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个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人,不仅知道,还是还是认识的!”我说道:
圆竹大师绝非一般人,对于我这样突如其来的说辞,一般人肯定会不断的质疑或者表示不信,会以为我为了见到俞文芳而故意编造出来的。圆竹大师只是说道:“想不到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人竟然和施主有缘,那施主能否尽快将其出面,将这俞文芳迎了回去。”
“圆竹大师,这人不在锡庆,而是远在我的家乡坞熙。”我说道:
“想不到施主是坞熙人氏?”圆竹大师似乎对那令俞文芳不能自拔之人并不感兴趣,倒是跟我聊起了坞熙,对于这样的问询,我又不能不予理会,毕竟为了让圆竹大师可以信任的将俞文芳交付于我,我就得耐着性子去解释,否则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是的,祖辈都在坞熙。”
“坞熙是个好地方呀!有机会真想去江南水乡一览风情,据我所知,坞熙有座寺庙特别有名,名曰楠阐寺,是‘南朝四百八十寺’之一呀!”圆竹大师侃侃而谈道:
“是的,楠阐寺确实闻名已久,如果圆竹大师有幸光临,本人定当全程陪同,只是眼下的耽误之急还是俞......”我想尽快调转话题,说回到俞文芳这里来,想不到圆竹大师扬了扬手,打断我说道:“只是不知道那楠阐寺的住持历敬方丈还是否健在?”
我只能耐着性子说道:“本人对宗教事务不是很熟,只知道有个楠阐寺,但不知道这楠阐寺的住持姓甚名谁?”
“这个不怪你,不怪你!”说完,那圆竹大师拿起自己面前的香茗喝了起来,我见这个契机,连忙补充道:“圆竹大师,那我刚说的那事,你看这俞文芳是否......”
“施主......”圆竹大师再次打断我道:“要不谈谈那香火钱的事情,你是准备捐献支票还是现金?”
我彻底按捺不住了,站了起来,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关于那香火钱,我自当捐助,只是,眼前的事情还是要圆竹大师配合我解决呀!”
圆竹大师点了点头说道:“施主,心平气和,能处得了千难万难之事,情绪急躁,只会将事越添越乱,看施主的意思,无非是想尽快将俞文芳带回坞熙,这等急切的救人方式,老衲自当欣慰,只是历来做事都是急事缓做,缓事急做,老衲见施主眼圈浮肿发黑,自是缺少休息,如若不弃,由老衲安排施主先行休息,等精神饱满之后,再做定夺?”
由于李志明那边有新生变故,我如何能听从圆竹大师的这一套,先行去休息呢?我连忙婉拒道:“事情已迫在眉睫,早一分钟处理,就会早一分钟有善果,我还是希望圆竹大师能尽快安排。”
圆竹大师似乎有意在那边拖延,我实在不明白这圆竹大师拖延的目的,难不成他已经看穿了我有控制俞文芳的目的?正当我心中有了强来的念头之时,那圆竹大师似乎也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说道:“如果施主实在是急,那老衲还是成人之美,带你前往囚禁俞文芳的地方,只是,你如何应对俞文芳的蛊术?总不见得你在送她回坞熙的路上,都蒙眼堵耳吧?”
面对圆竹大师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我又只能取消了强来的念头,顺着圆竹大师的话答道:“大师,面对俞文芳的蛊术我还是有办法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施主,你有什么办法?能跟老衲透露一二吗?”圆竹大师问道:
经过这么一番交流,我觉得眼前的圆竹大师就像是一名读心大师,当我不耐烦的时候,就开始顺着我的意思走,见我重新安定下来后,又开始另起炉灶,尽其可能的拖延时间,这时候的我也装不了君子了,与其被圆竹大师这么拖着鼻子走,还不如直接把话挑明呢,“圆竹大师,你为何要在这事情上一拖再拖?意欲何为?”
ps:圆竹大师到底站在哪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