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在山中转悠了一圈,捉的两只肥大野鸡,在山泉边洗涮干净,回到露营地。就见得顺溜在篝火旁,一脸的愁眉不展,埋头撕拽着柴禾。而祝焱是一脸的寒霜,坐在一边捧着一只绑满绷带的小松鼠发呆。
白狐将尾巴盖在身上蜷卧一边,露出个小眼儿,带着坏笑,一言不发。火球依然是悲哀的趴在地上,面向西方天上的火烧云,何时身上的毛才能如火似云。
宁儿纳闷起来:“你们这是怎么了”边问边找出两根长树枝,把洗好的野鸡肉穿在上面,撒了把盐,放在篝火上烤了起来。
良久的沉默,没人回答,宁儿诧异起来:“怎么都不说话呢?刚才还是好好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祝焱恨恨的说道:“你那乖徒弟,把我的小松鼠打伤了!”
“你的松鼠”宁儿望着祝焱手中的绷带包,笑起来:“我以为多大的事,一会再给你捉一只,不!十只。”
转过头,接着又问顺溜:“你脸上怎么了?还有衣服怎么破了?不会说自己一不小心摔沟里摔得吧”
“是的啊!走路只顾看风景了,谁知道边上有个沟,就一头扎进去了。”顺溜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
“扑哧!”祝焱闻言转阴变晴,一下笑出声来。看到宁儿瞪他一眼,便收回笑意,继续看她手中的松鼠。
“你还真的掉沟里了!”宁儿气愤起来:“你真行!走路不看路,你看什么去了,这荒山野岭,你要摔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啊!”
“没事啊,摔啊摔得,摔着摔着就习惯了。”顺溜无精打采的说着。
“啊!”宁儿没想到从顺溜口中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放下手中的肉串,伸手摸摸顺溜的头:“没发烧啊!”
“人家喜欢摔,你管得着吗!”祝焱撇撇嘴说道。不过对于顺溜没有揭发自己打他,还是很满意他的识相。
宁儿无言以对。从乾坤袋中取出百合,浇了些水置于身旁。每当休息的时候,他都会把百合取出透透气。白狐看到百合,想起了什么,但看看顺溜和祝焱,又伏下身养神去了。
秋高气爽,月亮也无比的圆亮。山中的树木像罩了白纱一般,到处都是银光闪闪。山风吹过,好似波澜起伏银色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