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总是多想,结婚证都领了,难道还想反悔不成,那时咱们得理论一番,哪点对不起他们了。”杨晓英说。
“虽说是领了结婚证,等于是合法婚姻,但没有举行仪式,二人还没有入洞房,没有形成事实婚姻,就怕有些人知道了会胡说八道,景河在外面的名声不太好,知道他行为的人不少,万一有人说出去家人会有想法。”李友德说。
“你是院长,谁敢背后议论这件事,他还想不想干了。”杨晓英说。
“人心隔肚皮,谁也说不清楚,还是小心为慎,我在工作上不可能不伤人,难免有人会对我有成见,还有其他人,咱们谁敢保证不说出来。我当时想的过于简单,要是先结婚再把她调回来就好了,这样不会担心。”李友德说。
“可是她妈妈不干,调回来是结婚首要条件,咱们有什么办法。”杨晓英说。
“这说明他妈妈心眼不少,是怕我退下来调不回来,所以才这样着急,我当时怕她心里有想法,不得不答应这个条件,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悔,如果坚持结婚以后调回来,他们也没有办法,凭他们的能量不可能调回来,只有靠我才能办到,把她调回来有些操之过急。”李友德说。
“我看俩人都愿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应该不会有问题,你的担心有些多余。”杨晓英说。
“关键是她不了解景河的过去,真要知道那还了得,以前的恋人不是因为这个才分的手,多少年的感情都不顾,可以看出袁媛的性格,我怕她知道了会不答应,真要分手咱们是鸡飞蛋打,最后落个两头都落空。”李友德说。
“现在唯一的是赶紧结婚,日子虽然定了下来,但一天不结婚心里也不踏实,景河也真是的,那么多女孩都能弄到手,唯独袁媛不行,要是生米已成熟饭,成为事实婚姻,还怕她跑了不成,何必发这愁。”杨晓英说。
“这说明袁媛有着一定的尺度,遵守着应有的妇德,也是我们所喜欢的,真要是找个轻浮放荡的姑娘当媳妇,整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咱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以后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看住景河,不能再干出那种事情来。”李友德说。
“真要知道又咋办,袁媛死活不同意你有啥办法。”杨晓英说。
她也担心起来,儿子的行为自己知道,虽说是想看住他,可是腿长在他身上,想去哪自己说了算,谁也挡不住。天天又上班不在家,根本无法控制他,还有那些狐朋好友,他们整天在一起鬼混,备不住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
“以后多说说景河,让他晚上一定要回家,再从她爸爸妈妈身上想想办法,只要他们没有意见,袁媛会听他们的话,现在一切顺从于他们家,有什么要求都答应,这会取得他们的好感。”李友德说。
“咱们做得可以了,什么都不让他们操心,处处依着他们,给的钱又不少,还让咋样对他们。”杨晓英说。
“这是一方面,我看看他们工作如何,尤其是老袁,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科员,也没弄个一官半职,心里上肯定有想法。”李友德说。
“怎么,你想帮他活动。”杨晓英说。
她明白了老伴的意思,是想利用这个堵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说出话来,真要是给袁维华提个一官半职,乃是天大的好事,他做梦都不敢想到,肯定会对他们感激不尽,出于这个情面,在一些事情上会作出让步,这样做是上上策,儿媳妇一定保得住。
“是有这个想法,为了儿子豁出去这张老脸,只要他们坚持没有意见,袁媛也许会同意的。”李友德说。
“咱们真是欠他们的,什么都得为他们考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低下过。”杨晓英说。
“为了儿子只能这样,只有结了婚,咱们彻底才算省了心。” 李友德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