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的跟她大战,终于再次制服,怒道:“你他妈的属狗的啊?”
她痴呆似得傻笑着,眼泪都出来了,我呸了一声觉得就是个神经质,笑了好一阵她忽然间又从被子里钻出来:“你觉得我美不?”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美。”
她笑得更加灿烂:“我现在一个人在长安,老公也不在,要不就跟你说的吧,咱们建立个纯洁的炮友关系,每个月抽那么几天快活一下然后出了门又素不相识。”
我惊讶这个贱人的底线程度本是一句气话可是她却当真了,我冷笑说道:“别,还真怕你老公知道后把我横尸街头了。”
她风情万种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那要不你再上我一次?”
我咬牙说道:“你神经病。”
她身子贴了上来,就跟温香软玉似得,神秘说道:“跟你说个秘密,我和我老公结婚了三年他就碰过我五次,都是直来直往躺着例行公事一般,没半点刺激跟感情,但实际上我有很多花样跟技巧,你应该也见识到了包爽。”
听到这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而她显然敏锐察觉到这个征兆,娇笑不已,愈发凸显出少妇的道行,得意洋洋:“不骗你,是真话,你嘴上说着不答应,可是身体已经替你答应了。”
我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多少英雄难过美人关死的一干二净,为了她我还不值当冒这么大的险:“身体归身体,但我不傻。”
她白了我一眼叹气说道:“唉,本来还想着这回亏都亏大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抢了许应怜的小男人,也算是出一口气,结果偏偏碰上个没种的。”
我洞悉一般的看着她说道:“少在这装蒜了,你试探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要是真答应了你肯定马上就能翻脸无情,一个这么容易就沉迷温柔乡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男人能入你法眼?搞不好马上就会找人先把我给弄死。所以你不要跟我装骚,我也不跟你装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别想那么多,至于许姨的事情我不了解,只不过在我眼里头她比你漂亮一万倍,这话不假。”
她仿佛被踩着尾巴的猫似得,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天大的耻辱感:“你说别的都没什么凭什么许应怜比我漂亮一万倍?她年纪还要比我大五岁,论年轻论身材我哪一点比她差了?”
我看着她的胸部,不言而喻。
她啊啊啊的大叫几声,忽然间又老实了,神经质似得笑了一阵:“许应怜的眼光还真不差,小男人你可以,知道进退,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地位,怪不得她能为了你跟我打电话,这回我还真对你感兴趣了,不如考虑下我刚才的提议。”
我实在是分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干脆不琢磨了,淡淡说道:“不考虑,男人一向都这样,得手的东西就没价值了,你要是两小时之前跟我说这话或许还真能吸引到我一点。”
她压根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虽然自恋,但她也不是平白无故的自恋,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有多么大的吸引力,起床开始穿衣服了,一边说道:“这次跟你说句真真的真话,我真的对你感兴趣了,你要知道我这种女人除了犯贱之外还很恶毒,我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哪怕是花费代价抢过来都行,除非哪一天我不想要了,丢掉了,别人才能捡我剩下的,就是这么霸道。”
我深深的皱着眉头望着她妖娆的身躯逐渐的被衣物遮掩:“真不知道你的底细是什么,能丝毫不脸红的说出这么一番不知羞耻的话,我还真好奇是什么家族或者是势力培养出你这么个不着调的女人。”
大家族的女人活法都比较奇葩,因为背负的多所以性子天差地别,像是洛冰跟郝青草就是典型的例子,但她们好歹还算正常,这个少妇可是离经叛道的巅峰了。
她凑过来在我脸上吧唧了一口,又恢复了冷艳说道:“想探我的底细可我偏偏不告诉你,不过你也别伤心,马上你就会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