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没事的。”妙龄十分肯定。
“几年不见,妹妹也找到如意郎君了,你们能在崇安待几天呢?”江浸月问。
“一天也待不了,他要赶着回去呢。”妙龄伤感的说。
“怎么,陈公子”
“姐姐,别为我担心,咱们还有再见的日子呢。”
江浸月流泪道:“才见面就要走,怎么叫我不伤心呢。再见又是何年何月啊?”
“姐姐,你别哭,等我来找你,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等明天我让你见一个人你,我和他一块去送你们。”江浸月说。
“等不了明天我现在就要走了。”妙龄低头说。
“这么急吗?”江浸月问时,外面有人低声道:
“主人,该走了。”
“姐姐让我见的是姐姐的心上人吧。姐姐放心,他答应了我,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我们一定会再回来的,到时候我一定去拜见姐夫。”要离别时妙龄哽咽了。
江浸月把随身的短笛送到妙龄手里说:“姐姐不能陪着你了,让它代替我看着你吧。”
“姐姐,”妙龄哭道,“你保重。”
“你也保重。”江浸月又对陈胜说,“妙龄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请放心。”陈胜说。
妙龄随陈胜走后江浸月和落月站在船头并望着他们离去。
“姐姐,进去吧。”落月劝道。此时一行人的背影也看不见了。
“相见也匆匆,相离也匆匆,真不知道那个陈胜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连夜回去!”江浸月有些怨念。
进了船里,江浸月看见披风说:“早知道我应该在忘忧楼等着她呀。”拿起披风时却觉得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竟裹着几十锭金子。
江浸月看着落月愣住了,落月说:“这应该是妙龄留给你的。”
“怎么,那位陈公子这样阔绰吗,随身带着这么多金子,也不怕被人抢了。”江浸月不可思议。
“也许是位富家子弟吧。”落月说。
江浸月喃喃道:“富家子弟?”
这时北风吹过,寒意阵阵袭来,落月抬头看时,只见冷月嵌在窗上。
回到蜃楼长欢困倦着说:“姐姐怎么现在才回来。”
落月见她一脸倦容笑问:“我走了,没有人来吧。”
长欢来了精神,卖关子道:“有人来,但不是姐姐相见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见谁,不想见谁?”
“姐姐不想见的人有很多,可是想见的只有一个吧。”
“我想见很多人,你怎么知道我想见谁不想见谁?”落月说。
“姐姐现在想见谁?”
“能见阿娇姐姐的话,我倒想见见她。”
“姐姐,你这是顾左右而言它。”
“我说的是真话。”
“你就不想见李公子吗,我不信。”
“我和他越少见越好,怎么会想见他呢?”
“姐姐不是因为李公子才对元武少爷的事那么上心的吗?”
“我是碰巧赶上了而矣,他们的事,我上不上心有什么用。”
“我听人说柳七公子可能是京城来的王孙贵族,要不让然罗大人那么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