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德目瞪口呆地看着郭拙诚,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也行?
郭拙诚放下筷子,笑着说道:“其实这个女的还真不错,我娶这个女的也行。很庆幸她还是黄花闺女,没有被你们戕害。”
马修德总算回过神来,反击道:“至少你的名声臭了,到时候你的档案上可是有污点。”
郭拙诚平静地说道:“你以为这种污点会写进我的档案吗?你以为组织会认可你们这种诬陷,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还在我的档案上记上一笔?到时候我还可以带着这个老婆调到其他县、其他地区去,就是重新分配到我的老家川昌省也不是多难的事。这样一来,除了赚了一个老婆,我损失了什么?呵呵。”
马修德恼羞成怒,说道:“看来郭科长是执意与我为敌了?”
郭拙诚摇了摇头。
马修德心里一喜,以为郭拙诚不是想为敌,不料郭拙诚却说道:“不,不,你马修德的份量还是轻了一点,还不配做我的敌人。”
“你!你……”马修德脸上一下变得铁青,手指着郭拙诚的鼻子,说道,“你别狂!不就是有后台吗?大不了老子跟你来一个鱼死网破!”
郭拙诚好整以暇地捏住马修德指向自己的手指,轻轻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这老家伙的脸立即变得惨白,冷汗一下流了出来,倒是他硬气,死死地咬着牙没有出声,只有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闷哼声,显示他痛苦到了极点。
郭拙诚冷笑道:“我平生最恨的是别人指着我。今天我是第一天来这里,不想闹的满城风雨,暂且饶你一次,下次再这样,不管你是狗屁不如的马修德,还是天王老子,我也将他的手给拧下来,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他往外一推。马修德身子一个趔趄,身体带着椅子一起退了好远才稳住,这还是郭拙诚有意克制,不想闹出更大的动静,否则这老东西非得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不可。
马修德满脸的狰狞,他左手死死抓住扭变形的右手食指,一边嘴里抽着冷气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姓郭的,你等着。从今天起,我马修德与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一定要和你闹一个鱼死网破。”
郭拙诚平静地说道:“我一定等着。但我肯定,如果真是鱼死网破的话,那你铁定是那条死鱼,我是那张破的网。鱼死了只会发臭、腐烂,网破了可以修补。如果你不惹我,我也许懒得现在就理你的那些破事。如果你招惹我,我就会让你痛不yu生,后悔你爹娘把你生到这世上。我不妨告诉你,中国还没有到区区一个镇长能呼风唤雨的地步。在我眼里,你真的屁都不是。反正你已经气饱了,无需再吃饭,滚吧!”
说完,他将目光盯着还在抽着冷气的马修德。
马修德立即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想说几句场面话也不敢说了,慌忙不迭地起身,一边伸手拿桌上的纸包一边准备逃离这个突然变得冷森森的地方。
郭拙诚伸出手,先将纸包按住移到胸前,又迅疾将马修德椅子上来不及拿起的人造革皮包夺过来,等两样东西好好地放在自己胸前,这才对呆若木鸡的马修德道:“我想里面肯定有构陷我的材料,这包和这些钱我就暂时保管了。”
马修德额头上再次涌出冷汗,嘴因害怕而哆嗦着:“你……你……你这是抢!是抢劫!”
郭拙诚笑道:“你送也好,我抢也好,都是一回事,反正已经不属于你。现在到了我手里,有本事你就抢回去。呵呵,我倒是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你随便一拿就是二千元,也许里面还有更值钱的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