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穷凶恶极的松下次郎扣住温暖的手腕按向一边的木桌上,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温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快如闪电地扎向她的手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或者说,温暖完全没有料到松下次郎会这么狠,竟然直接将那锋利的刀尖刺向她的手背,来了个中穿!
顿时,温暖的左手被钉在了木桌上,瞬间鲜血如注!
“啊——”怔愣过后,是一阵穿心刺骨的剧痛,温暖本能地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声。
手机那头的容爵听到呼声,再也无法淡定了,急切地喊道:“温暖,你怎样?!温暖……”
松下次郎对着话筒说:“怎么样,容少,这下你该相信了吧!你不是说老子是废物吗?告诉你,废物一样可以折磨你的女人!哼!下面还有更刺激的呢!”
话音一落,他倏然又将那把小巧的匕首从温暖的手背上抽出,动作之快,迅雷不及掩耳。
温暖因为刚才的那一刺而痛得无法回神,这又是一个猛然回抽,当场疼得她晕倒过去,额上全是冷汗,右手仿佛被人生生斩断了一般。<g的声音也很不错吧?听她这声音多消魂,要不要我再来一刀,让你也好好听一次?”松下次郎嗜血阴寒的笑容,使得整张脸都变得可怖。
“松下次郎,你个狗~杂~种!你再敢动她一下,信不信我会扒了你的皮,剔了你的骨,拿你的血去喂狗!”容爵恶狠狠地说道。
“好,我在东京湾港口码头等你,不见不散!”松下次郎冷嗤道。
闻言,温暖慌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喊:“不!容爵!你千万不要来!这是个陷进!听见没有?你不能啊——”
温暖的话还没有说完,松下次郎已经挂断了电话,一把抓起她的手腕丢进角落里。
顿时,那受伤的右手因为他的拖拽而流出更多的鲜血,温暖一直紧咬着牙关忍着疼痛,而此时,她已经痛到再也无法支撑,终于晕了过去……
另一边,刚被挂了电话的容爵一脸铁青地杵在原地,短短的几秒时间内唇线已经抿得发紫,松开后又咬住,两侧牙龈处都能见到细小的血管呈现出可怖的青色。
一侧的阿ben见状,明白事态严重,那是主子狂怒前的征兆!
果然,下一秒,容爵骤然抬脚,将总统套房内昂贵的红桃木质案几踢翻,整间屋子已经被他踹得一片狼藉。
一屋子的手下纷纷退后,害怕自己成了容爵脚下的冤魂孽鬼。
转身,他大踏步向外走去,声音如冰刃划破当空烈日:“松下次郎,这可是你自找的!我会让你明白,得罪我容爵的下场——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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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湾海港码头,铁皮屋外,两个面具男人守在门口。
“为什么她还没醒?不会是死了吧?”其中一个听上去十分年轻的声线略带慌张地问道,“进去看看吧?要是她死了怎么办?”
“管她呢!”另一个人不耐烦地应声,听上去并不比前一个年长多少,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
“森田君,不会是老大下手太狠,让她昏死过去了吧?”
另一个男人冷哼了一声,“那我进去看一看。”
他开了门,走进去,伸出手指到温暖的鼻子底下探测气息,似乎感觉到一些异样,他抱起她的双肩,毫不怜惜地摇了摇头:“喂!醒醒!翔太,你去那碗水来!”
不一会儿,身形瘦小年纪略轻的翔太端来一碗凉水,年长的森田端起水泼向温暖,温暖被摇得头昏脑胀,又受了凉水的刺激,一下子醒转过来。
微微睁开眼,右手立刻传来一股钻心刺骨的痛,她埋首看去,手心已经被人粗略地包扎了一下,但依然在流血,浸透了外面的绷带。
从她醒来时起,面前叫森田的男人就直愣愣地瞪着她看,无疑,是被她的美貌所震慑到了。
顿时起了邪意,回首吩咐道:“翔太,你出去一下,守在外面不许进来,有事再叫我。”
翔太迟疑了一下,面具后的目光抬起看了看同伴,但终究只是撇了撇嘴,并没有出言反对,他知道森田想要做什么,但是他资历比森田小,不敢提反对意见。
门被关掉,铁皮屋内只剩下森田和温暖两个人。
刚刚才从松下次郎的狼爪下逃过一劫,现在又将面对另一个威胁,温暖已经完全傻住,目光中不自觉地露出恐惧之色。
如果说松下次郎是个废物,顶多把温暖拿来做诱饵的话,而眼前这个身体正常的年轻男人对温暖来说,就是真正的威胁。
而且,他身材魁梧,体型强壮,即便温暖使劲全力反抗,也丝毫不能撼动他的施~暴。
森田骤然扑过来,将温暖抱在怀里,花痴般深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真不知道老大从哪儿带回来个美人儿,老子几个月没有开过荤腥了,正好拿你来塞塞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