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动权已经不再金将军的手中,每个城市占领者,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别人做了,自己不做。那么自己应该如何相处?臣服还是自立?臣服意味着站队意味着手中的权利要向外划分,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变成卸磨后被杀的驴。
这是一盘多米诺骨牌,如果别人倒下,即使自己不想倒下,那么为了自保又或者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用,自己也要跟着倒下。
一个尖嘴猴腮的参谋从门外冒了出来,望着依然没有谁的金将军,不由低声的说:“姑父,还没睡呢?”说罢自来熟般也倒了杯酒,喝下一口后才接着说:“总统早跑的没影,纵观整个南岳谁的资历高过你?谁的威望比你强?这个位置你不坐还有谁敢坐?谁坐上去了能服众吗?”
李佳凡字字诛心,再狂拍自家姑父马屁的同时,又把其他的军阀狂贬了一通。不过他大部分的话语倒是实话,论资历、伦人脉、论声望,金将军的确是总统的备选之一。
“话也不能这样说。”金将军这一刻倒是冷静:“毕竟现在国家乱了起来,政治已经成为备选,真到了选总统的时候,大家拼的还是枪杆子,更何况那时候还有胡搅蛮缠不讲理的二货。”
“那就跟他们打呗”李佳凡也知道姑父说的是实话,他的身上涌出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气:“不把他们打服了,他们也不会心甘情愿奉你问将军,这帮人就是属土豆的,欠削。”
“哎”金将军一声长叹:“你还是不明白现在的局势,这不是双雄并立,也不是四国混战,而是群雄逐鹿,谁先出手可能会引起别人的公愤,到时大家一股脑的来打一个,我们又能对付几个?”
金将军比李佳凡看的清楚,也看的透彻:“再说现在局势突变没有外敌只是内患,我们手下的兵可都来自四面八方,真打起来,天知道会有多少个偷跑的?”
最近逃兵数量正逐渐增多,逼迫各地的将军不得不采用高压政策,这样才遏制士兵们的逃脱。
“我们不也是在和别的将军交换士兵们的亲人……”李佳凡说着声音低沉下来,这个计划位面有些一厢情愿,不太切合实际。
“交换来的士兵有家有业,又有多少人能卖命作战。更何况我们只换来他们的父母妻儿,还有三姑六婆杂七杂八的亲戚没有换,如果需要他们打回家乡,你说他们又能有多少的战斗力?”金将军说着不由得又长吁短叹,最终一句话总结:“终究还是安逸的太久,士兵们都没有适应战争。”
“既然你懂这么多,那就不要战争要和平”一个声音冷清的说完,金将军依然长叹:“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大家都想要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利,而不像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你是谁……?”李佳凡震惊后机敏的挡在金将军的身前,伸手从腰间拉出了勃朗宁,指着屋子内忽然多出来的三个人。战争期间一切戒严,李佳凡在司令部中随身也是配枪的。
“你觉得你手中的枪能快过我的火焰喷射器?”胡须冷冰冰的说着,火焰喷口还对向李佳凡,火焰喷射器能够喷射出高达上千度高温的火焰,一旦被喷了只能被活活烧死。
“你们是谁?”金将军这一刻还保持镇定,望着对面被盔甲包裹的胡须等人,大声的说:“你们不是南岳的士兵?是谁雇你们来的?”
“我们是社会党的成员,这次特意邀请金将军去我们总部做客。”胡须回答的不卑不亢:“我们要对南岳的将军洗牌,给这个乱糟糟的世界一次拨乱反正的机会……”
“痴心妄想……”自以为在司令部中占尽上风的李佳凡,脸上升腾出浓浓不屑,手指搭在扳机上就要扣动扳机。
刷底火把两柄aK47放在地上,从腿侧拉出一柄华光闪闪的骑士剑,乳白色的教运包裹着长剑,往前一挥就把李佳凡手上的勃朗宁斩成两半。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胡须用骄傲的声音说:“在超能者面前你们就是一只只的蝼蚁,伸伸手指就能把你捏死七八次。”
“超能者”金将军与李佳凡惊恐的互望一眼,看着底火手中闪着白光的长剑,他们知道这次是完蛋了。人口过亿的南岳才只有两个超能者,这一下冒出来了三个,再抵抗真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