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逸凡只听说蛊术会用蝎子、蜈蚣、水蛭这种东西,却不知道还有虫子,而且还是这么小的虫子。
“这是蚀骨虫。”韩里站在后面,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来斑竹乡几个月,除了研究这里的文物,接了一单生意找风水宝穴,他还对苗疆蛊术作了一番研究。不过,仅限于有记载的文字资料。怎么下蛊,怎么解蛊,以及这蛊虫长什么样,今天他也是第一次开眼界。
根据资料上记载,蚀蛊虫的幼虫就如米粒般大小,蛊苗平日里用蛋白和鲜血喂养。不能见光。幼虫寄居在人体内,靠啃食骨头慢慢长大。
所以,中了这种蚀蛊虫的人,蛊毒作,会有全身骨头被啃噬的剧痛感,比毒瘾作还难受,是非常折磨人的一种蛊。而且,痛苦不会一下子就过去,如果下蛊的人愿意,可以让蛊毒慢慢作,每天啃上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长年累月下来,最后骨头一碰就碎。
在场的人听韩里这么一解释,都不禁觉得后脊凉。这么恐怖的蛊,亲眼所见,比听故事瘆人多了。
而当事人贾富贵,看着桌子上如今三个没有蛋黄的鸡蛋,已经浑身僵硬。刚才蛊毒作时那种万虫钻心的痛,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刚才那个蛊苗男子应该给了你解药,不然,这样接触鸡蛋,很可能会中蛊。”韩里摸着下巴对曾逸凡说道。
走出贾富贵的房间,大家还是对这一幕无法忘却。
“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赵大鹏认真地说道。这会儿回想起来,阿朵跟自己接触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昨晚往自己脸上就贴了十几张纸条。也幸亏都是自己输了,若是阿朵输了,指不定也给自己来几条虫子,呃!
“那我们明天就进琼鸟山。”曾逸凡头一次非常赞同赵大鹏的意见。他们不是来斑竹乡游山玩水的,趁着阿朵去了镇上,赶紧找到富商想要的宝穴,赚了钱回到温暖舒适的沿海城市,才是上上之策。
对此,韩里和张蒙蒙自然也没有意见。
一夜无梦。
次日,一行四人趁着天还没大亮,带着各种装备便出进了琼鸟山。
“赵大鹏,你背那么多东西,到时候爬山累死你。”曾逸凡戳了戳赵大鹏那个鼓起来比他身板儿还大的背包。不仅这个大背包,这丫的还挎了一个不小的腰包,里面也是塞得鼓鼓满满。
“民以食为天,里面都是吃的。”赵大鹏因为塞了太多膨化类的食品,故而包也撑得有些大。
不过不说没感觉,一说,还真觉得有些重。好像刚才出门的时候没这么重的。
于是乎,在山脚下休息的时候,赵大鹏打开了他那个大背包。
曾逸凡瞥了一眼:薯片,薯片,还是薯片。不禁嘴角抽搐。
“还有妙脆角!”赵大鹏显然现了曾逸凡的怪异表情。
“还有木头疙瘩。”张蒙蒙也突然插了一句,忍不住几乎要笑出声。
嗯?怎么这木头疙瘩会在里面?赵大鹏摸了摸后脑勺。早上出门的时候,嫌这木头疙瘩太重了,特意给放在床上了。怎么会又跑到包里来?怪不得背着觉得这么重。
“爬琼鸟山带木棍没用,根本没地方可以给你拄,全程都要爬,还是扔了好。”韩里走在最前面,只听到他们在说赵大鹏带了木头疙瘩,以为是爬山拄着用的拐棍。
呃!这东西,若是能扔掉,早就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