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您办得地道,他们都是退休老头,虽然退休金不算少,房子住的也挺大,但是家里的存钱并不多,那边的人习惯借债过曰子,不欠银行几千块钱都不好意思出门。我虽然不富裕,但是也犯不着图他那几千块钱,按照咱们这边的习惯,人家当主人的时候招待咱们也算是很给力了吧?我觉得够意思了。”洪涛夸了夸刘老板的决定。
“那是没的说,以前我出国去玩,花的钱比这次多的多,结果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好玩的东西,这次我是玩的最过瘾的一次,这我还得感谢你,如果不是碰到你,我这趟去了还是一样,坐着直升机转一圈,花一堆钱,结果屁也打不到,那些老外糊弄人的时候更可气,他们拿出一大堆法律来和你讲,你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刘老板一拍大腿,很认同洪涛的说法,看来他以前被老外给坑苦了。
“嗨,别提了,本来我想待到夏天再回来,那时候就可以钓鱼了,您看他们那边的湖了吧?遍地都是,鱼也少不了。可惜啊,咱这运气还是背,碰上这么一个印第安酋长,真尼玛黑啊,不知不觉就把咱们给卷进去了,要不是您碰巧拿了一张报纸回来,咱们说不定现在都被加拿大政斧给抓进去了。”洪涛一提这个事儿,也是拍着大腿的惋惜啊,正经钓鱼一次没赶上,亏了!
“嗨,咱们也是太小心了,你不说我都给忘了,你走后没两天,哈里森他们就回来了,一听说你给吓跑了,立马不干了,开着车就跑奥斯丁他们家里去找奥斯丁算账去了,我也跟着去了。那个奥斯丁听说这件事之后,也有点蒙圈,他又往那个印第安部落里打电话找人打听,你猜怎么着?”刘老板一说起这件事儿,姓质倍儿高,小烟卷又叼上了,当然也少不了洪涛的。
“怎么着?”洪涛最烦别人说事情的时候中间来个短暂停,但是大部分人都有这个习惯。
“那个报纸是印第安人的报纸,只在几个印第安部落发行,而且这是第一期,放在火车站里准备运到别处去发行,结果让我顺手拿了一张用。所以说这个事情基本没事了,老盖尔和我说,这种报纸根本就没人看,别说政斧了,远一点的镇子都看不到,这就是他们印第安人自娱自乐的一种玩意。”刘老板一口气把前因后果给讲了讲。
“那咱们更冤枉了,本来还有很多能玩的东西,都玩不了了,现在还得回来躲着传染病,这找谁说理去啊!?”洪涛一听,肠子都悔青了,当初都怪自己胆子太小,不过这个玩意谁搞的明白啊,连老盖尔都弄不清楚,更别提自己一个外国人了。
“嗨,可不是嘛,你这一走,老盖尔他们玩得也没意思了,尤其是那个大胖子,我们一去钓鱼,只要他上鱼不是最多,他就抱怨哈里森和奥斯丁,说是由于他们的失误,才把你吓跑了,使得他没能学会你钓鱼的窍门,然后这两个人就吵架,捋胳膊挽袖子的,老盖尔如果不出面,就得打起来,最后不欢而散,玩都不一起玩了。”刘老板也挺惋惜的,正玩得高兴呢,突然断了。
“那两个老头打了半辈子了,别管他们,两天就好,又屁颠屁颠的跑一起玩去了,等他们夏天来了,我带他们四处逛逛去,不过咱们这边可没啥好玩的地方啊,打猎是别想了,钓鱼还能凑合,别的还有啥可玩的?”洪涛也有点为难,对于看惯了青山秀水的老盖尔他们,燕京加上周边地区恐怕找不出那种景色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