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白瑾和我都倒退了两步,他脸色突然变了,笑容变得阴沉,没有看我们,反而看着我们身后的位置。
这间屋子的位置在房子的一个角,所以窗户外的阳光能够照进来,通到这里有一共有三道木门,几个西装正守在三个门口。
我问白瑾,你今天带来的是几个人?
白瑾刚说四个,接着脸就冷了下来,因为我们面前的西装男子,居然有五个。我们都看向了最左边门口站着的那个,其余几人正面面相觑,唯一的这个,却是背对着我们的。
店老板笑了笑:小伙子,他就是躲在楼*的那个东西了。
真的是他?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升起,这个西装慢慢的转过了身,不是别人,果然是死在机场的那个男的。
只是现在的这个西装,却给人一种无比诡异的感觉。当时我看到那藏在屋*的人,正是他。他的身子有些透明,当初我们是看着他从机场离开的,他给布拍照边突然死了,死了之后变成了一只鬼,而这只鬼居然一直都跟着我们。
这个人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更让我吃惊的是,窗户上的那些花草,居然一时间全都开始变颜色了,像是枯萎一样,开始发黑了。
脸这个店老板都露出吃惊的神色:是它们。不会错的,就是它们。你以为它还是鬼,我告诉你,现在的这个人的魂魄,已经不能称之为鬼了。
不是鬼,那是什么?
:鬼,是人死之后还能留下些人性的东西,而这一只,只知道阴气嗜杀,他已经变成了别的东西。
门口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几个人突然从门里扑了出来,居然是那几具尸体,面无表情的抱在了这个“西装男子”。
几具青脸的尸体抱着这个西装,嗷嗷声中,他们的身上居然开始冒烟。
我亲眼看到,其中一具身子一直,保持着狰狞的脸色居然倒了下去,再也起不来,店老板搬过一盆发黑的尸舌兰,叹了口气,往地上一放,剩下的两具变得更加的凶猛。从两侧将“西装”架住。
店老板走向了墙边,取下了上面最后一个相框。
:你记住我,我姓黄,是浙江人,十五岁开始学所谓的道。以为自己可以斩邪灭鬼,做了太多亏心事。直到三十三年前我遇到了那位先生,才知道我的所学,都是一场空。
我瞪着眼看他,他说话的时候居然指着我的胸口。
我惊呆了,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
:你身上的烟味,我怎么会认不出来?既然你是那一家的人,你到了这儿必须要小心。记得,在这条街周围,不管遇到什么人,你千万要小心。在这里,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将相框往我怀里一塞:记得到时候,一定要让我解脱。接着看了眼满屋的这些叫尸舌兰的花。转身进了屋内。
我被他推了出来,上面的墙碰的一声掉了下来,这个屋子的设计让我瞠目结舌,透过窗户,我看到的最后画面,便是这个店老板跟那两具尸体一起,抱着那个诡异的“西装“鬼影,消失在了那道门里。
连续的响声中,窗户上的石头隔板也掉了下来,再也看不到屋内的任何场景。
站在小庭院里,即使隔着五六米,也能听到里面房子的响动声。过了好一些,那些从墙里发出来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白瑾告诉我,这人可能已经死了。
庭院内的桃树还在摇曳,几个西装男并没看到那只鬼,他们反而是被那些尸体给吓的够呛,说无论如何撬开那门缝再进去看看?
白瑾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便不敢再说话。
我发现就连白瑾也在强行稳住自己的语气:这间屋子,除非是用工程推倒,不然我们是进不去的。
重新回到前面的街上,布店果然还是大门紧闭,白瑾让几个西装再上那房*看看。
一个跟班上了屋*,接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告诉我们。嵌在水泥里的那块牌子,之前还好好的,这时候已经碎了。
我呆住了,看着这间闹市中的布店,又看了看两旁热闹的街道和行人,阳光下,这繁华的街道在我眼中让我觉得诡异起来。
白瑾说这人太厉害,是用自己的八字镇住门口,不让邪物进门。
那牌子碎了,那就说明,他真的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