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又做梦了,而且又梦到了六年前那件事,只是……刚才的梦境那样真实,她都快分不清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感觉到脸上有涩涩的湿意,她意欲用手擦拭,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秦晋琛不是该睡在地铺上吗?怎么会跑到她的床上抱着她?!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只穿了一条库衩和一件男士背心,虽然不是赤身果体,却是贴身的,隐约可以看到他男性的特征和结实的肌肉纹理,桑桐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
“秦晋琛,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给我下去!”说着,她毫不留情地挥开他正轻抚她脸颊的手,并且猛然抬脚将他踹下了床!
毫无防备的秦晋琛就这样被她一脚踹得狼狈,跌坐在实木地板上的一瞬间,他的脸上露出怔然的神情,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似乎想不通她刚刚还哭得稀里哗啦,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变成了母老虎?
轻皱了一下眉头,秦晋琛从地板上站起身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被他这么盯着看,桑桐的脸更窘,“看什么看?躺你自己的被窝去!”
秦晋琛有些愠怒,是他平时对她太谦让,让她有些得寸进尺了,竟然连床都不让他上,看来有必要适当地小惩一下她了。
然,就在两人大眼对小眼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敲响——
“桐桐!”桑妈妈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桐桐,我刚才听见有人在说话,是你和小秦吗?我怕是家里来过小偷。”
桑桐一惊,紧接着听见门把手不断转动的声音,更是慌了,“遭了,是我妈!”
秦晋琛眨了眨眼,下一秒,突然跳上chaung躺在了桑桐身边,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遒劲笔直的修长大~腿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脚。
他上,她下,俨然一副要侵犯她的姿势!
“秦晋琛,你要做什么?赶紧给我下去!”桑桐慌了,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颤抖的哭腔。
桑妈妈在外面听见桑桐的声音变了调,有些担心,转动门把手的力道有些急躁了,“桐桐,你怎么了?倒是回妈妈一声啊。”
秦晋琛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却也没有放松身子,一直紧实地贴在桑桐身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深邃的黑眸深不见底。
桑桐怕了,低低的警告,“秦晋琛,你没听见吗?给我下去!”
然而,秦晋琛突然俯身而下,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吸住她的小舌尽情地挑豆,宽大的手心从下覆住她的荤圆用力挤压。
砰砰——
桑妈妈的声音越来越着急,担心房间里出了什么事,“桐桐……”
“唔……”桑桐偏头想要避开秦晋琛的啄吻,却躲不开他强势的掠~夺。
舌根因为他的吸shun而生疼,秦晋琛一手捏着她发育过好的月匈牙利,一手架开她合拢的双tui,隔着衣料,强行把自己嵌进她的tui间,蓄势待发的硬物顶着小复,她的双tui紧跟着抽搐。
桑桐有点承受不住过快的心跳,妈妈站在门外始终没有离去,整个人都被秦晋琛箍在身~下,双tui被分开,处于本能,她想要收起双tui,却因为收紧的动作更加紧了他紧实的腰。
当tui根处猝然毫无间隙地贴上他间挺的谷欠望时,即使是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处的浊烫,桑桐的脸红得能蒸腾出热气来,大脑里似有什么仿佛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出,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涌向小复。
“秦晋琛,你给我下去!”她浑身颤抖,有些畏惧,却又有某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口里翻腾。
秦晋琛猛地咬上她的唇,以行动回答她,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垂着头跟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卓热而浓重的鼻息充斥在两人之间,“不回答你妈妈吗?”
魂淡……
他竟然把她的警告当耳边风……
桑桐的双tui加紧他,不允许他乱来,他暮霭沉沉地盯着她,用眼神逼着她。
她忙转头对门口说道,“妈,别担心唔……我,我没事儿,一会儿秦晋琛……出去!”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暴怒喝出,因为秦晋琛就着她加紧的姿势轻轻地在她生涩又敏感的地方顶了顶,过而不入的动作让她难耐地呜咽,想要反抗却明显地感觉到tui根处的湿润感,她的脸顿时红得要渗出血来。
口干舌燥得想要着火,身体情不自禁地轻微颤抖,陌生的情朝在身体里觉醒过来。
桑桐想要避开他的搂抱,却躲不开他禁~箍的铁掌,扭头朝他忿忿一瞪,他挑了挑眉,瞬间惹桃生绯。
起身后,他微微眯眼凝着她窘迫的脸孔,说道,“其实治疗你这样的恐惧症,有一种方法是以毒攻毒,或许你可以试一试。”
她身子颤了颤,“不……不用了。”
他摆明了是在惩罚她,还美其名曰“治疗”,桑桐心里有些恼,他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催促道,“记住以后叫我‘晋琛’,要不然你妈会怀疑。”
她别过脸,不想回应他,可门外的桑妈妈大概是听出什么名堂了,干咳了两声,说道,“咳咳——那个啥,桐桐啊,你和小秦小点儿声哦,别吵着人家楼下的住户了。”
桑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酱紫,顿时有跳窗的冲动了,什么动静这么大能吵着楼下,不用说彼此都心知肚明。
妈妈也真是的……
终是有惊无险,桑妈妈并没有进到他们俩的房间里来,只是嘱咐了几句,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桑桐松了一口气,赶紧推了身边的男人一把,“我妈已经走了,你快点儿下去!”
她又恢复了那样一副强硬的姿态,哪有之前的半分胆怯,秦晋琛微微眯眼,并没有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似乎是想把她看穿。
数秒后,才退出去。
只是他这么一起身,某个高扬的突起物一不小心就落进了桑桐的眼底,顿时又惊又窘,操起一旁的抱枕向他砸去,“秦晋琛,你不要脸,为什么不穿衣服?!”
他看了自己一眼,又看向她,低低地笑,“桑桐,你眼神还真是不好,我这样叫没穿衣服?还是你自己自动屏蔽掉了我身上的类衣类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