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曼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不是个小数目。”
即使不用算不出详细的数字,但是至少她心里是有个底数的,如果只是个小数字的话,那么当初她们就不用那么辛苦的求人赞助了。
霍南天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简曼:“那点钱不值一提。”
她都已经来找他了,难道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简曼看着他,她想从这个男人的脸上找出什么,可是猜测人心这种事情,却不是她的强项。
她的眉眼间透着清新与冷淡的光芒,似乎是矛盾的,但是却又是巧妙的融合着:“这个条件还是由霍先生来提,毕竟我无法知道你富有天下,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又是我给得起的。”
如果那*的偶遇让他觉得自己有无礼的话,那她愿意道歉的,为了文远低下头来道个歉她是愿意的。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你很有趣,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狷狂而邪恶的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仿佛他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而他的眼神早已将简曼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yi丝不gua般。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欣长健硕的身子靠在了沙发椅背上,如同一只猫捕食到了一只老鼠。
可是却不马上解决掉它,而是慢慢的戏弄着亵玩着。
他喜欢享受猎物的颤抖和惊悚,他喜欢打破她那平静如水般的心,想要撕扯掉她脸上淡漠,其实游戏才刚刚开始……
“不,霍先生要的只有你自己清楚,我只是一个新婚便丧夫的女人,如果那夜在墓地里我对霍先生有不敬的地方,那么我愿意为此道歉。”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哀愁,眼睛里满满的快要盛不下的思念。
新婚丧夫,没有人可以理解那对她来说有多痛。
“女人我玩过很多,但是还真没玩过*。”他拿出了枝烟,精致奢华的打火机上细小的黑钻闪着恶魔之瞳般的光芒,清清楚楚的写着那个尊贵的姓氏的缩写“H”。
白色的烟雾慢慢的飘散着,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
明明是这样晴朗的天气,明明是这样通透的光线,可是她却看到这个男人的背后仿佛有一双巨大的黑色羽翼,正在慢慢的张开,那是魔鬼之翼。
“很简单,你陪我*,我想怎么做,想怎么玩你,你都配合我,不能反抗。”霍南天狷狂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为这即将快要到来的占有感到莫名的兴奋。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着最桀骜不驯的气息,张扬的眉眼与轮廓分明的五官,性感的嘴唇魔.魅而引人的弧度,这一切都足以让女人们趋之若鹜,可是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要来强迫她呢?
她相信这个男人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因为除了身体,她好像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东西了。
霍南天的嘴角勾着笑,肆无忌惮的巡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要将她的面无表情的淡漠,还有那隐藏在她心中坚强的意志一一瓦解。
他一贯喜欢挑战,正如同他喜欢驯鹰般。
“我的信仰不允许我这样做。”她的眼睛看向了远远的天空,那里似乎会有文远的温柔的笑。
霍南天眼里带着嘲讽:“信仰?”
在这样的世界里,在这样现实的面前,这个女人还敢抬着她的小脑袋跟他谈信仰?
“是的,我的信仰,也是爱的信仰。”简曼的眼里闪光着迷人的光芒,这样的感情自然不是他这种男人能够体会的。
他无谓的耸了耸肩:“那么,你是拒绝我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告辞了。”简曼冷淡的看了这个男人一眼便转身告辞。
身后的男人低低笑着,他的低沉而带着蛊惑的嗓在这偌大的办公室里萦绕着:“下一次你再来,条件可不再是这么简单了。”
他看着她背影的眼神带着贪婪与*,这一次让她走,只是为了彻底的占有。
“不会有下一次。”简曼连头都没有回,她的声音清润甜美带着一丝稚嫩,但是却是坚定。
身后的男人笑声得更加的肆意而猖狂,仿佛听不到他说的话般,她曼妙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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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满了玫瑰花瓣的浴缺吐露着迷人的芳香,温热的水雾氤氲了整个房间。
晏倾城轻轻的闭上眼睛,丰满而性感的身材透过红色的花瓣若隐若现,今天霍南天就会回来了,她期待着与他共进晚餐,她迫切的想要成为他的女人。
换上了长裙,她满意的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足够的美丽让她没的辜负她的名字。
倾城,其实她不用倾城的,只要倾倒这一个男人便足以了。
细细的涂上保养品,从脸上到身体上,甚至到那最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据说没有一个人女人可以绑得住他一年,所以她一定要做最特别的最能够让他得到满足的那一个。
房间里早早熏上了一点点催情的香料,非常的淡的味道。
因为她还不知道霍南天喜欢的香味,外界对于这个男人的所知一切都只是传说。
现在她有这样的机会在他身边,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足够让她来了解。
所以,每一次能与他相处的机会都显得弥足珍贵。
晏倾城下了楼梯,一道健硕伟岸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身上透出的冰冷与强悍的气势无人能及。
如神秘子夜般验难以猜测的男子,但是却是现在沉默不语冷若冰霜。
难道是自己判断是错的,自己并没有让他青眯有加,与之前的那十几个女人是一样的?
晏倾城的心里虚着,她努力的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却对着这样狷狂不羁的男人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鹰隼般的锐利而深遂的如墨般的眼眸看着她,有着成功男人特有的威严,坚毅的嘴唇有着性感而好看迷人的弧度。
他看着晏倾城,原来晏家真正倾城的并不是她,虽然这个女人算是生得了一副好皮囊。
他想起了那个有着绝美容颜的简曼,如同风一样女子,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安静,说到信仰时脸上的坚定而幸福的样子。
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喜欢她求他,想要看到她终有一天跪到地上求他要她时的样子,那一定是相当的有趣。
鹰是这个世界上最难驯服的东西,但是比之更难的应该就是人的心,特别是女人的心,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因为女人看到他无不趋之若鹜,但是这个女人是真的对他避之不及。
晏倾城如蛇般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她的身上带着玫瑰精油的香味。
对霍南天来说,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有她在夜下时,忽明忽暗的月光与温柔的夜风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清浅的香气如些的特别而好闻。
他能断定那不是香料调制的,而是她身上的体香,即使没有亲自检验,他也能知道是从她身上那细腻光洁得如同白玉般的肌肤里散开来的,那种香气是渗在她的血液中的,随着她的呼吸四处挥发开来。
“南天……”想起了自已母亲的交代,她做作委屈的低声叫着他的名字。身上的女体柔软可口,伟岸的身子慵懒的靠向沙发,任由晏倾城贴着他强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