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伊莫拉赛道上满是欢呼声的时候,呼啸的飞机缓缓的降落在罗马机场中,七个密封的大箱子被送下来。
等在一旁的货柜车悄无声息的开来,拉走了总重达到七吨的箱子,货柜车平稳的穿过罗马街道,行驶进了梵蒂冈的城门前。世界级的大城市,繁华而喧嚣。到了梵蒂冈正在抽烟的司机,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的恭敬,虽然他不是信徒,但也能感受到历史的沧桑与厚重。
起重机把七个箱子卸下来,而后四来个壮硕的汉子穿着中世纪的铠甲,每个人都伸出一支手卡在大箱子四周,未见发力便把箱子抬了起来,很轻松的往前走。
原本还在抽烟的卡车司机,被震撼的目瞪口呆,每个箱子大约有一吨重,四个穿着盔甲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来很轻松就把箱子抬走,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的手掌上有五百斤的力,这帮人真是太强大了
一共二十八个壮硕的汉子,都穿着同等制式的盔甲,迈着步子很轻松的把七个箱子运走,留下卡车司机站在风中凌乱,三观被震撼的无以复加。原本不相信教的卡车司机,从此也开始相信教廷。
七个箱子被抬进西莫斯居住的院落里,宽敞的院落里长着郁郁葱葱的松树,叶针状,长约三厘米至五厘米,细弱而光滑,每五枚针叶簇生为一小束,多数小束簇生在枝顶和侧枝上,这是梵蒂冈的国树五针松。
早就苏醒的胡须透过箱子上的透气口观察外面的世界,当看到五针松时他还以为回到国内,再看向五针松旁站着穿着红色教袍的男人,胡须这一下明白,原来还在意大利,这里应该是罗马旁的梵蒂冈公国。
胡须眼中闪着诧异,不明白黑水公司与教廷有怎样的勾结,就在胡须诧异时,一直静止的西莫斯,忽然似鬼魅般冲过来,纤细的五指扣在透气口上,没见他如何的用力,精钢打造的大箱子,就像纸盒般被轻而易举的撕开。
西莫斯大约有一米八五高,白皙的脸上有对金色的眉毛,眉宇间透着股能让迷失羔羊重回主的荣光下的神圣。那身火红色的袍子,上面神圣之力颤动,哪怕是心智坚定的胡须,都升腾出下跪膜拜的冲动。
感受到对面如山的压力不断挤压席卷而来,胡须虎口中发出一声的咆哮,单足往地面上一踏,全身的真气都凝聚在右手上,右手成拳打出雷音呼啸。对着西莫斯就砸过去。
拳速呼啸,在空气中引发音爆,坚硬铁拳四周好似包裹了层红色的火焰,带着一往无回的气势,砸向西莫斯的脑袋。如果打中,肯定会脑浆迸裂。胡须的拳头非常硬,能够击碎四块红砖。
“主说:迷途的羔羊,快些醒悟吧”说着单手往前一挥,身上的红袍泛起红浪,卷着胡须就往后飞。啪的一声,胡须身躯砸在合金箱子后面,砸出个人形的凹槽。
西莫斯好似做了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弱小如同虫子般的生物,也配向我伸手。”说着把手一挥:“把他们都抓出来,丢在地上拍照。让那个叫玄齐的家伙来见我。”说着一抖袍袖转身而去,作为教廷中最为势大的红义主教,在教皇昏迷时,他就是二号人物,如果没有那几个讨厌的家伙限制他就是一号人物。
好在筹码已经到手,接下来正主就该上门了,有这手好牌,西莫斯相信自己能够加冕,戴上那一顶至高无上的王冠。
庆祝的喧嚣散去后,玄齐坐在宾馆的床上,这一次比赛受到的感悟还真是太多了,而且他也喜欢上风驰电掣的感觉,有时候忘记烦恼就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小心点”就在玄齐出神的时候,老鼋很忽然说:“你头顶上的灾气已经凝成紫色,接着就是幻化成黑色的死气”说着他还不忘调笑玄齐:“绿色灾气能变成紫色,你的际遇还真是奇葩。”
玄齐眉头却皱起来,脑袋中一遍遍的思索,究竟哪里会出问题,难道是因为飙车中渡边守发生意外,岛国人把这个迁怒到自己身上?不应该啊玄齐用尚涛的名义,即使岛国人迁怒,也应该落在尚涛头上。
刚才玄齐还看到尚涛,发现他头顶上的气运已经凝结成鸟卵,再拿上几次冠军,让声势更高一些,气运一浓鸟卵就会孵化出吉祥鸟,就会帮尚涛趋吉避凶。在尚涛的脑袋上,玄齐看不到一丝丝灾气,甚至连霉气都没有旺气冲天。
那么就不是因为飙车的事,玄齐苦苦思索又想到天道,正要再往天道上思索时,房门忽然被敲响随后就被推开,异常狼狈的扳指出现在玄齐的面前,对着玄齐说:“我们出事了在米兰与黑水公司的人遭遇,他们有准备,人手多枪炮好,压着我们打,后来用麻醉弹抓走了胡须,钢牙,小春等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