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着车头车尾看了一圈,单南弦也跟着她绕来绕去,眼神也绕着她转,桑桐不禁笑了,“南弦,有人说过你的眼睛能把女孩儿看化了吗?”
“有啊,”单南弦毫不含糊地说,“能化了你吗?”
桑桐想着那可能性,“如果能目不转睛坚持十年的话,也许会。”
单南弦呵呵笑,长臂搂紧了她的肩,“用不了那么久,因为你已经爱了我四年了。”
没错,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和单南弦谈恋爱,到如今已经四年了。
桑桐偏不承认,嘴硬地说,“没有!”
“死鸭子嘴硬?那我也不承认,我爱上你,比你爱上我早一秒。”
桑桐哑了口,心口暖暖的,单南弦看着她晕红动人的脸,又看看她小巧的车,忽有所悟,“这算不算香车美女?”
“臭美吧你!”
单南弦帅气地坐上了车,也把她拉上来,随即欺近,伸手把她束着的长发披散开,又揉乱,桑桐忙摁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我带你疯去!”他开了音响,他是在她耳畔吼着说这句话的,并趁她不防备的时候,热辣~辣地吻在她唇上,满意极了她的甜蜜,单南弦沉迷其间不忍离去。
桑桐拼命推开他,脸红气喘地看着他得意的坏笑,骂道,“疯子!”
他却开心地耸耸肩,“疯子马上带你去兜风咯!”说着就开足了马力带着她狂飙而去。
疾速的风,躁动的音乐,还有被劲风吹乱的长发,桑桐被这种放肆张扬眩惑了,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渴望着无所顾忌的疯,这一次,单南弦终于让她如愿以偿。
他的确是最了解她的人,总是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桑桐有种做梦的感觉,忍不住伸手去摸单南弦的手,单南弦反手把覆在他大手上的小手握紧,两人相视一笑,车开得更加欢畅。
想要把身子给他的想法,就是在那一刻产生的,桑桐心底隐隐揣着一股躁动,青涩却又甜蜜,那时候她没想过这辈子会爱上别的人,她心里只有单南弦。
所以,那天晚上她主动要求留下来,她看得出来单南弦也是紧张的,毕竟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从少男少女跨越到成人的那一步,对他们来说都不那么容易。
虽然害怕,可是想着那一刻的到来,还是会感觉很甜蜜,那种情愫很复杂,犹豫了很久,好几次都想要放弃,但两个人还是鼓足了勇气。
临到关口的时候,单南弦突然发现没有准备套子,于是匆匆套上衣服出去了,桑桐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
等了十多分钟却不见人影,桑桐有些害怕了,担心单南弦出事,想打电话才发现出门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带手机,于是干脆起来,穿好了衣服出去找他。
廊道上很安静,光线很微弱,桑桐不太适应这份黑暗,驻足顿了顿,身侧一道房门突然在这时候打开。
她下意识地侧首,手腕忽然一紧,一股强劲霸道的力道骤然将她拉近了房间内,桑桐还来不及尖叫,她就被拥进一个陌生的怀抱。
昏暗不明的光线里,醉意朦胧的男人嗅着她的颈脖,醺然呢喃,“婉露,婉露……你好香……”
婉露?婉露是谁?他是不是认错了人?
“等一等……”
桑桐试图解释,然而喝醉了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的话,径直半拖半推地把她抵到了床边,忽然手腕一甩,桑桐被猛然甩进了床中央。
铺天盖地的晕眩感袭来,她还来不及撑坐起来,男人结实精壮的身子随即黑沉沉地压下来!
男性那灼~热的体温,似乎哪怕是隔着衣物,都有些挡不住了,那气势汹汹的谷欠望犹如排山倒海般向她扑来,她的腿被拉开了,她觉得自己似乎在下一刻就会被这犹如凶兽般的男人给撕裂!
她心头的某根弦砰地断开,下一秒忍不住开始挣扎!
“不!我不是婉露!求你,求你放开我……”
然而她的挣扎对身材高大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微弱的可怜,反倒因为她的挣扎加速了彼此之间的身体摩擦,让他的身子更加地兴奋起来。
他粗鲁地错捏着她那比豆腐还嫩的肌肤,下一秒,大掌用力,猛然间就扯掉了她身上的衣物,炙热如铁的谷欠望径直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失声痛哭,可她哭得再大声,男子都置若罔闻,如猛虎一般匍匐在她身上,她悲痛欲绝,一时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二十岁,今晚可是她二十岁的生日!
她原本是想要把这具清白的身子给单南弦的,可谁能料到,她竟然在这原本该是最幸福的时刻,却错失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的身子错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桑桐哭得很厉害,也哭了很久,身体疼痛难当,那种痛让她麻木,男子一遍遍不知餍足的索取,她记不清自己被要了多少次,安静的房间里除了男子的喘息声,还有的就是她的哭泣声……
“桑桐,醒醒!”某道焦虑的声音似乎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桑桐,醒醒!别哭了,醒醒!”
她感受到了身体的晃动,还有脸颊上轻微的疼痛,是谁在打她么?为什么要打她?还觉得她不够伤心难过吗?
桑桐蹙了蹙眉,渐渐睁开刺痛湿润的双眸,入目所见是一双熟悉幽深的瞳眸,墨滴一般的黑,那里面写满了担忧。
见到桑桐终于醒来,秦晋琛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你到底梦见了什么?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子?”他伸手拂开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替她擦干了眼泪。
桑桐怔然了一下。
刚才那只是一场梦吗?到底现在是梦,还是刚才是梦?
桑桐转动眼眸,当目光触及天花板上熟悉的一盏紫罗兰图案灯罩时,她才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