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兴思知道军分区司令对张恒德有了看法,但他依然不敢对其下手,因为人家血浓于水,他当叔叔的批评他,甚至怒骂他都可以,但其他人就不行。一旦稍微对这个家伙做得不好,人家就以为他在欺负张恒德,很可能大力反弹。
袁兴思思考一会,对着外面喊道:“小马,马上请马县长、赵书记来我办公室碰一头,开一个简单的会议。”
通信员答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离开。
不到五分钟,穿着中山装拿着搪瓷杯的马庆豪就出现在县委书记办公室的门口。看着这个瘦得如猴子似的搭档,袁兴思心里就一阵腻味: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一天到晚yinyin的。自己这么瘦,还找一个那么牛高马壮的婆娘干什么?不纯粹是找抽吗?每天晚上被她那么胖的玩意抽一次狠的,不瘦才怪呢。估计就是吃人参燕窝也补不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很可怜,就是县委书记也只觉得人参燕窝是最好的补品,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好东西。
想到这里,袁兴思的戏谑的目光在马庆豪的胯下扫了一下,不无恶作剧地想:不知道他那玩意被他的大洋马吸掉没有?呵呵。
马庆豪双手捧着搪瓷缸正准备喝一口,以此等待袁兴思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迎接自己,不想被对方那目光一扫,心里不由一紧,身体也轻轻地哆嗦了一下,神se也慌张起来:什么意思?他怎么用这种目光看我哪里?难道他知道我这几天举不起来?玛的,这是谁告诉他的?不会是我那臭婆娘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在外面乱说的吧?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说给这个王八蛋听?回去老子得好好收拾她不可!……,不能啊,万一她恼羞成怒,不但大肆宣扬还跟这个王八蛋勾搭,那我……那我……袁兴思可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随意扫一眼,马庆豪就产生如此多的想法。如果知道,他绝对会再盯着看几眼,然后冷笑几声,非得将这个老jian巨猾的家伙收拾得服服帖帖不可。随便也和那个大洋马勾搭勾搭,尝尝她胸前那两个巨大的nai球到底如何**。
在明面上,袁兴思还是表现得很平和的,再说今天可是有求于对方,他见马庆豪站在门口不立即进来,心里明白对方的意思,就不急不慢地从办公桌后走出来,一边伸手一边笑道:“马县长,你速度很快啊。我刚批完一个文件,没有来得及迎接,不好意思,请进。……,小马,给马县长多倒点开水,今天天气好冷,冻坏了领导的身体可不好。”
心里有火的马庆豪左手端搪瓷缸,右手握着袁兴思的手,说道:“哪里哪里,我听完下面一位基层同志的汇报,刚送他出门,小马就过来了。我一想袁书记事情肯定重要就放下了手头的其他工作。袁书记,你太客气了,都是在一起的同事,上午不见下午见,哪用得着什么迎接不迎接的。还是袁书记年轻啊,身板好,扔到冰水里都能烧开的,好。”
后面刚来的副书记赵洛夫听了两人的对方,心里不由一阵鄙夷:“打这种机锋有意思吗?一个说自己ri理万机,不像对方那样无所事事,还讥笑对方弱不经风。一个说自己礼贤下士,亲自送下属出门,同时还讥笑对方年轻没见识,空有一副好身板。我真是服了你们,至于吗?”
他哈哈大笑道:“两位领导都辛苦了。我老赵来晚了,不好意思。”
袁兴思用手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说道:“知道晚了,那就快点坐下。我们就等你开会呢,这事可不能等你,呵呵。”
赵洛夫愣了一下,他很少听到袁兴思用这种开玩笑的方式说话了:难道这家伙有什么事求我?那我得打起十万分的jing神,别让这个家伙摆我一道。
赵洛夫是这么想的,马庆豪也同样是这样想的。
刚才马庆豪还怀疑袁兴思知道了自己的隐私,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再怎么说老婆还是自己的老婆,她还是顾忌自己这个县长的面子,肯定不会把家里的丑事说出去。再说,我也只是这几天有了力不从心,平时还是能在她身上折腾几下的。不管怎么说,下面不争气的家伙加上自己的嘴巴和手,一个月总能让她丢上三四次,也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