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儿当然不让。
我要说江二郎也是我,你信不信?
于是,他开口道:“三公子,那二郎破了劫银案,乃是国之栋梁啊,而且,他现在已是夜侦司的一名铜旗,还请三公子莫要冲动。”
“劫银案……是啊,他能破劫银案,着实是我没想到的。”赢无难认真的看了江鱼儿一眼,随即,又看向江二郎:“江二郎,你的运气很好,有江公子护你,今日你来此,不就是想知道劫银案的真相吗?好,那我便告诉你!”
赢虻似乎有些站不住了:“无难,你休得胡说!”
赢无难没有理会赢虻,而是直接说道:“其实劫银案的真正幕后,不是别人,正是墨家!”
“什么?!”
“劫银案的真正幕后是墨家?”
“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场众人都是惊讶莫名。
江朝歌则是眉头一皱,以二郎之口回道:“这我已然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乐信侯府和墨家的关系!”
“这件事,你可以自己看!”赢无难说完,目光转向赢虻:“父侯,装了这么久了,你也该亮出你的真面目了吧?”
“什么?”
赢无难的话,显然是众人没想到的。
但是,当赢无难的话音落下的瞬间,赢虻的脸色却一下变得极为难看。
“无难,你在胡说什么?来人,将三公子带下去!”
“是!”
一瞬间,院子四周出现了至少百名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皆是蒙着面,以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站立。
而赢无难则是丝毫不惧。
他直接从怀里摸出一副画卷,上面用黑墨画出一副山河万里图。
“我以我笔,画山河!”
他的口里发出一声轻喝,手中画卷一展。
一瞬间,周围的景像便变了,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副水墨画,而众人则处于画卷之中。
“山河之境!”
众人发出惊呼之时,便见赢无难已向着赢虻走了过去。
他每走一步,脚下便会出现水墨一样的波纹,这些波纹荡漾开来,如同一滴一滴黑色的墨汁。
“这就是大学士的手段吗?”江朝歌要说没点惊讶是不可能的。
“嗯,儒道大学士,可以画为境,在这画境中,他便是主宰!”姬如雪微微点头。
一人一鬼说话音。
赢无难已到了赢虻的面前。
他伸出手,向着赢虻的脸上抓去。
赢虻似乎想要抵抗,但是,倾刻间便有无数的墨汁涌出,将他的手脚束住。
“啊!”
他的口里发出一声怒吼。
但赢无难却是毫不理会,直接用手在他的脸上一撕,便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而接着,赢无难再次开口了:“一年前,我便知道你不是我父侯,告诉我,父侯被你们藏在何处?”
“什么?”
“这个侯爷竟然是假的?!”
……
江朝歌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看向姬如雪,发现姬如雪的眉头同样皱得很深。
于是,他问道:“姬姑娘,怎么看?”
姬如雪回了他一眼:“不如二郎先说说,你如何看?”
“我觉得这件事,并不止如此简单,恐有蹊跷。”江朝歌实话实说。
“嗯,二郎不是擅长猜测断案吗?不如大胆猜猜看其中有何蹊跷?”姬如雪微微点头,同时,朝江朝歌一笑。
“我现在被困在了画境中,胆子一时间大不起来,能看看再猜吗?”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