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纠纠缠缠的就到了床上,大白天的上演**,也不说照顾照顾在旁近身侍候的人们的心情。
他们不顾别人,自然也有人不顾他们。却说,那头的董思阮衣服刚被褪到一半,外面“叮啉当啷”的便响成了一片。听出是金属兵器碰撞的声音,两个人同时僵了僵。云砚迅速反应,向外走去,董思阮随后拉起衣衫跟进。就见外头动手两人的却是花沫跟柏氏。
云砚脸色瞬时铁青,喝道:“你们闹什么?还不住手?”
乍见之初,董思阮便觉出柏氏似乎跟花沫有什么,不成想这就动起了手来,不由的心惊,云砚的这位侍妾是想做什么?
云砚声音不小,但是那边的两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花沫从不是个会肆意生事儿的孩子,也就是说挑起这一场的缠斗的只能柏氏了。可云砚这边都出声喊停了,她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
董思阮旋即开口,道:“花沫,回来!”
花沫很听董思阮的话,旋即便生了离意,不欲再与之纠缠。柏氏感觉处花沫的变化旋即朝着董思阮的方向瞥了一眼。
冰冷的杀意。
董思阮只觉得自己被那一眼看得背上凉了一片。然而那一眼毕竟太快,她再想确认时,柏氏的目光却早别了开去。跟着,更叫她眼花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旗鼓相当的对决的两个,下一刻胜负分出。花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便将柏氏重重的踢在了一丈开外砖墙壁上,直叫整个墙体都跟着摇了几摇。
柏氏伤得不轻,那边“哇——”的就是一口鲜血吐出了口。
花沫也不理,径自跑到了董思阮的跟前,没事儿人一样,还帮着她整理起了衣物。
“为什么动手?”董思阮问。
花沫:“我可没惹她!是她,非要跟我动手!”
云砚脸色本就不好,听到花沫这话,当即大喝了一声柏氏的名字,下一刻就要动怒爆发的样子。
月挽是第一时间赶到柏氏跟前的,不等云砚撒火,即道:“柏主子昏过去了。”
云砚当即噎了噎,可他的火气并没有因此而降下,愤道:“她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把她给我扔回自己院子禁足一月不得出。”
“殿下。殿下知道柏主子素好武学,之前小姐在咱府上住的时候就心心念念着要跟花沫交一回手。这回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才一不小心忘乎了所以。此刻伤在花沫手上,也算是得了教训,殿下就不要怪罪了吧?”
“我不需要她的理由!”云砚道,“吩咐下去,这里是王妃的个人居所,没有通报、允许,不得任何人私进。再有违者绝不轻饶。”
借着云砚那边发火的档儿,董思阮小声问了花沫:“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那边的回复是:“我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杀气!”
刚刚果然不是她的错觉啊!这个柏氏她对自己有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