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但怎么能随便地打骂部下呢?你这是家长制作风,也是军阀作风,更何况她是女同志。如果她告你欺负她,我都不好为你说话。等下,你得好好向她道歉,今后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志,不能这样对待周围的同志。”
郭拙诚见秦怀生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他没有纠正,而是将错就错地说道:“是啊。我们领导同志对部下,特别是对女同志要温和一些,就算做错了一点,也应该尽量地体谅她们。你这一踢,让她走路都走不稳,这不影响大家的工作吗?”
&听见。
&nb耳朵里却感到无比暖心,一颗芳心更是偏向了郭拙诚这边,越想越觉得自己跟着马修德这个老东西亏了,越想越为自己曾经把白花花的身子让这个猪一样的家伙拱,真是鬼迷了心窍。如果自己将身子保留到现在完完整整地交给这个英俊的小哥哥多好?……,他,他真的喜欢我吗?年龄相差实在太大啊。难道他喜欢把玩年纪大的、成熟的?
想到这里,她自豪地看了一眼自己雄伟的前胸。<又后悔又期待的时候,马修德已经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尽量装出微笑的样子,说道:“不好意思,我是被她气糊涂了。县委领导给她命令,要她早点到食堂去,可她就是不动,这不显得我们马驿镇的干部太没大没小了吗?领导关心我们是一回事,但恃宠而骄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今天如果不是老领导在这里,如果不是老领导宽宏大量,这影响可就不好了。我非得好好教训、好好批评教育她不可。”
他心里却在大骂:这个sao蹄子,老子好久都没看见她丢了。前天老子可是使出了全身解数,在她身上折腾了那么久,事先又是啃又是吮又是揉,嘴木了手软了也不见她丢,现在仅仅看了这小兔崽子的小白脸就丢,真是他玛的下贱!
&想入非非,轻易就让她离心离德。如果不是因为掌握了这个女人的把柄,马修德还真会担心这个女人就此走上背叛他的路。
想到自己掌握的那些把柄,马修德笑了,很轻蔑地看了郭拙诚的背影一眼:小子,你手腕再厉害也是白费力气,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抓在我手里呢。
三个人一边虚情假意地说着话,一边不急不慢地朝食堂走去。
在下到一楼楼梯转弯处,秦怀生悄悄对郭拙诚说道:“人家女同志突然来例假了,所以表现有点失态。你年纪小,不懂,等你有了婆娘就知道了。”
郭拙诚心里感到好笑,但没有说破:女人来例假怎么能不懂?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烦心的ri子。可她刚才明明不是那种状况啊,跟昨天那个柴灿灿兴奋到云端时的表现差不多。真是莫名其妙。
旁边的马修德也听到了秦怀生的话,他很鄙夷地瞥了秦怀生这个老头一眼,心里骂道:都几十岁要进土的人了,连女人丢了都不知道,真是白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给别人解惑,真是让人无语。<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脸上还残留着激情后的红晕,她低着头快步走进食堂,开始挨个通知镇党委委员和三个工厂的书记、厂长。
这三个厂分别是长河县灯泡厂、马驿镇食品厂、马驿镇农机厂。
长河县灯泡厂生产的是普通的白炽灯泡,产品主要销往周围县乡和海沭地区,部分销往其他地区。食品厂主要生产鸡蛋糕、饼干,产品都在本地销售。农机厂以前曾经生产过插秧机、收割机,因为质量不过关,后来基本就是以维修农用机械为主,偶尔生产几台水泵,勉强与农机有点关系,但与成立之时的设想却相差甚远。
秦怀生、郭拙诚他们这一桌安排在食堂最里面,坐的人有秦怀生、郭拙诚、马修德、马贵博、张彤彤、彭和文、孔进喜、张文忠等,其中张彤彤是组织委员,彭和文是宣传委员,孔进喜和张文忠都是副镇长,但孔进喜是党委委员。<跟这些领导打过招呼,中午的时候少喝酒,但等大家坐上桌时,几乎没有人还记得郭拙诚的招呼,一个个就如饿狼看到了肥美的小羊。他们之前懒散的目光在看到酒瓶的那一刻,一个个都变得炯炯有神,嘴巴微张着,就差流出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