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曾逸凡迅做出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决定,正声道:“郝大师是谦虚了,我们只是术业有专攻罢了。”
嗯?
袁大头一听这话,敢情眼前这位还真是个风水大师啊。
曾逸凡微微点头印证袁大头内心的想法。
“袁老板,我觉得令郎此次的劫难,包括这山庄,这村子的事,凭我一人之力怕是有难度。”郝铮方连忙将曾逸凡又推了出去。
“那不知这位曾大师是否愿意,酬金方面绝对没有问题。”袁大头只要听到能解决他儿子的事,就是再多的钱都愿意花。
有个合适的理由,曾逸凡便是欣然接受了。而且想不到,这袁大头确实出手阔绰,他这次请郝铮方,可是花了18o万。
“逸凡,我的生日”吴爱妮愣愣的看着曾逸凡甩掉自己的手,被袁老板尊为上宾请着前往会议室,说什么都显得很无力。这是真为他人做嫁衣了?
里库山庄的西面,有一个可容纳四五十人的会议室,平日里作为村两委班子商量事情的地方,偶尔扩大会议来一些村民代表,也坐的下。
但这会儿,曾逸凡和郝铮方进去,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好些人不是依靠在墙边,就是坐在临时加的塑料凳上,熙熙攘攘如同菜市场一般。
显然,袁大头并没有打算利用其村长的身份喝止这种吵闹的环境,领着曾逸凡和郝铮方坐到了上座。
会议室里的人也都看到了袁大头领着两个人进来,看不出什么身份,不过,他们依然自顾自在讨论着。今天是必须要有个结论的,要不然村子里的人都没好日子过了。
而事实上,袁大头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解决当前的问题,因为,他的儿子就命系一线呢。
曾逸凡喜欢这种方式,先听听大家的讨论,比直接听某个人介绍能更全面的了解整个事情。
一个络腮胡子的男子,坐在正座上,开口说道:“想来大家都现了,在水库建成之后,里库村村民的收入就减少了,而且从市里拨下来的基建款和各种福利救济款项也在年年减少。”
他开始说话,周围安静了一些。曾逸凡猜测这人应该是两委班子之一。在村里有些话语权。
“很显然是这样,连续三年,我们村的人均收入都在下降。”接话的是一个戴着老花眼镜的老者,他的手上有好些账本和票,一边翻着一边继续说道,“这三年里,工厂进驻不少,可是年年拖帐,倒闭的工厂又留下坏帐死帐,村民没有任何收益;农耕环境受污染,农作物的成本越来越高,农业方面的收入越来越少;旅游业也一蹶不振,今年的门票收入较三年前环比下降了68%。”
这个戴老花眼镜的老头应该是村里的文书,看着手上一堆的数字,一脸惆怅。
然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也表了自己的看法:“水库建成后,市里的官员觉得里库村将会迎来一个新的经济飞跃,有更多的电力企业进入,又有更好的水利系统,轻工业和农业都会有所提高,于是给我们村的支持就减少了。”
看起来,这村子里主要的问题还是建造水库造成的经济原因,说起来,这还真跟风水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