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功说:“答对了,你小子不错。高校食堂去过吧?到处都挂着食物图片,我们不需要多大的代价,只要让它们匀一点点地方就能把广告加进去。要是肯多下点本钱,充饭卡返阅读币,那更能吸引新用户。当然,这得你们舍得下本钱才行。”
小暴发户两眼发亮:“不愧是陆哥介绍的人!这个想法特别棒!”
谢成功笑了起来,语气和神情都自信无比:“我最不缺的就是想法。”
双方一拍即合,谢成功一跃成为整个高校宣传计划的负责人。
丁丁男频的开站日期正式进入倒计时。
与此同时,陆裕林布置了冬末春初的栽种安排,坐着乡里的车回老家看陆母。
回到家的时候陆裕林发现气氛有些僵冷,陆母坐在一边抹泪,陆家舅舅则靠着窗台抽烟,神色同样沉郁。
陆裕林问:“舅舅,怎么了?”
陆家舅舅说:“抓到了,当初那个人抓到了。这么多年了,总算抓到了,判了死刑,过几天会被枪毙!”他的眼神里有着愤慨、有着痛恨又有着几分痛快,说完这些话后他猛地站直了身体,走到陆裕林身边用力一拍陆裕林的肩膀,“这是喜事,是大喜事,这种罪该万死的家伙早应该毙了!你去,去村口买点酒回来,今天我们甥舅俩喝个够!”
陆裕林一开始还不明白,转头看见陆母掩面低泣时才猛然明白陆家舅舅的话是什么意思——抓到的是让陆父陆母从小不把陆小华当自己孩子、让他从小不把陆小华当哥哥的元凶!
原来是刚刚新闻播了,潜逃多年、连续作案的杀人犯终于落入法网。
陆裕林并没有觉得多高兴。
这半年来他自虐一样时刻关注着关于陆小华的一切。
没有了他们以后,陆小华过得很好。
陆小华交上了很多朋友,陆小华有了全新的家庭,陆小华做什么都很认真,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一件事:真正让陆小华遭遇那么多痛苦的并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这些自诩“父母”和“弟弟”的家里人。
这并不是陆家舅舅骂一句“糊涂”就能抵消的。
陆裕林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陆家舅舅家离村口有点远,要穿过一条山道。积雪还没清干净,雪不知不觉间又下了起来,压得两边经冬的草杆彻底塌了腰。
天气冷得入骨,陆裕林吸了几口冷气,不知怎地就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会儿陆小华从来没有新衣服,都是穿别人换下来的,所以有时陆小华会用一种很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在他看过去时又摆出好哥哥的模样。有一回他睡醒,看到陆小华悄悄摸摸地套着他的新衣服,衣服有点小,一点都不合身,陆小华还是高高兴兴地笑了出来。
陆小华笑了,他却不高兴了,当场哇哇大哭。
哭声引来了陆母,他哭诉陆小华想弄坏他的新衣服。陆小华当然挨了一顿打,他在旁边抽抽噎噎地叫陆母多打点儿,好像陆小华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在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陆小华羡慕的目光,一点点都没有。
陆小华还是努力做一个好哥哥。
陆小华牵着他沿着幽暗的山路从后半夜走到天色蒙蒙亮。
陆小华在冰天雪地里捕了一串鸟儿,兴高采烈地对他说:“今天好多傻鸟,给你补补。”
陆小华……
陆小华……
陆裕林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渗了冰,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走了一半的路,感觉脸上微微湿润,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上面滑落。他抬起冰凉的手背往上头擦了擦,那东西却越落越多,怎么都擦不干净。
陆裕林鼻头发酸,重重地吸了吸,却压不下那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陆裕林靠着路旁的树干站了一会儿,直到树枝上簌簌落下的雪几乎覆盖了他的肩膀,他才敛起了所有情绪,缓步走过山道买了几瓶酒。
杂货店的老板笑着调侃:“小林子,你鼻头怎么这么红?有那么冷吗?”
陆裕林扯出一抹笑,说:“是啊,冷死了,要不是舅舅开口我肯定不想出门挨冻。”
陆裕林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往回走,一直走到家里还是在笑。
陆家舅舅看了他一眼,开了瓶给他倒满酒:“喝!”
陆裕林一口喝光。
陆母怔怔地看着陆裕林甥舅俩脸上那发苦的笑容,心像是被刀绞了似的,疼得厉害。
她这一辈子,好像从来没活明白过。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君冲出来挡在双更君面前,愤怒地质问日更君:“你还要伤害双更到什么时候!”
日更君愕然地看着断更君。
断更君说:“你找来存稿箱君,说找他是为了多和双更君见面,双更君才答应留下他。结果呢?你做了什么?你天天和存稿箱君在一起,再也没见过双更君!后来你又做了什么?你爱上了神展开君那个花心滥情王八蛋!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说啊,你说啊!”
#唉作者的药永远少一颗#
今天看完了困倚危楼的《阶下囚》!新鲜完结!各种狗血!前半段攻君认错人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受君弟弟什么的,虐来虐去虐来虐去,真是狗血得让我一本满足!棒棒哒!在长佩有!然后在微博有作者菌自己放出来的TXT!戳进我文案里的微博就可以找到~\(≧▽≦)/~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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