的眼神,叶妃舒心虚了。
“要不,我替你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