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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厉用了几分钟时间才消化掉这个让人尴尬的消息。
他赤身裸体在她梦里剧烈运动了一整夜?
梦是什么梦,运动是指哪方面,罗厉懂。他将那口水吞了下去,然后仰头看了眼湛蓝的天,得出了一个深刻结论:“现在的女孩子,真他妈开放。”也不知道是雀吻性子豪放,还是女孩子都这么豪放。
还是他们年轻那时候纯洁。
虎子学着罗厉,跟着抬头望天。
这天啊,真蓝。
身旁这人啊,真残忍。“得了吧班长,你有女朋友就不错了,还在我等单身狗身上撒盐。”虎子瞥了瞥嘴,将自己的负重装备背上,哼着曲儿回去了。罗厉回过神来,揉了把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部肌肉,这才跟上虎子。
罗厉没料到,雀吻的豪爽有些超过他的想象。
晚上九点以后,罗厉洗完澡躺床上,雀吻的电话便准时打了过来。
罗厉每每都要等电话响铃十秒,才会接起。这样才能显出他有多么的淡定。
“喂。”罗厉手里拿着一本朱,装模作样地看。
雀吻在床上打滚,盖着温暖的羽绒被。听到罗厉的声音,雀吻忍不住咧嘴傻乐,“罗教官,想我没?”
罗厉手中的书抖了抖。
“我们昨天才见过。”
雀吻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笑嘻嘻地说:“可我已经想你二十七小时零三十二分钟了。”
末了,又补了句:“就连做梦都在想哦。”
又被调戏了。
罗厉干脆合上书,得了,这还怎么看得进去?
罗厉板着脸,故作严肃地问了句:“说说,都梦到了些什么?”
“我亲了你,摸了你,嗯,你的肌肉很硬,线条很硬朗,用舌尖添的时候,你的身体会微微地发颤…”雀吻丝毫不知羞耻,一点也不害臊。部队里的宿舍里,罗厉下意识黑着脸将手机声音关小点。而隔壁床上正在打游戏的醉令月听到这话,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雀吻,你都做的是些什么梦?”罗厉压低声音,看了眼宿舍里的战友虎子跟阿健他们聚在一起擦枪,其他人都在做着各自的事,倒没有注意到罗厉。罗厉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又听见雀吻坦白道:“翻云覆雨的春。梦啊!”
海上漂泊的船只遇到了风浪,狂跌,罗厉的心便是如此,被她吓得一上一下,剧烈摇晃。
从没有跟这样直白大胆的人打过交道,饶是罗厉这样心理强大的人,也有些懵。
可是很奇怪,被人意淫了,罗厉并不觉得生气或是恶心,他只是有些不自在,除此之外,心里竟然扭曲的很开心?
是不是跟雀吻接触久了,他就变成抖Man了?
“雀吻,有没有兴趣去国防部门工作?”
这话题跳跃的有些无厘头。
雀吻愣了愣,才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脸皮这么厚,去国防部门做建设,咱国家的安全建设绝对会更加牢固。”这拐弯抹角的形容雀吻脸皮厚,雀吻倒觉得新颖极了。“那行啊,你问问那里收我不?收我就去,为国家做贡献。”
罗厉没招了。
被损了还这么乐呵,雀吻倒是第一人。
雀吻打开Ipad玩游戏,一边玩一边问:“老实说,罗厉你喜欢吃羊肾吗?”
罗厉扯了扯嘴皮子,“不喜欢。”他不喜欢吃内脏。
“你该试着多吃吃,吃了对身体好,以后用得着。”
吃什么补什么,羊肾吃了补肾,肾功能强大,某方面的能力也就给力了。
雀吻眼睛盯在Ipad屏幕上,没听到那头罗厉回话,雀吻暂停休息,提高声音疑惑问了句:“罗厉,你在听吗?”
罗厉没有说话,隔着电话,雀吻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声。
那头沉默了很久,罗厉才问:“雀吻,你在怀疑我的能力?”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朋友说这种话,罗厉也不例外。他脸有些黑,想他罗厉,要钱有钱,能武好养,今天竟然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给质疑了!
士可杀不可辱!
“雀吻,你快些长大吧。”长大了就知道他需不需要补肾了。
罗厉语气很阴鸷,雀吻可以想象他在那一头咬牙切齿的模样。
快快长大,这是一种隐喻,雀吻听得懂话外音。雀吻哼了哼,不仅不觉得难为情,反倒特别期待地怼回去一句:“哦,要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吗?”
罗厉又被噎得没了声儿。
“雀吻,老实说,你念的是‘技’校吧。”瞧,小小年纪,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还真是经验十足。罗厉都没注意,自己在跟雀吻贫嘴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多么的惬意,笑容有多愉悦。
雀吻嘿嘿一笑,“我读的可是正经书,念的是正规学校。”雀吻见对面醉令月准备睡觉了,她咳了声,压低声音跟罗厉说:“罗厉,我要睡了。”
罗厉收敛起笑容,嗯了一声。
雀吻在手机这边亲了他一口。
听到啵的一声,罗厉脸颊不受控制发烫起来。
跟雀吻这个老司机比起来,罗厉到底还是嫩了些。
见罗厉迟迟不挂电话,雀吻有些意外,竟也不舍得挂电话。她揉了揉自己矫情的小心脏,特认真地对罗厉说了句:“罗厉,晚上梦里见。”
罗厉想也没想,回到:“梦里见。”
说完,电话那头挂了。
罗厉望着自己的手机,傻了。
梦里见?
“班长,我靠,你要跟谁梦里见啊?”阿健一手拿着自己的军靴,另一只手拿着鞋刷,望着罗厉,目光中是灼灼的八卦之意。宿舍里其他两个人同时将目光转向罗厉。
罗厉赶紧关了手机,白了三个人一眼。
“班长,刚才打电话的是不是未来嫂子?”虎子最是爱八卦。
未来嫂子。
罗厉哼了哼,回了句:“知道还问?”
他翻了个身,不打算搭理这三个货。
三个货都呆了呆,然后忽然跟见了鬼一样,大吼一声:“我靠,罗阎王谈恋爱了!”这段时间罗厉睡觉前总要玩一会儿手机,他们笑他是谈恋爱,却也只是笑笑。要晓得,部队的军花也曾追着罗厉跑过半年,可罗厉硬是本事大,活生生气哭了军花。
他这样不解风情的阎王,也会谈恋爱?
雀吻挂了电话后,还捂着嘴在被子里偷笑。
醉令月侧身而睡,将头搁在自己的右胳膊上。她看着对面的雀吻,心里无比羡慕,雀吻真的特别勇敢,喜欢就去追,爱就大声说。她要能有雀吻一般勇敢就好了,也不至于每次见到梦玄机就心跳打鼓,总是出糗。
“小月儿。”雀吻笑够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醉令月轻轻地嗯了声。
“小月儿,我好像,真的有些喜欢他。”雀吻手放在胸口,“刚挂了电话,就开始想念他了。想到他,心里就甜滋滋的。”雀吻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如此的激烈势不可挡。
醉令月既替雀吻感到高兴,可又隐隐的觉得这样不好。
“雀吻,他是军人。”军人,肩上扛的是整个国家。他们保家卫国,风里来雨里去,儿女情长总是排在第二位。“而且军人大多数时间都要呆在部队,每一次执行任务都充满了危险。”
“雀吻,军人给了百姓安定生活,却无法给自己爱的人安定。雀吻,你要想好,选了罗厉,未来你要面对的不仅是孤独,还有提心吊胆。”那种爱的人在保家卫国,在枪林弹雨里穿梭,自己却只能干坐在家里无能为力的感觉,最是折磨人。
醉令月语气难得严肃,她说的这些都是最现实的一面,以她这个年纪层面,能说出这番话,可见她是真的对雀吻和罗厉的事上了心。
雀吻砸吧了几下嘴唇,拒绝去思考这个问题。
“睡了睡了。”
她被醉令月说的这些话搞得心烦。
醉令月也适时住了嘴,雀吻不傻,有些事她看得一清二楚。她若真的选了罗厉,醉令月只会笑着祝福。
。
天越来越冷,雀吻虽然不怕寒冷,但还是应景的穿上了大衣,系上了围巾。
平安夜那天晚上,学校的超市摆放着许多巧克力。
更有不少学生手握着包裹得漂亮精致的苹果,准备去跟喜欢的人示爱。雀吻与醉令月站在那巧克力面前,两个人对视一眼,雀吻默默地弯下腰,拿起一盒巧克力。
醉令月选了另一种口味。
两个人各自结了账,站在超市门口,将各自怀中的巧克力递到对方身前。
“平安夜的祝福。”醉令月跟雀吻说。
雀吻接过巧克力,也对醉令月:“诺,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谢谢。”醉令月也接过酒心巧克力。
没办法,像他们这种没有人送巧克力的可怜娃,只能自己买来吃。两个人走到宿舍楼下,看见了停在属下的劳斯莱斯。醉令月认出那车牌号,顿时紧张起来。雀吻大摇大摆走上去,敲了敲车窗。“哥。”
窗户摇下来,露出梦玄机的脸。
梦玄机今天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他只看了雀吻一眼,就将目光移向她身后的醉令月身上。
“令月。”梦玄机倒是笑着先打了招呼。
醉令月被梦玄机那笑勾得没了魂儿。
她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也开口说:“梦、梦哥哥。”
梦玄机眉梢微扬,心里在轻笑。
这丫头,到底要跟他相处多久,才会改了这一紧张就结巴的习惯。
“今天有事要过你们学校这边谈,顺便买了点零食。”梦玄机亲自将驾驶座上的两大包零食拿了出来,有一包里面多是坚果,另一包里面则是醉令月喜欢吃的零食。
“拿着,这是你的。”梦玄机将零食递给雀吻。
雀吻赶紧接过那包见过,笑眯了眼。
梦玄机又将另一包递给醉令月,“令月,这是你的。”
醉令月低头看着面前这双白如玉的细长双手,再次感叹一声,怎么会有男人的手长得这么好看!
“令月,快接着啊!”雀吻撞了撞醉令月。雀吻心里跟明镜似的,知晓自己今天能获得主人的零食,全是托了醉令月的福。梦玄机看了眼雀吻,递给她一个算你聪明的眼神。雀吻一挺胸,咧咧嘴,用口吻说:“要奖励。”
梦玄机抿抿唇。
雀吻便知道,主人这是同意给她奖励了。
醉令月也不矫情,接过了拿包零食。她鼓足勇气抬头,尽量将激动地心情平息下来,对梦玄机说:“谢谢梦哥哥,圣诞节快乐。”
梦玄机目光一暖,总算是不结巴了。
“谢什么,大家都这么熟了。”梦玄机抬起手,在醉令月头顶上摸了摸。
醉令月紧绷着身子,心跳更快了。
梦玄机想到了什么,又折身回车旁,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高档购物袋。他从袋子里面掏出一条围巾,随手扔给雀吻,“你的,圣诞礼物!”雀吻怀中抱着零食,赶紧腾出一只手,手忙脚乱地接住围巾。
“谢谢哥。”针织围巾很温暖,软软的,像是羽毛。
梦玄机又从购物代中拿出一条米色羊绒围巾,围巾上边角绣了两朵粉色樱花,樱花的旁变还有三个大写的字母。
——ZLY。
醉令月名字的缩写。
这很显然是一条定制的围巾,全世界也就这么一条。
醉令月眼瞳缩了缩,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模糊的念头。她仰头望着梦玄机的脸,很想问一句:你待我这么好,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醉令月不敢,她这人平时并不畏手畏脚,可当着梦玄机,她就像是只兔子,走路都得用跳的。
“这几年,你一直在辅助雀吻英语课程,身为她哥哥,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的。”梦玄机将围巾打开,叠了叠,“这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吧,我们雀吻那么傻,难为你了。”
醉令月嘴唇翕动着,眼神很复杂。
梦玄机以为她是想要拒绝,便冷下声音来,说道:“不许不要。”
醉令月不想拒绝,那可是梦哥哥亲自为她定做的礼物。
或许这辈子,她也就只会受到这一份礼物了。
她怎么舍得不要?
“我手腾不开,梦哥哥可以帮我围上吗?”醉令月索性豁出去了。
她就是喜欢他,就是想要靠近他。
梦玄机明显呆了呆。
看清楚醉令月眼里的紧张,梦玄机心一紧,疼了。他最见不得醉令月露出这幅神色,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抱抱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想法,醉令月举起双手,将长围巾用心地裹住醉令月的脖子。
醉令月的脖子线条优美,皮肤洁白,手指滑过她的肌肤,醉令月明显更紧张了,可梦玄机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
梦玄机望着那朵殷红的樱花,尤记得千年前无数个夜里的缠绵不休,记得她的体香,与她肌肤滑嫩的手感。
令月。
我的令月。
梦玄机低头用深情地眸锁定醉令月的眼睛,醉令月也看着他,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内,她脑子里闪现过许多陌生的东西。那似乎是在一片森林里,男人躺在地上,穿着古怪的黑色服饰,长发用一根黑色簪子固定。
男人浑身是血,就连脸上都是血液,只有那一刷过黑色的眼睛锐利如冰刀子。
画面又闪过,男人背对她坐在一个破旧的庭院里,他在抚琴,头顶飘落的樱花点缀在他的黑色乌发上,说不出的好看。一只绿色长着独角的鸟儿站在男人的肩头,眯眼打瞌睡。
可是很快,所有的画面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