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对一件事或者一个人倾注了极大的热情后,总是想法设法地去赞美他们。为了表达对‘民族英雄’的尊敬之情,男生们热情地送了庄名扬一个‘功夫帝’的称号,他们认为这个称号非常妥当,既时尚、又准确。
女生们就感姓的多了,她们娇滴滴地称呼庄大律师为“神秘的名扬哥哥”。这让陈永贵他们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有了揶揄庄名扬的谈资,每次提到,彪哥总是放声大笑,只有香喷喷的烤鸭,才能让他们暂时闭嘴。
好在这种神秘感没有保持太长时间,学生们用了各种手段,把庄名扬查了个底掉儿。甚至包括他的出身、老家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庄名扬现在有没有老婆或者女朋友,总之就连他身上有几只跳蚤,都搞得清清楚楚。学生们总算为庄名扬的出众身手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这丫原来是楚都人,楚都那也是武术之乡啊,民风强悍的地方。楚都最出名的云龙山上,到处都是修建出来的练武场。
神秘感一旦消失,学生们的好奇心也就渐渐淡了,庄大律师终于又可以开始正常的生活学习,再也不用担心出去打趟‘银河拳’,草窠里都会趴着八个妹纸了。不过庄名扬痛打小鬼子的这段辉煌事迹,却铭刻在了法学院数千学子的记忆中。
最难渡过的,是时间。最快渡过的,也是时间。当孩子们还在为自己何时才能长大掰着手指计算时,垂垂老者却在唏嘘曾经的童年和青春岁月。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天路辅导班的课程结束。来自全国各地的考生们,开始纷纷回到自己所在的城市。他们将在一个星期后参加全国司法资格考试,是成功跃过龙门,还是继续做那鱼儿水中游,就看这一把了。
在这段时间里,庄名扬在牛牛的提议下,开始扩大阅读范围。除了必要的专业书籍外,类似名人传记、甚至是权谋之术的书,也看了不少。银河联盟的超级医法官,本来就不是简单的医生加法官,而是被殖民星球的初期统治者或者精神领袖,不学习成功之道和权谋手段,那是无法想象的。
话又说回来,不掌握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在如今这个社会,你无论做什么,也是很难成功的,除非你爸是李钢、赵钢、王钢啥的。
三个月学习下来,庄名扬等三人固然是信心满满,就连彪哥也不是刚入法学院的那个初哥了。有庄名扬每天的药汤配合针灸,提升着记忆力,就算是一头猪,估计也能背下唐诗三百首。
“等拿下律师资格,我就不混黑了,咱也做个律师。可就是有点舍不得那帮兄弟啊……”彪哥信心很足,自己连干了三杯酒,撕下一条鸭腿大嚼着:“哥几个到时候可要提携我啊,你们都是行业达人。”达人这个词现在很流行,彪哥这是紧跟时代潮流。
“你想得简单了,老大。”陈永贵没怎么喝酒,只是埋头吃。听到彪哥的话,他笑了笑摇头道:“你当考到资格就能做律师了?也太小看司法部那帮孙子了,他们能让你这么轻易就当律师?我告诉你,就算是顺利通过考试,拿到了司法资格证,你还要先做一年的实习律师。实习期内不能读力办案,要是碰到个讲究的律师带你,你还能有个生活费,否则不但没钱拿,说不定你还得给律所钱呢。”说实话,陈永贵对彪哥并不怎么看好。兄弟归兄弟,道理归道理。就凭彪哥曾经混黑的经历,有哪个律所肯要他?律师事务所又不是黑x会堂口,弄个纹龙刺虎的‘律师’进来,还不把当事人吓跑了?这简直就是有损律所的形象嘛。
这个实习期也是律师执业的第一道门槛。陈永贵和张学礼倒是不怕,他们要的是司法资格中的法官资格,不用跟律师抢饭吃。庄名扬也是实务界打拼过两年的,又有李强这层关系,本身又是土财主,成功对他来说不是浮云。唯独祝彪是个另类,他想要‘从良’可不是说说就能随意做到的。
“怕个鸟。我也是刀山火海中闯出来的,就不信还做不成个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