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警官,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恶意诱导社会良好公民吗?我违法没违法,你都还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唐振东,你给我老实点,你这样不老实的,一我就知道你身上有别的案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党的政策,我希望你能认清形式。”
“切,我听我们党的政策是这么说的:抗拒从宽,回家过年,坦白从严,牢底坐穿,警官你们现在的政策又改回去了吗?”
陈蓉让唐振东给气的七窍生烟,不过她也认识到唐振东的难缠,如果手中没有切实的证据的话,那恐怕要让他自己从口中吐露实情,太难了。
于是陈蓉改变了策略,“你跟张龙和武飞龙认识吗?”
“也是刚认识,他们来打我,我跟他们公平比试,结果是他们输了,就这样。”唐振东实话实话。
“那马骄阳你认识吧?”
唐振东想了想,没想起这人是谁,“马骄阳?我还真不认识,他是干什么的?男的女的?”其实唐振东的脑子很好,他怎么会不记得马骄阳呢,这个报社的保安,自己还用暮鼓晨钟瞬间侵蚀了他的大脑,让他短暂时间被自己所控制。不过这些事,唐振东可不打算什么都跟陈蓉说。
“胡说!如果你不认识马骄阳,那展向阳叫了马骄阳来报复之后,为什么见了你点头哈腰?我告诉你唐振东,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你的问题,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我做事堂堂正正,不需要人救。”
“堂堂正正?我第一听说劳改八年的罪犯说自己做事堂堂正正,第一次听说跟武飞龙,张龙还有刘虎这些黑老大联系在一起的人堂堂正正,你是当我三岁小孩呢吧?”
唐振东神色一怔,“警官,我不是不懂法,我在监狱学习过我国法律,不论我以前犯过什么罪,但是我已经服过刑,那出来后,罪犯的名声就与我不相干了,连已经犯罪但是未经审判的都只能称作犯罪嫌疑人,但是你公然称呼我为罪犯,这点已经构成了污蔑和诽谤,我完全可以起诉你。”
陈蓉听唐振东一说,也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不过陈蓉是个倔强的人,她表面上犯了错误,但是嘴上却绝对不肯承认,“你告我呀,我还不信了,你一个打架斗殴,致人重伤的,敢来跟警察叫板?谁给你的这个胆子?谁又能相信你?”
陈蓉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言语中却再未把唐振东称为罪犯。
“警官,如果你深悉法律,那你就会知道,今天晚上的事,错并不在我,而是刘虎等人先挑起的事端,我也只能算是个拉架的而已,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道义上,我都没有什么错,顶多算是拉架使劲过大而已。”
陈蓉一听唐振东的狡辩,她又生气了,“拉架?我从来没见过拉架的把两人打断好几根肋骨,一人被打成了脑震荡,要是拉架都是这么拉的,那我想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
“警官,你老缠着我问,我自问没触犯什么法律,就算打了人,那也是因为救人,伤了人,我可以出医药费,就算违反了治安处罚条例,那我可以交罚款,我就不明白了,你老是诈唬我干什么?我怎么你了?是非礼你了,还是强奸你了?”
唐振东一说我怎么你了的时候,陈蓉面色一红,当说到非礼你,强奸你的时候,陈蓉的脸色又是一变,怒气上了脸,“那你等着交罚款吧你!”说完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