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钱吗?有什么的?花完了可以再赚!可邹姨呢?世上就这一个!
再说了,我俩要是结了婚,她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美容院还是我的!
路上,我反复衡量了一下钱和女人在我心中的地位,赫然发现,我对爱情的向往比对金钱的执着要高出很多,呃,或许是我从没谈过恋爱的关系吧。
不管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追到邹月娥!
抱着这个想法,我顺着王府井步行街往北溜达着,眼神扫着马路两旁的店面。嗯,这边环境真棒,干干净净的,比西单强多了,商业氛围也十分浓郁,尽是穿戴时尚的白领女姓,想来跟这里开店的话,生意应该不错。
已近七点,灯火辉煌。
马路西侧,卖吃食的、卖服装的居多,还有几家婚纱店,倒没有看到美容院的踪迹。
忽地,一家半黑着灯的巴黎婚纱店吸引了我的注意,按说这个时间段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可他家却只开了一个小灯,整个二楼三楼都黑乎乎的,没一丝亮光。我好奇地走近一看,一层有两个人正抬着塑料模特往墙角搬呢,店里空荡荡的,连一件婚纱都没看到。
我推门进去,“麻烦问下,这店出租吗?”
搬东西的那人一愣,转头朝楼上喊:“老板,有人要租店。”
蹬蹬蹬蹬,脚步声渐近,从二楼下来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许是见我是个学生模样,他一呆,上下看我一眼:“……你要租?”
我点点头:“是,我能四处看看吗?”
中年人也没怠慢,说了声好,前面带路,“是你父母要开店吗?干什么?”
“美容院。”
中年人哦了一声,带我上了二楼,“那挺合适,本来这三层,开婚纱店有些亏得慌,但美容店肯定没问题,不会浪费面积的,你看……”他把二楼走廊的灯打开,“二楼三楼跟一层的面积一样,现在不是流行养生吗?你可以弄几个玫瑰浴牛奶浴什么的,绝对拉客人。”他还挺逗,给我支起了招。
我含含糊糊答了两句,心里默算着婚纱店的面积。
大,大得有点离谱,仅一层就比起虎坊桥那个饭馆大出两倍有余,更别说还要乘以三了。
“嗯,一年多少钱?”
我心知这种地段这种面积,租金肯定不会便宜,但当听到中年人报出的价格后,还是被唬了一跳。倘若按照他说的年租金,加上最好的装修,最好的设备,人员支出……我晕,最起码要花上八百多万啊,很可能还要照着一千万来,我手头只有四百万,哪弄那么多钱去?
不过,我又真特别喜欢这里,若真落成了美容院,那绝对是燕京数一数二的高档会所。
怎么办?
要不装修和设备上节俭一些?要不把鸡血石卖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犹豫不决地抓抓头发,“……这样吧,我琢磨一下,咱们先换个电话?”
“行。”中年人把手机号告诉了我。
出了婚纱店,我靠在步行街的一盏路灯底下,抱着肩膀,认认真真地考虑着将来事情。
以后,我显然还是会靠捡漏挣钱,但我没什么经济头脑,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捡漏来的资金必然会向现在这般存进银行吃利息,不然就是买上古玩等升值,然而,干什么也没做生意挣钱,即便我的纯血大红袍一年后能到一千二百万,可要给了邹姨开店,以她的头脑和机灵劲儿,估计二千万都有可能挣出来吧?
再说,等一年后我没了重生的优势,那时靠什么来挣钱?
我轻轻点了点眉心,眼前的道路有点豁然开朗的味道。如果我和邹姨能成,那今后,我只负责捡漏挣钱就可以了,捡漏来的资金,就让邹月娥理财,把钱生钱,这是将利益最大化的方法,比我一个人傻干强多了。
呃,可问题是,这些均是我的幻想,我和邹月娥能成吗?
回到前门四合院,我钻进小屋,坐在电脑桌上把玩着那方大红袍印章。
不多久,我拿起电话给晏婉如打了过去,“……晏姐,出来一趟?找您有点事。”
晏婉如正好在潘家园那头吃饭,我们约在了虎坊桥一个小茶馆里见面。
我要了壶铁观音,等了大约十五分钟,晏婉如的身影才出现在茶馆门口,走过来,她对我温婉地笑笑,放下手包在椅子上坐稳,“说吧,什么事?”
见周围无人,我摸出一个盒子推了过去,“您开个价儿。”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晏婉如好笑地掀开盖子一看,吓了一跳,忙飞快把盖合上,愣愣地看着我:“你真要卖?你可考虑清楚?世界上也再找不出一方比它还好的鸡血石印章了。”
我嗯了一声,“东西再好也是死的。”
晏婉如一迟疑,点头道:“好,我手头可能没那么多现金了,你等明天吧,明天我把钱打到你账户,一千万,我占个便宜?”
“没什么占便宜的,一千万我都觉得多呢。”我笑道:“等我以后不缺钱了,还寻思把它再买回来呢。”
心情不错的晏婉如呵呵一笑:“把我当典当行了?行,没问题。”她把盒子推了回来:“等明天钱到了你再给我吧。”
我摇摇头:“不用,我还信不过您吗?”
我心里已然有了决断,我能动用的资金一共一千四百万,反正也是为了投资,那么干脆全投在美容院上得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必须把邹姨追到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