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出事之后,他去看过她一次,但是没有待太久,他就走了。
他一看那姑娘躺在那里的样子,虽然笑盈盈的,可那些伤口都在提醒他,她出事的时候,他帮不了她,这让他心底难受。
柏苍淡淡地道:“已经出院一段时间了,现在疤痕也淡了些。”
容飞扬边开车,边冷冷地道:“Drug,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讨厌你么,除了本能地讨厌你的这种让人总是感觉不舒服的气质和手段,还因为跟在你身边的人,总没好下场。”
柏苍垂下眸子,神色冰冷道:“容飞扬,你说这些话有意思么,别惦记你不该惦记的!”
容飞扬眼底怒气迸发:“你这种……。”
“我不会再让她出事了。”柏苍忽然看向窗外,眉宇间都是近乎偏执的气息:“绝对不会,我需要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柏苍的样子,容飞扬却心情忽然复杂起来。
他说的是需要,而不是爱。
Drug这种不相信爱情的人,他习惯了不需要任何人,习惯了在高处俯瞰世间,所有的人际关系,不过都是利用,与谁都有不可靠近的心理距离。
对于这种人而言,能让他说出口的“需要”比爱是更牢靠的关系。
又或者,对于Drug这种人而言,这“需要”和正常人的“爱”更相似,那是混合占有欲和爱与怜还有更多复杂东西的偏执产物。
也不知道对于念白而言,这是好,还是坏。
不管怎么样,至少……Drug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容飞扬忽然觉得自己所有的怒气都消散无形,或者说……泄气。
就算旁边这个家伙不正常,可奈何念白心里的那个人是他。
而他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柏苍,她从来不属于自己。
也许,他早一点从华东大区调回来,不在上海呆那么就的话,早一点遇到她,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这种认知让他心情忽然就烦躁了起来。
“你最好遵守你的承诺,别他妈逼我再对付你,上次着了你的道是我不小心,但在国内你还真未必玩得过我!”
容飞扬忽然停车,不耐烦地道:“行了,滚下车!”
“哼,无能狂怒。”柏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干脆地下车。
“哼你妹啊,哼!”
容飞扬被他这话和那副看似冷漠实则傲娇的样子一堵,简直要气死,每次跟这家伙见面都要撕一轮,真是八字不合!
他一脚油门,干脆地走人!
……
西贡
飞机呼啸着滑翔落地。
一出机场,空气里依然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异国气息,灿烂阳光下,热带绿色植物、水果与灰尘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混着热闹的人声迎面扑来。
时隔半年,从雨季到旱季,她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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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要回西贡要来啦~~那一场旅馆里的“情人”戏份总要演完了,嘿嘿,老规矩,到时候上演的时候,你们知道去哪里看完那场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