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林的眼神微变,裴彩这种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一样,其实他真的不喜欢动怒,从来都温文尔雅的他更喜欢完美的掩饰内心的情绪,只是可惜现在的他内心已经完全失衡了,连续遭受打击的他现在脆弱而又敏感,而当男人敏感的时候,最容易被别人的嘲讽所左右情绪,尤其是被自己的女人,他望着裴彩的眼神阴冷:“在床上呢?”
裴彩轻笑一声:“比你强太多啦!”
陈笑林深吸一口气,将就被砸了出去,一肚子的郁闷情绪仿佛瞬间找到了宣泄点,他出离了愤怒,这个时候的他需要发泄,他猛地扑了过去,在裴彩叫骂和反抗下将她重重的丢在沙发上。
很多时候女人都是化解郁闷的良药,阴阳调和这种东西存在就是合理,陈笑林感觉自己越来越欲罢不能,本来只是为了发泄,但逐渐的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半小时过后,不知疲倦的陈笑林已经开始翻白眼,嘴角也有白沫出来,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喃喃说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裴彩看着他,冷冷说道:“叶缘去了一趟非洲,从那边得到了一种奇怪的植物,可以让男人在房事方面更加勇猛,应该也算是一种药吧,本身没有副作用,但是这种药却不能多用。张白骑找人研究了这种神秘的东西,据说,这里头有一种神秘的成分,能够让人兴奋,激发情欲。张白骑提炼出来了一瓶药汁交给了我,然后逼着我将这些药汁倒入下体,在之后,我就被打晕了,我本来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但现在,我好像是知道了,这种药汁的副作用就是一旦用的多了,就会让人变成你现在这样,像是一个只知道放纵的畜生。”
陈笑林像是一个被抽干了力气的癞蛤蟆一般猛地倒了过去,四仰八叉的躺着,下面的小兄弟像是一条死蛇一般缩着,还有血迹不断的渗透出来,他看着裴彩,眼中露出哀求之色:“救我,救我,我会娶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裴彩虚弱的做起来,然后一件件的穿着衣服,她的身子颤抖,经过陈笑林的折磨之后她现在站立都是问题,她捡起陈笑林之前丢下的酒杯,然后在墙壁上砸碎,拿着一片玻璃,朝着陈笑林慢吞吞的走去,在后者难以置信的惊慌眼神中,裴彩缓缓说道:“张白骑是个王八蛋,我恨他,是他把我送来了这里再次见了你,原来在他眼里头,我就是一个工具。但我不得不佩服他,他真的很懂人的心理,先让你心态彻底失衡,然后再让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再然后你就会做出一个男人本能想做的事情,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没有告诉我要发生什么,所以我也就无从露出破绽。叶缘以前跟我说过,男人啊,就是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然后得到过的被别人得到了心里头又会觉得不爽,没想到你也只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而已。”
陈笑林胸口剧烈起伏。
裴彩蹲下来,在他的手腕上轻轻一划。
血液如同泉水一般流淌出来,陈笑林能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流失,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里的光彩逐渐的消散。
裴彩缓缓的来到了窗口,看着三楼底下的街面,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陈笑林的人就在外边,一旦他们发现不对,自己必死无疑。
可以说,张白骑这个连环的杀局,是以牺牲两个人为代价杀一个人,这其中死的一个人,正是他自己。
裴彩不想死,她喃喃念叨着:“死多容易,活着才是真他妈的难!”
她拉开窗子,纵身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