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竹大师这话直接用文字表述出来,或许读者能理解什么意思,但当时的我听来,实在是云里雾里的,不知为何意?圆竹大师跟我解释道:“俞文芳这蛊术虽然厉害,但只要你不去听不去看,她就对你无能为力了!老衲为了能困住她,掩人耳目,先将耳朵堵住,看到她的时候,突然出手,将其制服,等她又用面色来蛊术于我的时候,老衲就紧闭双眼,就靠鼻子的嗅觉将至制服!”
可不是吗?人家的催眠就是通过你的眼观跟耳闻达到催眠你的目的,你现在眼不看耳不听,当然能止住俞文芳啦!
圆竹大师说道:“老衲倒不是故意为难于施主,不让施主看俞文芳,最为关键的,是怕中了她的蛊术,眼下她情毒实在太深,不用非常手段,恐很难令她悔改了!”
“那现在的俞文芳必然是被堵着嘴巴,不能言语了?”我问道:
“不怪老衲过于心狠手辣,实在是为了大众,不得已而为之,我佛慈悲,但能天可怜见!”圆竹大师说这番话,自己都没自信,作为一佛家的弟子,竟然说出“天可怜见”的消极悲观之语。对于圆竹大师这样的“不职业”,我也无心去理会,只是迫切关心的问道:“那被俞文芳控制住的那个人在哪里?”李志明的下落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施主问的是老衲当时困住俞文芳的时候,她身旁那个昏迷的男子吗?”圆竹大师问道:
“啊......就是,就是,他现下何处?”我急切的问道: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当时看到那位昏迷的男施主,我六神无主,老衲于医学一窍不通。锡庆这地方又是人烟稀少,交通不发达,更何况那个时候又是下半夜,压根就不可能用最快的方式将其送往医院,老衲一人要看护两人实在是力不从心,正当我万般无奈之际,出现了两名好心的女施主,由她们负责将那昏迷的男施主送往医院。”
“什么?是两名女施主?”我惊讶的问道:
“是的!虽然是凌晨光线不是很足,但老衲还是能保证,确实是两名女施主施出援手。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圆竹大师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基本上以一种非常失望的心态最后确认道:“圆竹大师,那两名女施主是不是一老一少?”圆竹大师想了一下后说道:“是的!那年长者八十有余,年少者二十多岁。”
圆竹大师都这么说了,那基本上就能盖棺定论了,那李京花和李艳娜已经不仅控制了莫晓兰而且还控制了李志明。至于她们为何能知道李志明的下落,这肯定是得益于那会预知的李京花同志。
目前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眼下。我虽然和阮悦天的父母有名义上的合作,但实际上我们这组队伍压根就没有掌握去的怨戾金钱的主动权。而俞文芳掌握了那笔怨戾金钱所在账户的一些信息,在李京花那边,控制着莫晓兰和李志明,而莫晓兰那一边是极有可能掌握这化解怨戾的方式,但这个人是谁?不一定是莫晓兰。但肯定跟莫晓兰有关,所以大家都在疯狂的找着莫晓兰。李志明看似是一个跑龙套的角色,但他那死而复生的“奇迹”,以及跟莫晓兰之间的情侣关系。还有那父亲恰恰是俞文芳为之情狂的根源,所以,谁掌握了李志明,谁就有可能扭转整个抢夺怨戾金钱的局势。
圆竹大师见我沉思,在旁也不打搅我,叫来一名小沙弥,让其上了两杯香茗,那香茗递到我的跟前,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顿时让我感到精神为之一爽,毕竟一个晚上没有好生休息过,精神颓靡那是最为正常不过了。喝了一口跟前的香茗,脑袋瓜子也不禁开了窍,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于是我对着圆竹大师说道:“圆竹大师,恕我直言,如果任其俞文芳这样发展下去,不仅对她的身心健康不是很利,更为关键的是,大师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囚着她吧?”圆竹大师显然被我的这一番话给提醒到了,连连合十道:“还是施主想的空远。正如施主而言,老衲、这寺院总不能将这俞文芳困住一辈子吧!那施主有何好的建议呢?”
“解铃人还需系铃人。”我说道:
不得不说,圆竹大师可以成为宗教界的大师,但在情感上绝对是情商低下,我都说到如此浅显的地步了,那圆竹大师兀自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边呆呆的说道:“谁是系铃人?”
我也没有必要再去卖关子了,直接说道:“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那人!”
圆竹大师恍然大悟道:“施主原来是说这人呀!这人据俞文芳所说,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如果找到他,或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真能说服俞文芳,让其收手不再害人。只可惜,让俞文芳不能自拔的这个人,是知闻而已,也不知道姓甚名谁,更不知道住在何处?找他解铃,恐怕如同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