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洗了个热水澡,这才钻进被窝,美滋滋的躺了下来。
这一觉睡到晚上,就听见胖子在外面叫我的名字。
我披上外衣走出去,嘴里还打着呵欠。
胖子看见我头缠纱布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卧槽,我叫的是杨程,怎么把阿拉丁灯神召唤出来了?”
我摸了摸脑袋,也没说白天干仗的事情,随口说自己不小心睡着了,问胖子这么迟来找我做什么。
胖子说:“今天我去镇上,碰到龙少爷,过两天他生日,让我回来跟你说一声,一起去参加他的生日宴!”
男人嘛,都讲一个义气,龙少爷是我们兄弟,兄弟过生,哪有不去的道理?
所以我也没有推辞,直接答应下来。
胖子说:“那行,过两天走的时候我来叫你!那个……你的脑袋没事吧?”
我说:“有事,晕的很,你回去给我提只老母鸡,我炖点汤补一补,可能恢复的会快一点!”
胖子说:“你知道的,我家的老母鸡是下蛋鸡,不能杀的!”
“滚滚滚,抠屁眼的家伙!”我骂咧着关上门,赶走了胖子。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过生日还讲究生日宴。
对于我来说,几乎没有生日这个概念,每年生日都很平淡的过去了。
况且我本身也不喜欢过生日,过生日无非就是自己拿着钱,请一大票朋友吃吃喝喝,回头发现自己花了不少钱,但除了醉一场醒来,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比较穷,我们大多数农村孩子过生日,生日礼物就是一颗煮鸡蛋,有时候大人还会在鸡蛋外面缠一根红线。
可能对于城里孩子来说,鸡蛋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贵重东西,但是对于农村孩子来说,真的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鸡蛋。
而且那时候都还舍不得吃,一直揣在兜里,直到蛋心凉透了都舍不得下口。
那时候每逢生日,生日那天早上,老妈就会煮一颗鸡蛋,悄悄放在我的枕头边,我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鸡蛋,心里一整天都是暖暖的。
想想以前,日子虽然清贫,但是生活却充满温馨。
晚上的时候,老爸他们走亲访友终于回来了。
看见我的脑袋缠着纱布,老妈心疼的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也没有提干仗的事情,还是说自己不小心摔着了。
然后我把哮天从狗屋里叫出来,介绍老爸老妈给哮天认识。
哮天很热情,挨个挨个舔他们的手,把一家人逗得咯咯直笑。
对于我收养流浪狗的事情,家里人也没有反对,多条狗养家护院也是好的。
农村人很质朴,家家户户都有院子,所以多条狗并不算什么事,无非多吃一碗饭而已。
城里人很多不愿意养狗,就是因为住的地方太窄了,养狗也没有活动空间,不像农村里这样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