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宝正跟他的秘书在办公室里上演制服诱惑呢,突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谁啊,讨厌。”坐在魏大宝大腿上的秘书小嘴一撅。娥眉一皱,一拍魏大宝的胸脯,假装生气道。她说话细声细语,嗲声嗲气的。神态动作更是妩媚之极,真可谓是一笑百媚生啊。
“诶呦。我的小宝贝哎,你生什么气啊,不就是一个电话吗?不接啊,来亲一个。”魏大宝在哄女孩子这方面还是有一点天赋的。
但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弄得魏大宝很闹心,他打眼一瞧是个陌生号码,他有些吃不准了,按说这个时候不会是有人打错电话啊。还是接了吧,“宝贝啊,还是接了吧。这一直响个不停的怪膈应人的,你等会啊。……
“我就知道,我连你的一个电话都不如,好吧,你接,接吧。我先走了,快下班了。我丈夫说好了来接我的。”收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来。
魏大宝一拍秘书的大屁股,最后还不忘狠狠的揩了一把油。然后兴致勃勃的提醒道:“那你别忘了星期六晚上的事啊?”魏大宝真是色迷心窍了,这种时刻还惦记这事。
“知道了,忘不了,走了。”那女人妩媚的一笑,扭着她的蜂腰肥臀离开了。
“嗯。”等那个女人走了以后,魏大宝接通了电话:“谁呀?”这通电话破坏了魏大宝的好事,魏大宝自然心情自然不好,语气当然也不客气。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是谁就行了!”三角眼的语气比魏大宝的还要硬,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让人捉摸不透。
“不是你是谁啊,你知道我是谁吗?找死呢吧你!”魏大宝的火气增的一声窜得老高,在景山市还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呢。
“哼哼哼”三角眼冷笑了三声,“是吗?我看找死的人是你。你死之前,马省长让我跟你问好啊。”
马省长是谁啊,那是魏大宝的恩师啊?当年他就是跟在马省长手下当得秘书。把马省长甜活的啊,都舍不得放他。最后他送来好多东西,马省长才忍痛割爱把他下放到下面当了县长,并靠着马省长的关键一路高升,成为了此时的市委书记。当然这其中魏大宝可没少给马省长上供。他一听马省长,身子不由的站起了,但是说话的语气却立马软了下来,“哦,原来是马省长身边的人啊,不知道您是?”虽然马省长的名号很是吓人,但是魏大宝也要打听清楚来人是谁啊?
“这个你不用管,马省长让我转告你,让你别给他老人家惹麻烦,还有让你手下做事的人赶快停手。最近老实点,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说,风声很紧,点子扎手。蹲点。明白吗?”不得已三角眼只能说上几句黑话,让魏大宝自己揣摩去吧,有真有假才能更好的糊弄他。
“是,是,是,明白了,我一定照搬,您让老师放心,我一定不给他老人家惹麻烦?、、、”他还没有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刚才三角眼的一番话魏大宝信了七分,他想肯定是中央抓的太紧,上面估计也接受了调查,所以恩师才不敢直接跟自己打电话,而且电话里的许多事情也不敢明说,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还是听恩师的话吧!不能再给恩师惹麻烦了啊,靠山要是倒了,自己就更没戏了。
对了,刚才电话里说什么,让手下停手。坏了,强子带人去找那小子麻烦去了,想到这里,魏大宝赶快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儿子。
魏强此时正打的高兴,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突然他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一看是自己的父亲,赶快接通了,“喂,老爸,着急了,放心吧,马上就搞定了。你就瞧好吧。”他想着父亲肯定得夸奖自己,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带人办事,而且还办的这么漂亮,肯定得夸夸自己,结果谁知道却挨了一顿骂。
“你动手啦,谁让你动手的啊,我的小祖宗哎,你可是给我惹了大麻烦了。这样啊,你啥话都别说啊,赶快住手,麻溜走人啊。”
“为什么啊?我这正起着兴致呢!”魏强很不了解,让我带人办事的是你,回头改变主意了,呵斥的还是我,我是不是你亲儿子啊。
“我的祖宗啊,这时候别问为什么了,我让你住手你就住手,你是不是要看着我进监狱了才高兴啊。”魏大宝气急败坏的喊道。
“好好,你让住手就住手。谁让你是我爹呢”你要进去了我找谁要钱去呢?不过后面的话魏强没有说出来。
“好了,住手,哥几个,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向王泽吐了一口唾沫,正吐在了王泽的头发上。王泽这是第二次被人吐口水了,第一次是张晓人那个小人,这次是魏强这个仇敌。
他此时有种想死的冲动,并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痛苦,你以为让别人吐口水的滋味好受啊,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这侮辱人就好比是凌迟。刀刀到肉,刀刀戳心啊。
在轿车里的年轻黑衣男子一看魏强果然罢了手,顿时对三角眼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这个电话还真好使,你怎么知道魏大宝的恩师是马省长啊,还有你刚才那几句黑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知道他们什么黑幕啊?”
三角眼深沉一笑,要是别人他连理都不会理的,但是对于这个年轻人他却充满了溺爱:“嗨,我哪里知道他们有什么黑幕啊,你也知道咱们的规矩,绝不插手政治上的东西。还不是因为他吗?”三角眼指了指王泽接着说道:“要想暗中保护他,就必须先了解他的仇家,调查的结果他的仇家就一位,这个叫魏强的。而魏强的老爸就是魏大宝,魏大宝的简历在内部网上一查也能查的清楚。他靠的是谁,一猜就猜到了。
官场上那里没有点黑暗啊,不都是那点事吗?要不他怎么能爬的那么快呢,再说了上面现在查的这么紧,他要是心里没有鬼,也不至于上钩了,至于黑话吗,随便说两句,越高深的东西越显得是真的。
“哦,你是炸他的啊。”年轻人顿时对三角眼更是佩服了,不过他到底是对三角眼的“生意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王泽的身上。此时王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附近的人看见了也不敢扶,各个都绕道而走。
黑衣年轻人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啊,他动了一下三角眼,紧张的问道:“你说他是不是死啦,咱赶快去看看吧。”说完不等三角眼回话,开了车门风似的穿过马路,走到了王泽的身边。
三角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下了车,也走了过去。
王泽躺在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好地方了,到处都是脚印,头发上还粘的那摊浓浓的唾沫,更让他显得凄惨了许多。他此时视线有些模糊,浑身针扎的似得,脑仁也生疼。模模糊糊当中仿佛又看见了几位穿黑衣的男子靠近了自己,他还以为魏强又回来了呢。他心里暗道一声,我命休矣,昏死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