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脸色一寒,扶着叶妃舒脖子的手僵住。
说者无心,叶妃舒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白禹的异样,趴在自个儿的手肘上,摇头晃脑地喋喋不休,“你还说护我周全,可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禽兽,又掉进了狼窝里。”
额头上猛然间一疼,叶妃舒捂着额头,怒视着忽然间赏自己爆栗吃的白禹,“干嘛打我?”
“说谁是狼窝呢?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
她这张嘴没有遮拦的时候,真能把人气死。
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叶妃舒满心满眼的不服,理直气壮:“我哪儿说错了吗?你妹妹就是会咬人的狼,还是圈养的。白老爷子还逼着我赶快生孩子,还有你!”扬手一点面前这个罪魁祸首,“我们闪婚就算了,现在还要火速生孩子?说得好像生孩子跟上街打酱油一样简单。”
她这会就跟火山喷发了一样,一股脑儿地喷发自己的怨气。
“说完了?”
白禹半天才给叶妃舒一个反应。
意料之外,没有愤怒,没有争吵,就跟狠狠伸出一拳头砸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没有意思。
叶妃舒耷拉着脑袋,泄气的皮球一样,“暂时只有这些了。”
“有我在,没有人会逼你。”
终是不忍看她失落,尤其背上还负着伤,白禹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
说到底,白瑛的怒火都来自于他,从他这里得不到爱,就把怨气和恨意都发泄到了叶妃舒身上。
一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一边是自己的老婆,白禹夹在中间,也觉得异常棘手。
叶妃舒歪头看向白禹,身形高大的人,屈尊蹲在自己的面前,低垂着英俊的眉眼,眸光沉静。
“那你也不能逼我。”叶妃舒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轻快的语气里面有她自个儿都没有发觉的撒娇意味。
面前的叶妃舒,长睫上还垂着晶莹的泪珠,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特别水润,柔得人心头如水般缓和。
钢铁般的意志也会变成绕指柔。
白禹没有说话,俯下身去,吻住了叶妃舒。
不得不说白禹的吻技不错,看着秀美的唇,吻上去软软的。
和他接吻,叶妃舒至少不排斥,甚至还觉得有那么点喜欢。
叶妃舒闭上眼,沉浸在他的唇舌里面,温柔缱绻。
两个人静静地接了一会吻。
叶妃舒仰头承受,坚持不了太久,伸手推难舍难分的白禹,“唔……脖子……疼”
白禹又在她唇上不舍地啄了一口,目光落到叶妃舒此刻胸前的春景上,为了涂药方便,她连最贴身的一层衣服都给脱了,一丝不挂。从他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她的玉峰积压在深色的沙发上,望一眼就让人沸腾的深沟,跌进去了,就难以爬出来,更何况也不想走出来。
叶妃舒忽然间就被提了起来,还没有有反应过来,自己就从趴着变成了坐到了白禹的膝头的姿势。跟昨晚上进门坐到床边的姿势一样,两条腿分开,他坐在她的腿间。
“你干嘛啊?”
她扭着身体,想要从他膝头上下去,却被牢牢掐住了腰。
白禹呼吸沉闷,粗重火热撒在叶妃舒展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大手一挑,斜斜挂在她胸前勉强遮住的胸衣,就飞了出去。
叶妃舒赶紧护住了要害部位,对上白禹浓郁如墨,深的化不开的眸子,就知道他的欲念上头,“别,我可是伤者!”
白禹暗哑着嗓子,线条流丽的唇微微翘起,居然让叶妃舒觉得面瘫脸此刻诡异的笑容透着邪气,“我就是来慰问伤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