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巫族离开后,帝江吩咐众巫仔细寻找山中每一处地方,发现异常立即回报。得到命令后,巫族之人立刻行动起来。帝江却一脸凝重的望着刚刚妖族与西方两人战斗之地。
玄冥看后,不解自己大哥为何有如此之态,遂问道:“大家为何如此,难不成那西方之人打不过那妖族。”
帝江没有回话,依旧那副表情,众巫中以帝江最为聪明机智,顾巫族中帝江的决断就影响着整个巫族。其他祖巫名为祖巫,实际上都唤他帝江为大哥。巫族祖巫本是盘古最后一滴jing血没有消融之前所化,本来之间没有大小,同源而出,同时而生。但几人结义之后,以帝江最是聪慧,又具领导才能,顾众祖巫甘心听帝江驱使。
巫人脾气火暴,难以自制,顾而时常争斗,巫族因此伤亡颇大,其中又以共工与祝融为甚,两族之人彼此对立,势如水火。洪荒初成,两族之人经常刀缶相见,几乎灭族。后来天地间妖族初成,其势迅速膨胀,渐渐有和巫族一决雌雄的地步。
而帝江此时也发现这个问题,对于巫族内斗,向来头疼不已。此时,找到这个宣泄口,于是将巫族之火引向妖族,于是洪荒中出现了巫妖之争,谁可曾想到,这巫妖之争初期,却仅仅是巫族内部矛盾一个解决之处。
帝江听到玄冥之语后,摇了摇头,叹道:“吾与那妖族,本没有太大仇恨,只因当时一时之差,造成今ri之无法挽回之地,是吾害了众兄弟。”帝江说至最后,几乎哭泣出来。可想心中有多悲。帝江堂堂众巫之首,洪荒有名的流血不流泪的巫族,此时这帝江居然如此悲泣。
玄冥正要劝阻,发现其他祖巫已然发现这帝江的问题。其中又以祝融最火,暴吼道:“吾这就杀光他妖族,害吾巫族如此之甚。”
听到祝融怒吼,不远处的巫人纷纷发现这里的情况,忙丢下手头之事,赶来这里。众巫人纷纷暴怒,非要找那妖族决一死战。
帝江看到这里,立刻怒道:“怎能如此之态,难不得巫族被那妖族打压之重,让你等失去理智。”众人看到帝江的表情,尽管心中气愤那妖族,但不敢太过表现。
帝江似乎发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平静一下后,对众巫人说道:“众位兄弟,此时不是吾等与那妖族决战之时,妖族虽可恨,但他却与那西方斗,是为保我东方之物,顾而他们占礼。我巫族虽然不修道法,不能后天判断因果是非,但也不能作出如此之事。此后150年之后,洪荒大陆将不再向以前那么平静。鸿钧之后,圣人皆出,而他妖族又有女娲,虽说这太一帝俊与那女娲有隰,但毕竟同属妖族,他ri吾等与那妖族决死一战,关键时候那女娲插上一手,吾族可能永远消失在这洪荒中。而今,三清与道祖一向不喜我巫族,而西方之人毕竟非我洪荒正统,与他走的太近,就算成事,吾族也难以在洪荒中立足。只有那华炎道人,他为盘古大脑所化,非是三清之流,与我巫族算来大有渊源,只是不知为何,他可修那道法,而吾等不行。但就算如此,吾与之一脉所出,现今交好于他,就算ri后不能帮吾巫族,能拖得那女娲,也是吾族之幸。”
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帝江如此感怀心事的说道,此前几大祖巫虽然有人隐隐猜测出一些什么但终究不能确定。而此时,听到如此之话,才发现自己巫族确实危险,而这华炎道人却是巫族是否能延续下去的关键。此时,共工与祝融已经羞愧无比,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当年帝江将祸水引向妖族的原因。
纷纷说道:“大哥,是吾之错,当年如果不是吾与祝融(共工)之争,如何会出现如今局面。吾自难见众兄弟之面,ri后顶拖那太一帝俊同归于尽,好还吾族之安态。”
帝江听道,怒斥:“胡闹,你等之事,虽是因,但吾与那妖族之都迟早会发生,以妖族发展势头,他ri必将威胁吾族,如何能留。你等以后莫要再做那无谓意气之争,吾妖族就安逸多了。”
接着又说道:“勿要在此多耽搁了,快快寻寻此山,有任何异动,速速禀报。”众人听到帝江所言,心中自是愧疚无比,顾寻起山中,更始卖力。
而一旁,准提接引自进入阵中,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此阵基本无碍,但要想破得此阵,也不是现在实力所能。心中对这阵法丝毫不敢怠慢。须知,两人虽不象那通天专攻阵法,但也于阵法有自己独到之处。虽然不成圣,许多阵法不足以发挥实力,但见解还是有的。
其实这阵是帝俊结合河图洛书的周天星辰大阵与妖族四相阵悟得多年,加之太一太旁提点,才有这周天星斗大阵。威力之强,洪荒少有,虽不曾见得圣人之阵如何,但想来与这阵差之不多。
漫天星辰,时而暴烈,时而死寂。准提与接引在其中,接引破阵,准提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斗大舍利早已悬于头顶,接引先天十二品莲台护住两人,准提菩提妙树不挺刷向将要冲撞而来的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