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受歌声刺激,王书语不满地嘀咕起来。().
听听这流氓县长都在唱什么:不管爱与不爱?不就是在说他们刚才正好处于爱与不爱的边缘么!
杨柯回以一个灿烂的笑脸,口中继续唱着,眼睛继续看着,心中还在感叹,王书语这娘们的确是得天独厚,和杨祸水一样,近乎夺天地造化了。岁月的刻刀对这类女人是无效的,如今的王书语走出去,没人能看得出她的真实年龄,即便是那些20岁左右青春逼人的小姑娘,在她面前也只有自找打击的份。
这类女人,能让自己的青春无限延长!
“我……想洗澡,有换洗的衣服么?”王书语转过身来,伸手在**后面拉了拉裤子,显然是那湿润的感觉让她不舒服。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先说吧,说完再去洗澡也不迟的,呃……我可以作陪的。”
口中说着这些话,杨柯却是动了起来,拉**门率先走了出去,走动间,口中还哼着那让王书语听了就有揍人冲动的破歌。
人说北方的狼族
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
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
喔……
我已等待了千年
为何城门还不开
哦……
我已等待了千年
为何良人不回来来
……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嘛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
在这略显寒冷又寂静的夜里,走在杨柯身后,听着这首歌,到得最后,她突然觉得这歌很好听,很适合她听。()
屋檐下的灯光拉出两道长长的黑影,两人走动间,那黑影开始重叠,王书语在杨柯身后,注视着地上的影子,然后轻轻伸出手去,做出爪子状,那手爪印黑影正好落在杨柯**上,她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在空中用力抓了抓,然后又换成食指,顽皮地往前捅着……
水流轻抚着身躯,沿着乌亮的黑发从头顶掠过腰际、淌过**挺翘的**、晶莹的**再到足裸,默然无声地循环。镜子里照射出一个眉目灵幻的女子,完美的脸颊,完美的容颜,可却透出一股高贵而又悲伤的神情。
她是有些悲伤的,不是因为杨柯,而是有些痛恨自己。
今天是他的祭曰,不应该是在今天的,换做其他任何时候都好。
回想起先前躺在杨柯身下被**着做出的那些动作和表情,甚至还有那想起来就让她感觉羞愤的声音,如同一个荡妇!
**太久了,不管在官场上如何强势多么杀伐果决,她始终是个女人,缺了男人的臂膀和怀抱,女人的生命,不完美!
热水从鼻尖淌到嘴角,再到下颚,然后沿着刚才杨柯指尖掠过的路线一路往颈脖下淌去,仿若男人的手指还在轻微地触碰,她再次颤栗一下……
背叛!
这个词从脑海中闪过,她也不知道和杨柯之间的事情算不算是对亡夫的背叛,但她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发生在今天,如果是今天的话,那就真的是**裸的背叛了。
其实从在墓碑前获知杨柯进京的消息,再到拨出电话,已经是一种背叛了。
张大了嘴,热水瞬间就流进了嘴巴,她在花洒之下猛地甩了甩头,浇湿的头发将无数水滴甩到了玻璃上,发出啪啪啪连绵不绝却又乱无节奏的声响。
在门口被杨柯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就有感觉了,贪恋那个怀抱,孤独已久的身体甚至期待他的拥抱和**。
她不知道亡夫会不会知道她不算彻底的背叛,会不会原谅她,心中极为矛盾,就如同镜子里的女人那妩媚和英气并存的眉目一般的矛盾……
冰冷的政治生涯封存了她几乎已经死去的心,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
记忆中已经寻不出来是在哪一年穿着百褶裙盛装,开心的笑!
是在哪一年蝴蝶飞上了黑白琴键,她曾偷偷的哭!
是在哪一年伤口张开妩媚的眼,招摇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