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这是我人生中最风光的日子之一,怎么可能疯……”程水旸使了个颜色,林瑾的贴身内侍,立即捂住了林瑾的嘴。
程水旸看了林夏一样,只见这林夏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切,好似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他这时才意识到,他和皇女都中了计。林夏大概暗中给他的皇女下了药,让她可以在情绪波动大时,说出自己的内心的*。
大臣们既惊又怒地看着这对父女,断定这三皇女所言非假。这三皇女大概是太兴奋了,刚才又喝了太多酒,有些失心疯。
怪不得近期女皇变得神情恹恹的,有时还不上早朝。无论到哪里,她都要带着程水旸这个侍君,原来这女皇被程水旸和三皇女这对歹毒的父女给控制了,女皇素来宠爱这对父女,这爱甚至超过了皇夫和皇太女。
真是太不知足,原本即使林夏当上了皇帝,只要有太上女皇在的一天,这三皇女封个王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现在,能保住这命就不错了。这太和殿上还有其他皇族在场,女皇被人下了药,变得神志不清,还有他们可以暂时主持大局。
他们是绝对不会支持三皇女坐上女皇之位的,这林夏才是当之无愧的准女皇,这林瑾只会勾心斗角,使些下作的手段。
这林瑾缓过了那一阵药劲之后,渐渐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不再说那些欺君之言,然而已经晚了。
她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下了毒。不可能!林瑾自认为一向注意自己的饮食,外人不可能有机会对她下手,除非是自己信任的人。
林瑾想到了一个人,在内心疯狂的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但种种线索却都指向了那个人,谜越。
这谜越一向冷清,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林瑾认为他的性格本来就是如此,也不在意,反正她知道这谜越是爱着自己的就好了。
这半个月来,谜越好似开了窍一般,是不是给自己炖汤喝。难得谜越主动示好,林瑾不想让他失望,每次都把他炖的汤喝的精光。
心里想要为他开脱,这汤是试过毒的,完全检查出任何毒素,而后林瑾又苦笑,自己给林夏下的毒,不是也检查不出来什么。
林瑾朝林夏的方向看了一眼,原来林夏之所以这么平静,是她早就做好了安排。
谜越到底为何要给自己下毒,林瑾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谜越对自己的爱。难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谜越到底是什么时候和林夏勾搭上的,还是从一开始,就是与林夏是一伙的。
那么自己未免也太可笑了,被这个男人欺骗了两辈子。
还未等那些大臣们声讨这对歹毒的父女,女皇突然开口说话了,“来人啊,将这对父女给我压到天牢。”这女皇的声音,从先时的无力,变得威严起来。身子坐得笔直,那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
看来这三皇女的一番话,让女皇的脑子收到了强大的刺激,让她暂时恢复了过来。
林瑾心里已经毫不意外了,既然林夏有这个能力暗中给自己下毒,自然有能力让女皇恢复清醒。她看到程水旸往腰间摸去,他一直在那里放着一把刀。
程水旸向林瑾望去,林瑾摇了摇头,她明白他的意思,是想借机挟持女皇。
林瑾还有机会翻盘,这女皇只是暂时清醒,还有个暗示可以让女皇恢复原状,她现在要做的便是,尽量拖时间。
“母皇,您可不要糊涂啊。您难道不记得这林夏是六指祸国啊,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皇朝,母皇,六指祸国……”林瑾突然声嘶力竭的叫喊了起来。
大臣们都一头雾水,什么六指祸国,他们怎么没听说过。
“六指祸国,六指祸国……”女皇原本清明的眼神,又变得浑浊起来,口中重复这几个字。
程水旸靠近了女皇,”对,六指祸国,这皇太女必须除。”
女皇有些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块石头,从天上来,刻着“六指现,皇朝绝”,这几个字。
女皇的心中多了些对林夏的杀意。
林瑾看着林夏,这林夏怕是还不知道她早就被自己摆了一道。任凭林夏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洗脱这六指祸国的恶名了。林瑾自认为这件事,她做的是天衣无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