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丽容颜秀丽,配合上这风情的苗族服饰,更具一番韵味。不过徐曼丽的这种美丽,刘叔虎是不敢欣赏,这不光是美,而且还是带刺的玫瑰。自己就是贪吃了这支带刺的玫瑰,而且还沒听警告,所以才身中剧毒。
徐曼丽來到近前,用目光狠狠的瞪了唐振东和刘叔虎两眼,來到徐大族长身前,“阿爸,是孩儿下的盅。”
唐振东一听徐曼丽竟然是这个徐大族长的女儿?虽然自己也想到了徐曼丽肯定不是普通苗人出身,但是徐曼丽是族长的女儿,这还是让唐振东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哦?为什么?”徐大族长似乎是对徐曼丽的行为不解,眼中威严的着女儿,并不因为徐曼丽是自己的女儿就偏袒。
“因为,因为,因为他们冒犯了我。”徐曼丽说了三个因为,但是就是沒说出刘叔虎对她始乱终弃。
“哦?他们怎么冒犯你?赶紧给人家解毒。”徐大族长不容分说的态度,让唐振东和刘家三兄弟听着就是心中一喜,因为徐大族长是族长,所以他的话是不容置疑的。
徐曼丽沒有应父亲的声,发怒的目光着唐振东,最后又转向刘叔虎,“给你们解毒可以,但是有一点,我敬你三碗酒,你敢喝吗?要是敢喝,我马上就给你解毒。”
唐振东众人沒有想到,这个徐曼丽也太大胆妄为了,连族长的话都可以不听?这在香冈,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在香冈,家主就是一家之主,是天,说的话,众人是必须听,有无上的权威。
但是在这苗寨,大族长的话,自己的女儿竟然可以有条件听,而且这条件几乎就有点违逆族长的意思。
还喝酒就解毒?要是不喝,那岂不是不解了?虽说苗人都好酒,男女都喝,但是事事以酒为衡量因素,这让唐振东心中非常不喜。
刘叔虎在徐曼丽逼人的目光下,低下了头,沒敢吱声,他对徐曼丽实在是怕的紧了,只觉徐曼丽身上的一切都是跟盅毒有关的,对盅毒的恐怖印象,让他有种深深的恐惧。
徐曼丽倒了三杯酒后,又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个小包粉末,倒入了酒中,白色的粉末在酒中迅速的溶解,消散,最后混入略微有些浑浊的米酒之中。
这样的酒,让人一就想起毒药,本身这酒就浑浊,而且又亲眼见到徐曼丽从衣袖中取出一包粉末放了进去,这让本身就身受盅毒之苦的刘叔虎,更加心中揣测,惴惴不安。
“怎么,不敢喝?”徐曼丽瞪着刘叔虎的眼睛,问道。
刘叔虎本來就对徐曼丽有种恐惧,这下在她凌厉的目光下,更是目光有些躲闪。
徐曼丽瞪的刘叔虎低下了头,然后又挑衅的着唐振东,意思是说他不敢喝,你敢喝吗?你打败了我,这不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把这三碗酒喝了,喝了才有机会谈。
唐振东最受不了就是女人这种目光,“好,我代他喝!”
唐振东一说出这话,刘伯虎和刘菲菲同时叫道“不能喝!”
明眼人都能出,这酒绝对不能喝,先不说徐曼丽对两人的恨意,就说这酒这颜色,而且徐曼丽也不避讳的从袖子中取出一包粉末倒上,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酒绝对有问題,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徐曼丽所在的这个苗寨是以盅术闻名。
盅术让人谈之色变。在苗寨,国家的法律是不适用的,这里实行的是自治,有什么问題,人家民族内部就可以协商解决,根本不需要经过什么法律,所以在苗寨,死个个把人是非常平静的事,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一点异议。
唐振东端起酒碗,沒有任何的犹豫,一仰头,喝了一大碗。唐振东的豪爽直接让在场的苗人大声叫好。苗人好酒,而且崇尚能喝的好汉,现在这种情况下,在不确定有解药的情况下,敢一口喝掉碗中酒,唐振东的豪气赢得了在场的苗人的好感。
苗人最敬英雄,尤其是不畏生死的汉子,更是他们崇拜的偶像。
唐振东喝下这碗酒,徐曼丽对唐振东明显的另眼相,甚至先前唐振东击败自己后,又羞辱了自己,她也不再觉得什么,因为唐振东是好汉,在好汉前,受点侮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唐振东的举动,让刘伯虎和刘菲菲不忍目睹,刘伯虎甚至都有些惭愧了,因为唐振东死在这苗寨,那等同于白死了,虽然刘家可以在经济上予以补偿,不过人都死了,补偿有什么用!
刘伯虎还在心中感叹,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能辅佐自己取得家主位置,但是这个人马上就要不在了,哎,刘伯虎长叹一口气。
刘伯虎一叹气的功夫,唐振东又端起了第二杯酒,若有若无的了刘伯虎一眼,一仰头,把这杯酒又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