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你们身上的那张皮,我会饶你们不死。”赛博坦注视着教廷的圣骑士们,手掌绽放耀眼的光芒。
惊人的伤口愈合速度,超越常人的圣光,他们还记得教堂内发生的一切,犹豫再三,有人开始脱下身上的圣骑士服饰,唯独保留了徽章,其余人也跟着行动起来,同样保留了圣骑士徽章。
“将徽章丢过来。”赛博坦咆哮,咆哮牵动了背后的疼痛,令他身子略微有些异常。
“看,他受伤了,他在强撑,别被骗了,杀了他。”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纷纷捡起地上的圣剑,围住了圣骑士。
“执迷不悟的人不需要原谅。”赛博坦手掌抬起来,全身散发着浓烈的光芒,比圣光更加圣洁,那些围拢住他的教廷走狗们手中的圣剑被光芒笼罩,然后融化,然后是手臂,皮肤溃烂。
有人想要摆脱刺眼的白光,但无济于事,手臂被完全融化,身体逐渐变形,像是放在热锅中的牛肉一样变形,直至化成一滩水。
海姆达尔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受伤的圣骑士杀死他们就像是踩死地面上的一只蚂蚁一样,丝毫不用费力,这样的人与教廷为敌,兴许真的能够击败教廷。
当天夜里,哈瓦那城的教堂被烧毁,明亮的火光冲天而起,人们观望着逐渐崩塌的教堂,教堂的大门打开,就像是天堂被点燃一样。
圣城内安瑞达同样相当焦急,他在等待关于战斗的信息,到底谁胜谁负,如果圣骑士取胜,这样的结果最好,至少那位圣骑士不能像吉鲁一样随时能够接近自己,危险总是与自己有一段距离。
如果是获得了的战争之王凯隆力量的吉鲁取胜,意味着危险同样存在,但也算小有收获,教廷的那名强大的叛徒被剿灭,当然,这样他得臣服于吉鲁之下,成为一条被人驱使的狗。
不过吉鲁的赢面似乎更大一切,战争之王能够与天堂和地狱争锋,那名圣骑士就算如何强大,也只是凡人,无法与半神作战,至于那名想要击败神秘组织的年轻人,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派出去的人去了很久,都没有消息。
等待的过程是一种煎熬,他在客厅内走来走去,偌大的客厅空旷无声,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起身走动时候的脚步声音。
有人进入了客厅内。“教皇陛下,他们找到了您想要找的人。”
“快点,带他进来。”安瑞达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突然就有了消息,他得尽快会见那位头脑聪明的年轻人。
唐宁进入会客厅,教皇安瑞达坐在沙发上,神色悠闲,品着一杯美酒,但客厅内杂乱的景象出卖了他,此前这位教廷的统治者一定相当焦急,因为吉鲁的关系,走到了对方面前,脱帽行礼。“教皇陛下,我们又见面了。”
安瑞达起身,放下酒杯,面色阴沉,声音冰冷。“你骗了我,那名圣骑士并没有死,他还活着。”
“这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唐宁随手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仿佛这里他才是主人一样,一点都不客气。
“我们上一次合作的条件是什么,你拿走吉鲁的心脏,而你必须将圣骑士的行踪告诉我,我要杀了他。”安瑞达对此依旧耿耿于怀。
“没错,我的确告诉了您他的行踪,而且您也找到了他,这似乎没什么问题。”唐宁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富有节奏的声音。
“是这样没错,但我没有杀死他。”安瑞达不满拍击着桌面,盖过了年轻人手指轻敲发出的声音。
唐宁起身。“如果你找我来只是为了对我发火,责怪我的话,那么我得离开了,没有杀死圣骑士是你太过于愚蠢。”
看着年轻人的背影,安瑞达终于察觉到这一次会面的原因变化并非是为了探讨关于圣骑士的事情,他现在有求于人,耐着性子拦住年轻人。“抱歉,我刚才失态了,也许我们应该谈一谈关于我书信上所说的事情。”
重新回到座位上,安瑞达开始抱怨。“这个疯子,他要跟凯隆一样与天堂和地狱作战,现在我得帮他征服世界,推翻国王对于俗世的统治。”
街道上已经有圣教军在整理队列,进入圣城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些狂热的教徒,这一点都不意外,换作任何人获得凯隆的马尔蒂莫军队,都会想要尝试对终极权力的追求。
“你想要让我替你对付吉鲁?”唐宁用手指整理了拿在手中的帽子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