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力一把将史文涛手摔开,先是牙关紧咬,狠狠瞪了一眼,随之瞅了李铎一眼,笑嘻嘻的跟史文涛阴阳怪气的说
“哎呀!你怎么不再手劲大点,直接将我胳膊捏成一堆骨头渣啊!还有你小子内心,难道就不能稍微阳光一点,我说大家伙在这里,报答李工的知遇之恩,你倒好想将一百单八将拉出来,将李拉到梁山落草为寇,断送李工的前程!你看看你内心是何其歹毒!哎!真不知道怎么说你,简直太让人失望了!”
史文涛再次被碰的鼻青眼肿,但是让他更难以接受的是,平常如果自己和陈德力两个人掐架,一般都是只要刚一开始,便会被李铎制止,但是这一次李铎却跟没听见一样,跟范雷和王金宝他们,一个个耳朵竖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看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口气,心想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祸从口出,更让他明白为什么人常说,一句良言三冬暖,一句恶语三伏寒,人心一点凉了,要想暖热恐怕比石头不知道要难多少倍,但是自己好歹也算个名人,跟陈德力的知名度不差上下,虽然说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但是只要掉了毛,还有一口气的凤凰,它始终是凤凰,还不至于被人踩在头顶撒尿,于是有些烦躁的说
“陈德力麻烦你不要偷换概念好不好?你张口闭口的说,报答李工的知遇之恩,请问这一百零八个人,哪一个不是李工来到石油技校认识的,对哪一个没有知遇之恩,请问你给我说说什么叫知遇之恩!今天给我说不出个一二三,咱们两个这事就不算完!”
陈德力目前混的,正是风生水起的,压根就没将史文涛放在眼里,于是立马转身,冷冷的笑着说
“哎呦!这是谁啊!话大的要吓死人啊!我今天就不给你说,看看你能将我怎么样!但是我奉劝你小子一句,不要伤疤还没好,便已经忘了什么叫痛!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专抠马王爷的第三只眼,请问你是杨戬的哮天犬吗?”
史文涛听到哮天犬几个字,瞬间仿佛在他内心的熊熊大火上,浇上满满一桶子汽油,不是烧的更旺,而直接是爆燃,抿了抿嘴极其愤怒的吼到
“姓,陈的!你骂谁是狗!有本事将这话再重复一遍,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关机!”
李铎发现陈德力和史文涛两个人,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虽然身边围着这几个家伙,恨不得这两个家伙,彼此爬在地上找牙,但是自己是带队的,这两个人更是自己的心腹爱将,他们里两个即便是决斗,那也都没有赢家,于是有些烦躁的瞪了陈德力一眼说
“小陈!深更半夜的,大家伙肝火都比较旺,火气比较大!有啥话你好好说,伤了和气那可就不好了!”
没想到如果说史文涛是属狗脸的话,那么陈德力翻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要快上不知道多少倍,只见他转身的同时,刚到那张狰狞凶神恶煞般的表情,瞬间变的阳光满面,乐呵呵的笑着说
“李工,我是啥样的人,难道你还不了解!你担心的事情,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我只是跟小兄弟开个玩笑而已!那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
王金宝瞅了一眼陈德力,心想你是啥人,我看你小子就是一副臭皮囊下,裹着一肚子的坏水,没心没肝没肺的东西,世界几十亿人里,压根就没有你,结果就在大家伙,翘首以盼的瞅着史文涛,接下来怎么接招的时候,没想到李铎突然乐呵呵的站起来,端起手中被强行灌的,已经所剩无几的啤酒罐,意味深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