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邵年鸿输,可是自己的弟弟输了,他的脸上也无光啊。
但是,这就是郁霆琛所要的结果。
。
翌日。
一组照片成了春城新闻的头条,“霹雳使者”惊现春城最高大楼,但经证实只是一场闹剧罢了。
春晓传媒集团。
苒婷拿着一叠报纸走进来,放在了江晓溪的办公桌上:“江总,为什么不让我们报纸登这个?您看看,我们的竞争对手们,今天作为头条,销售量很好。”
江晓溪看了看拍摄下来的图片,尽管看不到那一张脸,但是,这个人很眼熟。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就是邵年锦。
邵年锦一直当着她兄长的角色,在邵年鸿没有在的岁月里,陪伴着她成长,保护着她的生活。
她当然是不能这样做的。
当然,真正的“霹雳使者”也不可能是他!
但是,这样的闹剧,隐约让江晓溪明白,这是郁霆琛给她的警告!
她要离婚,他却是不肯!
于是乎,他不会动她,他说过,可是,他会动其他的人。
。
警察局。
对于案件的推理,同事们也会相互打趣,而今天的报纸是让人大开眼界,当明白只是闹剧之后,大家也是作鸟兽散。
“邵年锦,黄局叫你进去。”内线电话打了进来。
邵年锦心中暗叫一声糟糕,他还是硬着头皮的走了进去。
“黄局,您找我?”邵年锦站在了办公桌旁。
黄局将今天的几分报纸凌厉的往办公桌上一拍:“邵年锦,你闹够了没?作为普通市民,如果是弄一出这样的闹剧还好,你作为执法人员,还去弄这样的闹剧,你幼稚不幼稚?”
黄局将有他的正面照丢给了他,还好报纸上只是登了侧面,否则他就只有严肃处理了。
邵年锦亦明白,这肯定是郁霆琛的一个局,可是,愿赌服输啊!
“是!黄局,我错了……”邵年锦面对铁证如山,只有认了。
黄局严厉的道:“给我闭门思过一个星期!”
“是!”邵年锦立正,然后走出去。
尽管这事没有公开处理,但是邵年锦被罚,也已成事实。
。
晚上,郁家豪宅。
饭桌上,江晓溪在吃着饭菜,她已经是进入第三个月了,呕吐的次数减少,食量开始增多。
郁苍雄凝视着她:“晓溪,辛苦了!”
苗毓彤不由说道:“每一个女人都要经历生儿育女,这是自古有之的,晓溪现在怀孩子,有这么多人侍候着,不像我们当年,连吃都吃不饱。”
“晓溪还要忙工作,你的工作有她忙吗?”郁苍雄很是维护着江晓溪。
苗毓彤不再说话,江晓溪抬眸:“爷爷,不辛苦,就正如奶奶所说,这是必经阶段,正因为会经历,所以也会更感恩。”
这时,郁霆琛下班,他走了进来,佣人马上摆上了他的碗筷,他换了拖鞋,洗了手走出来,坐在了江晓溪的身边。
由于邵年锦的事情,江晓溪只是感觉到了他一坐在她的身边,就有一股逼人的寒气在侵袭着她。
“霆琛,‘霹雳使者’查得怎么样了?”郁苍雄亦有看报纸,于是问道。
郁霆琛看了一眼专心吃饭的江晓溪,“有一些眉目了,爷爷,有了确切的消息,我会马上告诉您的。”
姚丽娜马上就接了话题:“表嫂不是有个推理的专栏吗?外公,让表嫂告诉您就是了……”
江晓溪没有说话,郁霆琛冷厉的瞪了一眼姚丽娜:“公司有个出国进修的名额,你明天一早就离开春城,去纽约报道。”
这样以公事之名,将姚丽娜送出这个家,不让她有机会去伤害江晓溪,郁霆琛一向说到做到。
“表哥……”姚丽娜一直以为他们只是联姻,哪里知道表哥这么维护着江晓溪!“表哥,我不去……”
“这是命令!”郁霆琛丝毫没有松口的余地。
姚丽娜马上就向苗毓彤哭道:“外婆,我不想离开春城……”
“小琛……”苗毓彤于是求情道。
如果是奶奶求情,郁霆琛可能还不太好拒绝,可是,郁苍雄说道:“去进修也好,我们郁家的子孙后代,都是非龙即凤的,如果不成龙只能成蛇钻草,如果不能成凤只能做飞不起来的鸡,这样有什么用?”
“老爷……”苗毓彤再多的求情的话,也讲不出来了。
姚丽娜见外公也发话了,她哭着离开了饭桌,她不想走,她不想离开宋凉辰,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现在,一切都怪江晓溪了,如果不是她的原因,自己怎么可能被放逐了呢!
江晓溪放下了筷子:“我饱了!”
郁霆琛凝视着她,不由蹙眉:“怎么吃这么少?”
她没有说话,但神情却是有几分疲倦。
“我送你回房间休息。”郁霆琛牵起了她的小手。
在长辈面前,她还是如他所愿的做一场戏,她和郁苍雄、苗毓彤道别之后,跟随着郁霆琛回到了房间。
只是一回到了房间,她就冷漠的要摔掉他的手。
可是,却是被他洞察先机,他将她拥进了怀中,不给她有推开他的机会,并且在她的耳畔道:“郁太太,生什么气?”
江晓溪挣扎不开,她也不说话。
他可以随意的玩弄她身边的人,她其实也可以。
只是,他的身边人是她的姐姐,她这一辈子都想要找到的人,她这一辈子都想分享财富和心情的人。
所以,她不能。
而且,正因为这样,她还受制于他。
她不说话,于是,他在她精美的耳廓处亲了亲,调皮的舌头像是小虫子般,惹得她痒痒的,她想躲开,他却是不让。
于是,她沉声道:“能不能不用这一招对付我?”
“这是增进夫妻感情的招术,为什么不用?”他低声问,声音丝丝邪魅入耳,而且气息不断的撩拨着她的雪颈。
这样的夫妻相处,就像广告在黄金时段的植入人脑一样。
广告效应是什么?就是周而复始的无限循环的强制植入人的大脑里,让他们记得这个产品。
郁霆琛虽然不做传媒,但是江晓溪觉得,他却很懂这个道理。
他会对她做所有的亲密之事,拥抱、亲吻、抚触……
如他所言,这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他有任何权利对她这样做,当然除了一样,结婚之后,他还没有真正的和她结合在一起。
她有孩子,他才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但是,其它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他一样也不会落下。
就像这一刻,他会温柔的拥着她,亦会霸道的亲吻她,让她全身上下,都只有他的味道。
她以前也不懂婚姻是什么?
现在她想说,婚姻就像是广告,在周而复始的做同一件事情,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郁霆琛见她不说话,他低头,吻她的唇……
她的唇冰凉而且小巧,他可以将她全部包围,仿佛吻着她小小的唇片,他就能进到她的内心世界。
她依然是不理会他,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算了。
但是,他总是有一种魔力,让她有了感觉。
他喜欢挑起她的小小下巴,一边看着她倔强不服输的眼神,一边染着丝丝邪魅的亲着她,然后看着她渐渐的脸红,慢慢的染上了女人的媚色。
而他,在此时,她并不知道,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当然,她是不会去看的,也不会相信他的。
信任,就像是信用卡,透支过一次,就列入了黑名单,很难解禁。
就像这一刻,即使她不理会他,他依然是能将这台婚姻的戏唱得惟妙惟肖。
她轻轻的“嘤咛”一声,他的唇角染上了一丝笑意。
他喜欢她为他动情,即使是用了一些手段。
“不想跟我聊聊?”他低声问。
江晓溪的气息有一点喘,她有些恼怒的道:“婚姻是什么?”
郁霆琛凝视着她,“拿商人的语气来说,婚姻可以说是银行,每一次吵架等于在提款,每一次的关心等于在存钱。婚姻是我们共同的帐户,如果总是吵架,钱会全部提空,如果彼此能多一些关心,我们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江晓溪不料他将婚姻看得这么透,她难得跟他聊了起来:“据我所知,你父母的婚姻是破裂的,这样不幸福的婚姻不会给你留下阴影吗?”
郁霆琛扬唇一笑:“你看我像是有阴影的人吗?”
确实是不像!江晓溪不得不承认!
不过,这个男人的内心有多强大,她也猜测不到。
江晓溪见他依然是霸道的将她锁在怀中,不由道:“放开我,既然是聊天,要不要这样?”
“难道你想要我们分坐在沙发的两边,像是隔着楚河汉界一样的谈判吗?”郁霆琛一语洞悉她的心思。
江晓溪瞪他一眼,“好一个楚河汉界,郁先生,你天生就是个战争狂,你不挑起事端,是不是觉得全身不舒服?”
“郁太太这是指……”郁霆琛说到了这里停顿了下来。
“刚才还是婚姻里的专家,此刻就装傻!”江晓溪没好气的说道:“年锦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郁霆琛却是低声笑了:“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也知道,昨晚上你将我气走了之后,他刚好遇上了我和翼致,只不过是一场赌局而已,愿赌就要服输……”
江晓溪哪会不明白他,针对邵年锦是假,针对着邵年鸿才是真。
是啊,郁霆琛的人生里,处处都是设局,随便一个局,都是在引君入瓮。
“不准为他说话!”郁霆琛见她不高兴,他却是说道。
江晓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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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年鸿家。
邵年锦一个星期不用去上班,他就来了邵年鸿家喝酒,几杯酒下肚之后,他道:“哥,我一定要抓住‘霹雳使者’一雪耻辱。你说,‘霹雳使者’会不会是郁霆琛?”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邵年鸿坐在沙发上,身体依然是笔直。
邵年锦有了一些醉意,已经是随意的倒在了沙发上。
“晓溪曾说过,‘霹雳使者’是喜欢针对小三类的人出手,这表明他曾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所以导致他憎恨小三,特别是长大了之后,有能力一雪前耻的时候,就会对周围的小三下手。”邵年锦分析道。
邵年鸿却是不太赞同他的观点:“你看过这几宗案例,‘霹雳使者’杀的是男人,只是对做小三的女人毁容,这说明‘霹雳使者’有可能是女人,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男人在意生命,女人在意容貌。”
邵年锦坐起身来:“这更符合了郁霆琛,他恨父亲,然后恨和他父亲在一起的小三……哥,男人一样可以这么做!”
邵年鸿没有说话,如果他猜得没有错的话,即使郁霆琛不是“霹雳使者”,那么他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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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江晓溪在练字,她在心浮气躁的时候,就来练一练字,让心平静下来。
当郁霆琛洗完澡却是发现她没有在房间里,他来到了书房,看着她在认真的写着字。
她的字,有着她的特色,出笔锋利、收笔圆润,每一横竖撇捺折里,都暗含着她的魔力。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来,凝视着她的小腹处,轻声道:“知道人是怎么来的吗?”
江晓溪想不理他都不行,这人说话说得这么露骨,她正要放下笔时,他却是执起了她的右手。
他在后面环绕着她纤瘦的身体,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在她的耳边语:“这个小人儿是我们一起创造出来的,是由我们一起写下一撇一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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