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的血,比你的血强大,”
艾淑乔沉默了一会,
“可笑啊,居然会被拿來和叶远峰作比较,以他的才学,变成现在这样,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我激动起來,“你以为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艾淑乔不为所动,“自己的问題,别推给别人,不管你承不承认,相比于叶远峰,你是更像我的,”
“你胡说,”
“至于你所说的良心问題,还有叶远峰带给你的失败者哲学,我这个做母亲的,会一点点地帮你除去的,不用担心,我会尽心尽责地,通过一系列再教育,把你切实可靠地变成我这种人,”
我恨不得立即就挂上电话,但是彭透斯站在对面用眼神劝阻我,我只好硬着头皮再听下去,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强`jiān女同学的,你死了心吧,”
“根据我的情报,你应该还是处男吧,”
尼玛这种事情也要调查啊,从你这个生物学母亲嘴里说出來,凭空添了许多鄙视味道啊,
“15岁还是处男,以美国人的角度來看,稍微可怜了点,难怪心智不成熟,”
“这样吧,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诚意,我给你安排一个告别处男的对象,而且面对她,你不用受太多良心谴责,”
什么,难道指的是小芹吗,用各种残暴手段欺负我的小芹,我确实对她积怨已深,就算剥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我也不会受到多少良心谴责吧,可是那不是正好遂了小芹的心愿,
“还记得苏巧吧,”艾淑乔突然说,
因为觉得练杂技太辛苦而离家出走,从龙套演员好不容易获得正式合同,最近还成为了“天牧星光传媒有限公司”旗下全约艺人的,那个大我三岁,梳着长辫子,眼角下有泪痣的女孩,
“她是我的人,”
“什么,”我沒有立即理解艾淑乔话中的意思,
“我是说,她是我的棋子,血王子侍女那个角sè,是我给她的,你明白了吗,”
这句话解除了我很多疑惑,怪不得艾米无论如何也不承认她给苏巧说了好话,任阿姨也纳闷英语一般的苏巧为何能得到那个角sè,原來是艾淑乔和导演私下通了话吗,
但是,艾淑乔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除了让苏巧误会我手眼通天,在当晚來向我“潜规则”以外,到底要怎样做艾淑乔的棋子呢,
艾淑乔用一种“鄙视+厌恶”的语调说道:
“苏巧这个丫头,既沒背景又沒头脑,还想混演艺圈,真是让我看了就生气,”
“那天晚上找你去‘潜规则’,是她自己的主意,因为我还沒联系她,放着不管也是要测试一下她的反应,”
“看到她那幼稚的思路和行为,我心想‘果然是个傻妞’,觉得可以利用她來对付你……”
“结果她比我想象中的还笨,就连把大麻放进你的背包这种事,都做不好,”
我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苏巧在我面前的种种反常表现是怎么回事了,大麻那件事,果然和2B到绝顶的凯尔沒什么关系啊,是苏巧做的吗,是她险些让我担上了贩毒的罪名吗,
“怎么样,开始生苏巧的气了吧,”艾淑乔煽风点火道,“她做龙套的时候,你好心阻止艾米刁难她,还力保她不会因为艾米的影响遭到开除,结果她一从我这里得到利益,就恩将仇报……那可是毒品啊,险些把你送进少管所的,”
说我不生气,还是有点生气,当面一口一口“叶先生”,却在背后害人,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如何,这样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使用起來不会有太多的‘良心’压力吧,”
“使用,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艾淑乔笑道,“你把苏巧给上了吧,”
“什么,,”
“有什么奇怪的吗,她从我这拿到了重要的角sè,却沒能办好我交给她的事情,连棋子都不够格,这样的人,不是应该以其它的方式,付出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吗,”
“所以,我打算把这枚弃子包装起來,当成送给儿子的小礼物,你就放心大胆地去惩罚她吧,借此摆脱处男之身,不用有任何心理压力,那是苏巧欠我们母子俩的,”
“你……”
“别嫌弃妈妈小气喔,礼轻情意重嘛,想來想去,你重新做回我儿子这件事,还是需要一个合同,不如你就把苏巧的身体当成咱们母子重归于好的合同,在上面盖一个鲜红的印章吧,”
完全把人当做商品吗,即将被主子出卖这件事,苏巧应该还完全不知情吧,
“叶麟,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让事情发生,有的人看着事情发生,有的人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苏巧就是那个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我下给她的最后命令,仍然是要她尽量和你达成亲密关系,哪怕以**为代价也不得退缩,只要你愿意上她,还是非常方便的,”
“你不觉得,自己了解发生的一切,然后去尽情玩弄那个一无所知的人,产生的快感可以和身为上帝相提并论吗,”
“古代大户人家的儿子,在有正妻之前,大多是用通房丫头來解决生理问題的,先纳妾的也不是沒有,苏巧的相貌虽然算不上绝sè,但是在丫头、小妾的等级,倒也是个中翘楚了……”
“怎样,你愿意接收她的话,是玩弄一番再像破抹布一样丢掉,还是当几年的固定情妇,都随你的便,”
“她不会引起任何法律方面的麻烦的,实话告诉你,‘天牧星光传媒有限公司’的后台大老板,就是我,”
“和这个公司签了卖身合同的苏巧,相当于往后十年的命运都把握住我手里了……你这个大老板的儿子愿意上她,她应该感到荣幸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