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力听到这里,假装生气的朝王金宝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异常激动的说
“金宝!你小子一天到晚,嘴里怎么啥话都干说!李工虽然平时对你要求严点,但这都是因为工作,绝对不是泄私愤!再说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不知道,不管走到哪里,那都是一身正气,心里坦然亮堂的,怎么可能因为喝酒这件小事,没事给你穿小鞋!真亏你想的出这样的话!李工真是白心疼你了!”
王金宝听到这里瞬间无语,心想李铎的确很心疼他,一天到晚折磨的他心都疼,但虽然这家伙在这里唱高调,但是自己一句反驳的话都不能说,实话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否则那就是鸡立鹤群,会被群起而攻之,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于是接过陈德力的话茬,极其无奈的说
“哎呀!陈工!你不知道我胆小吗?声音这么大,难道你想吓死我啊!再说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冲我吼啥吼!”
范雷这时立马给王金宝帮腔,极其烦躁的跟陈德力说
“哎呀!陈工!我们大家伙现在是让史文涛和王金宝对质,又不是让你来审问王金宝!”
王金宝发现范雷给自己的脚下垫砖给台阶下,于是极其无奈的说
“陈工,这些可都是史文涛说,你现在不信可以问范雷他们啊!”
陈德力瞪了王金宝一眼,随之极其烦躁的说
“你小子这不是再将李工的军!这种事情空口无凭的”,谁能给你们说公断直的!但是有一点,那是毫无质疑的,你们几个绝对没有一个人,脑子是正常的,否则不会做出这么荒唐且极其无聊的事情,因此都不要再无聊了,速速的坐在,李工有重要的事情要安排!”
李铎看到这里满脸通黑的笑着,瞅了史文涛一眼,随之乐呵呵的拍了拍王金宝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金宝,没事!赶紧坐下!谁人背后无人说,难道你没有听过清者自清,没有啥好证明的!再说压根就没必要证明!还有你说的没错,如果人能将人诅咒死的话,世上那就没有人了!退一万步说,既然有人时刻诅咒我,哪证明我多这个人很重要,他的心里不能没有我,已经离不开我了!这岂不是好事啊!”
史文涛瞅了一圈,因为平时他走的是上层路线,即便是同班同学,话也是只说一半,剩下的一半,让你展开丰富的想象力,因此也几乎没有啥人缘,但是此时此刻他走不能走坐不能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火车没有地缝,只有一根根焊条,勾勒出的鱼鳞焊缝,没办法极其尴尬的站在原地,王金宝看到这里,别提心里有多高兴,心想这就是报应,然你一天到晚的,没事总喜欢拿哥哥我开涮,你以为哥哥我是涮牛肚啊!但是你别忘了!涮牛肚火候把握不好,涮出来比塑料还要难嚼!
王金宝想到这里有瞅了一眼李铎,发现他不知道是醉了,还是中了邪,一个劲的不时瞅他傻笑一下,整的他极其难受,可就在他不知所错的时候,冯留平突然端起面前的啤酒罐,异常兴奋的笑着说
“李工,既然你能王金宝,一个人碰了一罐啤酒,那么我们几个人,你也必须每人得一罐碰!否则我们也就跟史文涛一样,觉得你对王金宝太好,心偏的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