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呢?她怎样?!”
“她没事,医生说明天才让我们去看她。你爸妈去氧气室看宝宝了,明天就可以带到白离身边了。”
楚洛胥重重松了口气,仿佛压在身上的大石头被挪开了一样,还好没事,还好都没事……
“唉,你干嘛?”见他要突然要下来,肖辰忙按住。
楚洛胥脸黑的看着周围的人:“我是晕倒,不是有病!”人都醒了还要被推着去哪儿啊?当然是要抓紧时间去看白离了!
就算只能呆在外面也好啊!
赵氏集团。
得到严氏,赵士雄最近的心情就如他脸上的肉颤一样,整天乐不思蜀。近日不是找人唱K,就是流连风华雪月的地方,以至于血压上升一不小心进了医院。
来看望他的人把整个病房堵得水泄不通,各种大包小包的礼品让人咋舌。虽是如此,已经没事了的男人依旧满面春风完全没了血压上升时的死猪脸色。
他的保镖把礼物收下来后,见老板给了手势,于是把所有的客人遣走了。
“小朱啊,你说我是不是得收敛一些,这喝酒喝多了还真不是好事。”难得赵士雄会跟保镖闲聊,还不是那些来看望他的人叽叽喳喳,说的无非是一些表面上的问候。
但是这叽叽喳喳的声音没了吧,他又觉得房间静的让人心慌。
被叫小朱的保镖身材高大,一身的黑装格外震人,表情更是如一座冰山似的。见老板问话,连忙哈着腰回答:“医生说您只是血压有些高,并没有其他不良症状。”
“这我知道,不然老板我还能躺在这儿和你说话吗?”他刚说完,就见紧闭的房门传来敲击声。
“你去看看,不重要的就推了说我在休息。”
“是。”保镖拐过客厅,打开门后发现是老板的女人,犹豫片刻:“您等下,我去请示一下老板。”
一身香奈儿的女人面无表情,连唯一能说话的眼睛都被宽大的太阳镜遮住,留给人不可亲近的感觉。
保镖很快又折了回来,“请吧,老板在等你。”
“谢谢。”
高跟鞋发出华丽的踩地声,往上便能看到修长漂亮的嫩腿。白未央在走进病房的时候,墨镜里面的眼睛闪过一丝讥笑:没想到一间病房都要住的跟五星级宾馆似的,果然是财大气粗!
她的讥笑在见到房间里的男人之后很快消失殆尽,如葱般细白的手指很有气质地拿下鼻梁上的眼镜,随即露出一抹妖媚而心疼的笑容:“天啊,您怎么住院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赵士雄见美人奔过来,脸上的笑容加深:“本来哪个地方都不舒服,见到你就舒服了!来,坐到我身边来。”说着,男人的眼底浓出一簇欲火,手臂在搂到她的那一刻边不规矩的抚摸着。
“讨厌都住院了还这么心急!”迷人的声音带着喋气,却听得男人自尊心勃发,这动作也就越来越激烈。瞄到一旁的保镖,随即给了个手势。
独立房间的门离开的高大身影带上,保镖识相地守在客厅里。
很快地,房间里传来了男女的嬉闹声,带着浓浓的情欲。司空见惯的保镖笔直的站在房门口,身体一动也不动。
激情过后,女人趴在男人的胸口上喘息着,嘴里娇嗔道:“您哪里向病人啊,哪个病人还这么生龙活虎的?”
一句话满足了男人自尊心,赵士雄眉开眼笑好不得意:“那是我们未央太迷人了!”就跟你妈一样!
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疙瘩突然回忆起来,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盯着白未央的眼神徒然变冷。
“怎么…怎么这样看着我?”白未央有些被他的眼神吓到,人想起来却被死死压住。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她在他眼里见过几次,每每都让她觉得胸口被堵,呼吸不顺畅。
“赵总,您这样会吓到我”岂料这次白未央的撒娇好像失灵了,她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赤裸着身体被推下床!
脸色瞬间惨白,带着深深的困惑,她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住。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动作,只是胸口的起伏和那双握紧的拳头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
“你就跟她一样贱!”他咬着牙齿突然蹦出一句话。
白未央穿衣服的手一顿,紧跟着身体发颤,她?难道赵士雄知道自己的身世?
白未央突然忘记了穿衣服,焦急而慌张地跪在床边:“您说她是谁?”会吗?会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她的心好紧张,好恐慌,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呵呵呵……”可惜心情不爽的赵士雄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露出猥琐而冰冷的眼神看着眼前漂亮而年轻的身体。
她跟她妈妈很像,从肉体像到骨子里了!一样的贱,一样的蠢!
“赵总,拜托您告诉我,她是谁?”
“哼,在让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得告诉我这几天去哪儿了?”
身体倏忽一颤,她的眼神开始扑朔,闪着不安。他用力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女人不能闪躲,那张缀满肥肉的脸庞忽然靠近:“我有说过…放过李东哲的前提是不许任何人管他吧?”
“赵,赵总,我不知道,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啪!
一巴掌煽在女人脸上,男人的脸色极其阴暗,一双眼睛跟染了鲜血一般的赤红!
擒住她的手劲儿加大,直到听见白未央的低呼和求饶声,他的心情才稍微缓和了些,眼神中的凌厉渐渐散去,声音却依旧残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李东哲藏在家里,你就跟你妈一样贱,一边被人家包养一边包养着小白脸!”
白未央的身体微颤,瞳孔里放射出不敢置信地光芒,一只手攀附在男人的手臂上近乎哀求:“你说……什么?”
白皙的脸颊已经红得发紫,肿起来的幅度跟馒头一样大,但是白未央根本已经忘记了疼痛,她更在意的是男人嘴里的那句话!
“什么?哼,你妈竟然敢拿着我包养她的钱去勾引野男人,然后生下你!”从她突然出现在车前险些受伤,然后他救下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把她所有的资料都调查了个遍!
没想到那个贱女人逃跑就算了,竟敢私自偷偷生下别人的孩子,真是太可恶了,简直是在抹黑自己的脸!
抖擞的身体颤巍地更厉害了,慌乱的眸子突然闪过一丝清明,她蓦地抬起头字字珠玑地问:“你救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我妈妈?”
“对!我要让她在天上看到这一幕,看到她生的女儿和她一样贱,一样都得躺在我的身下!”他用力一拉,逼迫白未央看向自己,尽管那双柔媚的眸子里现在嗪满了泪水,他却毫不怜惜!
“白未央,你这辈子休想走你妈的老路背叛我!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最好把李东哲交出来,别让我动手!”
此时的白未央已经没了理智,她被迫听着赵士雄的秽语,那声声对从未见面的妈妈的指责和谩骂,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
她哭花了脸,精致的妆容已经散开,手臂被拽着红了也不觉得疼。她好恨,恨自己的命为什么那么可怜?
抽泣着的小脸艰难地抬起来看向他,哽咽着声音问:“你说,我妈死了?”
“她最好是死了,不然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母女嘛?”赵士雄突然发出一声怪笑,紧接着甩开她的手任其摔倒在地上。
冰凉的感觉一下子仿佛刺入四肢百骸,白未央披头散发地躺在地板上,模样十分的凄惨和惹人怜惜。
她的身体不停地抽动,似乎是哭得太过凄惨,浑身不停地抽搐着。
赵士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比刚才还冷:“别以为这就是结束,我会囚禁着你一辈子,等我死的时候再带你去见你那贱人妈妈!”
“住口!够了!够了……”不要在一字一字告诉她,她的妈妈有多么不堪,多么下贱了……
白未央愤恨地抬起头对他嘶喊着,整张脸显得格外的狰狞和可怕!
“你个贱人居然敢跟我喊?如果不是我让人救你,你以为你活的下来吗?如果不是我包装你,给你钱花,你能过得像现在一样的生活吗?哼,既然你跟你那贱人妈妈一样不知感恩,就别怪我心狠!”
赵士雄冰冷的说完,随即冲站在门口的小朱喊了一声,一身劲装的男人脸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他们刚才的争吵他听得一清二楚,看来老板是不会放过这个白未央小姐了。
“给我用皮带抽,狠狠的抽!让她不感恩图报,让她学她那贱人妈妈养小白脸!”
保镖犹豫片刻,视线落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敛下眼睑后缓缓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
白未央目露惊恐,湿透的脸颊微微颤抖,紧接着浑身颤得更加厉害。她死死盯着男人手中的皮带,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哼,我看你能硬到什么程度,给我抽!”
老板一发话,保镖不得不动手,之间皮带在空中划过一道锐利的弧线之后,啪一声!
嘶。
白未央的身上紧接着出现一道红痕,她依旧咬着嘴唇,就算疼也不求饶!
“再抽,我没说不许停!”
啪!
啪啪!
抽击声越来愈频繁,她终于忍不住嘶喊了出来,后背已经满是红痕了。
赵士雄似乎看上了瘾,阴狠的眼珠子越发明亮,嘴角还勾着兴奋的弧度!他一翻身下床,只批了件病服挡住赤裸的身体,然后接过保镖手里的皮带。
“求饶吗?如果你哭着求饶的话,我可以放过你的。”
白未央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她睁着迷茫的眼睛趴在地上看着前方,却仿佛没有任何视线。
满脸兴奋地男人见得不到满意的答复,脸色瞬间一暗:“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今天我就好好惩罚下你这贱人,让你那贱人妈妈在天上痛哭流泪!”
啪!
“嗯!”这一下比保镖之前的都来的重,白未央禁不住痛苦地嘤咛,一张哭花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谁想到这正好引起了男人的兴奋点,之间他狰狞的表情带着激动喊道:“就是这样,给我喊!”
啪啪!
啪啪啪!
无情的皮带一下一下发出渗人的抽击声,白未央的意识越来越混沌,身体已经快超过负荷的程度,两只眼皮被疼痛溢出来的汗打湿。
视线模糊了,当她以为自己晕倒之后一切都会结束,没想到。
“小朱,这个女人赏给你了!”
白未央和保镖的身体各自一震,一个是震惊,一个是兴奋!
“老板…这……”他显得局促,没想到自己还有这艳福!
赵士雄扔掉手里的皮带,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变态,两只眼睛诡异得让人害怕。
他拍拍保镖的肩膀,肯定而确切地说:“你保护了我那么久,赏给你个女人不算什么!就在我面前做了吧。”
躺在地板上的白未央蓦地咬紧嘴唇,身体不能动,疲乏得仿佛要虚脱一样。可是她的意识还存留着,听得见他们在谈论什么。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这样害怕和恐惧!
赵士雄这个人渣,竟然要把自己送给他的保镖?不…不要…谁来救她,谁能来救她?
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真的还要这样被糟蹋吗?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为什么连丝微地抽动都显得那般无力?
东子哥,救我,救我!
保镖的眼色已经变了,夹杂着无数的欲望缓缓抱起伤痕累累,却仿佛更加妖艳的女人。
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害怕和祈求,心有一瞬间的不忍,但老板就坐在床上看着他们,他不能违背。
“你真美……”
“不,要……”只来得及穿上的内衣裤再次被剥落,当男人的手掌抚摸在自己的身上时,她绝望而凄苦地闭上了眼睛。
碰吧,都上吧,这具身体反正已经肮脏得自己都会嫌弃,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但当男人的手不小心碰到自己的后背时,她还是会发出凄厉的呼喊声,没想到这让床上的赵士雄越发激动,竟然缓缓向他们走来!
泪,伴着血色滑落,像是一颗一颗明亮而贵重的血珠,却无人珍惜的滑落。
当他们前后抱住她的时候,心痛已经超越了身痛,黑暗慢慢袭击,原本就属于黑白的世界顿时只剩下单调而寂寞的黑……
咣当!
手中的杯子突然滑落,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皮会跳的那么快……
心想自己是多思了,身体缓缓俯下去,然后捡起已经碎掉的杯子,一个不慎竟然被划破了手指。
鲜血嘀嘀染红了破碎的杯面,一丝不详的感觉顿时涌入心怀!他来不及再收拾,忙推着轮椅走到房间拿起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
不死心,他又连续拨打了好几次,可是那头就是没有人接听!
窗外轰隆一声,死气沉沉的天终于开始下雨了,窗外黑压压一片,一点都不像白天的样子。
李东哲被外面的雷声吓到,脸色苍白的盯着手里的电话。犹豫过后,他给另外一个人打去。
这次电话很快就通了。
“东子哥,这阵子你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你到底怎么样了,赵士雄是不是……”
“离,我在白果这里,没事了。可……我有种不详的感觉,果好像出事了!”
那头的白离正在喂孩子喝奶,一听白果出事,浑身跟被冰刺般透凉。她低头看向怀里正在吃奶的宝宝,随即压低了声音:“快告诉我怎么回事?白果出去了多久,有说去哪里吗?”
“已经四五个消失了,她趁我睡觉的时候出去的。我以为她有事所以一直没在意,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怕……”
“别急!我马上让人出去找,你的腿一定还没好记得不要出去知道吗?”尤其是现在外面下着雨!
李 东哲哪忍得住?知道白离能帮忙他稍微放点心,挂断电话后,他推着轮椅走到右边的柜子里,从最后一格拿出一把冰凉的武器!
这是他花了十几万买来的,突然有种预感现在会用得上!
不再犹豫,他迅速推着轮椅走出了家门,因为不能开车他只能拦了出租车到圣达医院!
多亏赵士雄是个大“名人”,一发生点小事都得上报,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
如果白果在他那,自然一定会是在医院了!
不再多想,他在司机的帮忙下进了车子,一路上,手都不由的插进放着手枪的兜里,一颗心忐忑得厉害。
“司机师傅,麻烦快一些,人命关天!”
人命?
司机听到这俩字还好?以为是后面的客人有什么疾病,忙加大油门,依靠十几年的技术在大雨天飞驰着。
很快,圣达医院就到了!
“谢谢。”付完钱,司机再把他送下车后,他忙推着轮椅走进医院前台。
“小姐,我问下赵士雄病人住在哪个房间?”
前台护士探出头,看到坐在轮椅上一身湿透的男人眉间闪过迟疑。
“哦,我是他手下,他突然说要见我我就急急忙忙过来了,忘记了问房间号!”
前台护士是知道赵士雄背景的,眼前的人看起来真是那个人的手下,随即告诉了他房间号,顺便问了问要不要护士推他上去。
“谢谢,不用。”没再拖延,李东哲迅速推着轮椅走到电梯前,正巧电梯到达了一层。
噔!
护士所说的楼层到了,男人再次推着轮椅脸色严肃地走到503VIP病房门口。
因为隔着客厅,所以他还听不到里面惨绝人寰以及十分龌蹉的声音。深浓的眸子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知道他缓缓推开了房间。
客厅没人,当他越接近独立房间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不正常的怪异声。
轰隆!
天像是塌了下来,当看到房间里的一切时,李东哲的理智没了。他颤巍地手指指向正在对白果施虐的两个男人,脸色阴暗如寒冬!
“我杀了你们!”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幕刺激得丧失理智,李东哲甚至不敢问白果是不是还醒着!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她头一次被在破旧旅店被强暴的那一回,他的心却比当年沉痛万分。
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枪对准保镖,砰!灭音子弹如风般射进保镖的心脏,准确率百分百!
保镖死之前表情都是不敢置信的,换做以往他绝对能逃过这一枪,可是他现在太亢奋了,以至于身体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噗哧。
鲜血喷在了另外一个显然已经疯狂的男人脸上,他疯狂的动作蓦地停止,眼珠子不敢置信地看向门口的男人,然后再看向已经倒在地上,鲜血淋漓的保镖。
“你,你竟敢在医院杀杀人!”场面见得多了,赵士雄第一反应是推开躺在自己身下的白果,想去按玲!
砰!
子弹再次飞出,射中了他的手臂,想去按玲已经不可能了!
“来人啊……”
“你再喊信不信我下移枪打进你那肮脏的嘴巴里!”李东哲的表情十分认真,认真得让人害怕!
赵士雄目露恐惧的按住自己淌着鲜血的右手,嘴唇开始发颤:“你,你别杀我,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想要什么……!”这四个字简直是从李东哲齿缝里说出来的,他的表情格外的愤怒,伴随着狰狞和痛心。
手里的轮子不再像之前那样速度,他高举着手枪像裁判生死的死神,缓缓向靠在床边发颤的男人走去。
嘴角的讥诮,眼神的凌厉,面部的狰狞,浑身上下就恍如死神的附身。
受伤的赵士雄惊恐地往后退,试图爬上床,却又怕再被给一枪。惊慌中,视线落在地板上了无声息的女人身上,他疾呼:“如果你要她,我送给你!”
“畜生,把她签给你的卖身契拿来!”
见“死神”手里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眼前晃荡,赵士雄顿时腿软:“我,我让人去拿?”
“你放在哪!?”
“东区别墅,别墅的书房……保险箱,密码XXXXX。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他的手好痛,再流血下去就要废掉了!
赵士雄挣扎着想起来,谁料那冰冷的枪口再次对准自己,他的心突然骤停:“不是告诉你了么?”
谁能想到平时风光无限只会命令人,决定别人生死的男人突然变得如此窝囊和胆怯?
其实说白了,一个在商场上混得龙鱼得水,风生水起的人突然面临着生死攸关的问题,能不害怕,不窝囊?
反而像是李东哲这种在道上混久了,酸甜苦辣也都尝过了,真逼急了干出来的都是不要命的事儿!
他比着男人的手枪没有放下,在得到想要的东西时,眼中闪过一丝狠薶。扳机扣动,黑漆漆的夺命手枪仿佛催命符,吓得指着的人顿时尿了裤子。
“你,你杀了我也逃不过……唔!”
一声闷呼过后,男人厚重的身体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凸出的眼睛死不瞑目。
白离和楚洛胥,宫尚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巧看到李东哲满面狰狞,一副刚和地狱魔鬼奋杀回来一样,浑身是血。
而他怀里的女人更是毫无声息,只能依附在男人的怀里,身上披着一件宽厚的外套。
有医生和护士正在拦住他,但是他疯狂地喊叫着什么,似乎是拒绝。
来不及多看,车停后,她立即向他们跑去,脸色极其难看。
“都让开,不许围着!”她的声音清脆命令,虽然很细但魄力十足,那些围着轮椅的医生旁人纷纷让开。
白离人未到声先到,等她靠近他们的时候,前面的路已经打通了。谁想李东哲似乎陷入疯狂之中,没发现是她来,依旧嘶吼着,面目血红,脸色极其狰狞,恐怖,所有人都不敢真的靠近。
“东子哥,我是离啊!白果怎么了?为什么你们身上都是血?”她焦急的问话终于刺醒了疯狂中的男人,当听到熟悉的东子哥三个字时,他缓缓把视线聚焦。
“离……”
白离见他认出自己了,立即跑到他身边,这才注意到伤痕累累的白果。
她立马疯了,身为女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怀里的女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幕就像几年前自己撕心裂肺那一次,她的心再次心痛得难以自持!
“赵士雄做的对方不对?那个畜生,我杀了……”
“我已经杀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