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胡说什么呢!”刘子萱生气的说道。抬头看到蔡公公垂手立在一旁,便忙摆手叫蔡公公也退下。蔡公公知趣的退出,又关好房门。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中了黑风老道的阴风掌,人有三魂七魄,我已伤了一魂五魄。何况还拖延了这么久,就是神仙也难救。”刘子贤说的有点急,气喘吁吁。
“能治好的,一定可以治好的!”刘子萱噙着泪:“哪怕天涯海角,我也一定给你找到可以治好你的药!”
刘子贤笑起来,望着头顶的帐幔,缓缓说道:“子萱,哥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没有做这个皇帝的命!当年白云道长说过,‘逢月而戈,遇水则畅,见琴而至,即位而逝’。原来不信,可不得不信,这些全都应验了。”
“哥!你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你看,我把。”刘子萱将哥哥的后背垫起,叫他做的更舒服一些。想叫哥哥好看清一起来的宁儿。
“你别插嘴,哥能说得着话的人,也没有几个。都是在勾心斗角,何苦呢听听我的故事吧,以后机会不多了!”刘子贤不满意妹妹的插嘴,打断了她的话。
刘子萱低着头含着泪,不再说话,静静地听着刘子贤讲话。
“十四年前我遇见了秋月,那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至今难忘。这辈子最对不起、最难忘的也是她。那时吟诗,作对,畅游山水。”泪水从刘子贤脸上缓缓滑过。
“可是好景不长,就遇上了红月,白云山弑狼谷内一片狼藉,哥哥侥幸逃得性命,便想回去带她出山。那时时局大变,皇上驾崩、朝中大乱。时间仓促中,爹爹统帅的御林军只有半数听令。遇上薛栋丞相控制京城多年的势力,根本不值一提。爹的苦心经营,一下土崩瓦解。”刘子贤长叹一口气。
“爹爹帅残部逃出京城,派人通知与我。我那时正在弑狼谷,好容易逃出,就剩下我和张全胜,身边的人全都死了。事情紧急,便没有再回白云山,和通报的人一起出山,遇上当时鹤鸣镇的捕头姜成兴和百夫长余四郎带着几十号人,在山口追捕所谓的江洋大盗。也就是现在你的夫君姜成兴和龙威将军余四郎。”
宁儿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心中无限悲哀,就听听爹爹的经历,看他为何遗弃了自己和娘。
刘子贤继续的说着:“见我亮出王爷腰牌,纳首便拜。就是那时随我下山,调了鹤鸣镇的千把人,一路杀来,救得爹爹,开始了戎马生涯。这是逢月而戈。”
“这时天下也四分五裂。薛栋一直围堵追杀。我们只好一路向北,直到过了浦江才开始稳定下来,来到着北国安家落户,那时便将你们接来这里。这就是遇水则畅。虽然安定,但由于人少势小,一直没有太大作为。一直等到黑风老道带了玉玺前来投奔,我便拿着传国玉玺开始实力的扩张,黑风老道很是尽力,最后我发现他在战场收取战死士兵的魂魄,便疏远了他,但他的功力不可小视,正是用人之际,便就留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