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他不停向我打听麦小柔的事儿,这让我觉得张瑞是因为麦小柔的缘故才对我态度那般的好。
想来想去,我就觉得张瑞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值得信任的,他这个人太复杂,花花肠子有些多。
和他比起来,我为人处事的方式简直是弱爆了。
离开唐福茶楼,我就给麦小柔打了电话,我们碰面后便一起打车回了住处。
到了家,我把今天的情况给麦小柔说了一下,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唐家对我们有所隐瞒,而且那个张瑞并不像我们之前认为的那样和唐家是一条心。
他是一个别有用心的人。
我问麦小柔接下来怎么办,这件事儿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麦小柔想了一下说:“这样,我们抽时间去一趟帽子沟,看下那个村子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再上到那个山顶去看下,看看那被你父亲和刘生富刨开的坟还在不在,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我点了下头,这件事儿的是非直曲,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弄清楚。
不过我和麦小柔并没有立刻动身,而是把时间安排到了周末,这样就不会耽误我的学业了。
我回学校上课这几天一切都很平静,时间很快就到了周末,我和麦小柔一大早就打车往帽子沟去了。
这两天我们也是查了一些资料,现在的帽子沟已经和二十年前大不相同了,二十年前帽子沟是城西的一个穷山村,而现在的帽子沟已经发展为一个旅游区,据说山上还盖了一座庙,说是千年古庙,可实际上那庙才盖起来十多年而已。
而且在帽子沟附近,还有一大片的别墅区,那便是有名的西城华府别墅区,因为这边依山傍水,所以价格高的离奇。
帽子沟和二十年前比起来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和麦小柔这次前去想要有收获怕是有些难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帽子沟,这边还有停车场,在这边下了车,我和麦小柔就沿着一条盘山的水泥路开始往山上走。
站在山下,我们依稀可以看到修建在半山腰的寺庙,还有隔壁不远处的别墅区。
麦小柔挽住我的胳膊笑了笑道:“看这个样子,我们怕是很难找到什么线索了,这里和刘生富描述的差别太大了。”
我想了一下道:“刘生富不是说自己被关在山下的一座破庙里吗,现在的新庙修在半山腰,肯定不是关刘生富的那座庙的遗址,这样我们先不急着山上,到附近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帽子沟村子的人,问下他们这山下那里有破庙。”
麦小柔说,我的脑子还挺灵活,便跟着我先在山下转了一圈。
我们在山下还真碰到了几个老人,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们是去山上上香的,而他们就是帽子沟村的人,只不过他们的老村子已经不住人了,现在都住在别墅区不远处的新村,全是二层的小楼,气派的很,至于老村区要办什么特色旅游,全被征用了。
我们又向村里的老人打听了一下,问他们二十年前是不是抓到过一个贼,还给关了破庙里。
几乎所有的老人都表示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儿。
而从他们的眼神里,也看不出他们在撒谎,他们好像真的不知道有这事儿。
我不由诧异道:“难道刘生富在撒谎?”
麦小柔道:“从刘生富的描述来讲,我觉得囚禁他的可能不是人,你想想看,正常人就算抓了刘生富,又怎么会做出喂其蛇鼠虫蚁的事儿呢?我觉得很可能是帽子沟附近的鬼魂作祟,如果是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帽子沟的村民不知道这件事儿了。”
难道说当年我父亲和刘生富下山后,追他们的不是人,而是一群鬼?
这件事儿越来越离奇了。
虽然我和麦小柔没有打听到刘生富被抓的事儿,可却打听到了那山下破庙的遗址。
在这帽子沟还真有那么一座破庙,在距离帽子沟旧村五六里的地方,不过它在民国时期就已经废弃了。
而且那破庙位于一座陡山之下,十分偏僻,很少会有人去那边,最主要的是那破庙还闹鬼,据说原来开发帽子沟的时候,是想着把那破庙利用起来,可后来因为闹鬼的事儿,就放弃了。
不过还是有人去过那破庙“探险”,而且还安全的回来,没有真的遇到什么鬼。
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一趟那破庙,那里很可能就是当年刘生富被囚禁起来吃蛇鼠虫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