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黎天耀的身子,明显的震动了一下。
这个答案不是他想听到的,他也拒绝听到。
他漠然的坐在那里,只是将小女人禁锢的更紧了几分,紧得小女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挣扎了许久,她都不做理睬。
最后,血流成河的她,无力的躺在了他的腿上,喘息连连。
漠然的黎天耀薄唇微启,“你怎么就被人推到了冰冷的水池里?”
夏以晴不想说,她多一个字都不想跟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说,可她还是开口说了,因为透过男人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眸,她看出来了,那个男人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如果她不回答,他就会办了她。
夏以晴略约扭动了下身子,避开了男人的邪魅的目光,“被继母推下水,没淹死,没冻死,落下后遗症了。”
黎天耀的心,微微疼了一下,她也不好过,不是吗?没有亲生母亲在身边,谁的日子会好过。
除了亲身母亲,谁会真的去关心一个孩子。
黎天耀的嘴角,划过了一抹苦涩。他怀念有妈妈在身边的日子,他怀念妈妈做的下厨做的饭菜。
只可惜,那一切,他都不会再拥有了。
一声叹息后,他什么也没有说,丢开了小女人,站起身来说:“一个星期后,唐宫舞会,作为我的舞伴出席。这段日子你好好休息吧,记得把身体养得凹凸有致一点,瞧瞧你现在这个前不凸后不翘的样子,怎么拿得出手,拿出去都丢人。”
男人的尖酸刻薄,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他甚至毫不留情的说:“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跟摸骷髅骨架似的。”
接下来的七天里,黎天耀每天都出现那么一会,将极苦的重要喂给夏以晴,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弥补没有糖果吃的甜蜜。
这七天,夏以晴绞尽脑汁的去想,唐宫的舞会上,黎天耀会安排怎样的节目来折磨她,却发现可能性太多,反倒是无从猜测了。
她半无奈,半顺从的换上了精致的高跟鞋,晚礼服。梳了最适合自己的发誓,带了最符合她个性的首饰,跟着黎天耀一起去了唐宫。
唐宫中,一切风平浪静,似乎并没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等待着她。
可越是这样的宁静,夏以晴就越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她应付似的,陪着黎天耀跳了一支舞,而后借口累了,做到一边休息。
而黎天耀,似乎有无数应付不完的应酬那般,也无暇理会夏以晴。
一人独坐,夏以晴不敢再喝加冰的威士忌,也不敢在调酒了。
虽然爽口的感觉,让她回味无穷。
可那么苦的重要都吃下来了,怎么也得把身体调理好,再放纵,不然苦不都是白吃了?
偶尔瞥见黎天耀的身影,夏以晴会想,老中医是不是听了黎天耀的话,才故意将药配得这么苦。苦得让人想要把胆汁吐出来,是不是也是一种折磨。
夏以晴胡思乱想着,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声音,“嗨,夏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跟夏以晴打招呼的人,是苏信。
苏信的脸上,始终是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而后他很自动自觉的在夏以晴对面坐下,“真是巧啊,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也坐在这里。你的眼中依旧写着迷茫与忧郁,还有你的人,依旧是那样的美艳动人,让人心旷神怡。只是,今天的饮料,似乎换了,换成柠檬汁了。”
“我喜欢酸酸的柠檬汁。”
夏以晴回了一句,算是对苏信这一番场边大论的回应与尊重。
苏信撇嘴,“对了,你那天人哪去了?”
夏以晴没有回答。
苏信也没有继续问,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七度空间,摆在了夏以晴的面前,“喏,上次给你吗的。”
夏以晴差点把眼睛都瞪掉,“你疯了,这种东西你也能拿出来,摆在桌面上?赶紧收起来,叫别人看到是怎么回事。”
苏信努嘴,“我可不收,我一个大男人收下这种东西,算怎么回事啊?本来就怕被人当成变态,扔也不敢扔,留着又不是那么回事。思来想去,既然是个你买的,还是给你带来的好。你要是不收,就这么摆着吧。要是一会有人问,你眼前怎么有一包这种东西,你自己看着回答吧。”
夏以晴有些的崩溃,“你用不到扔掉呗,扔掉能有什么问题啊。就算扔掉丢人,你送给能用得上的人好不啊,你送给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