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想看看她到底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的时候,她却突然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像个被宠坏的小公主在他怀里紧紧地依偎着他。
那一刻他不自觉的嘴角动了下,然后抱着她上了台阶。
回到主卧后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下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且就着那个姿势就那么低低的望着她。
她很憔悴,很柔弱,柔弱到他想要抱在怀里一直不松开。
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莫过于他明明对她动了心,她却对他举棋不定。
所以说爱上一个太理智的女人对一个男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自我虐待。
但是怎么办?
漆黑的鹰眸渐渐的温柔,与她的脸隔着一点点的距离,骨感细长的手轻轻地压在她的头发上,性感的薄唇轻轻地覆在温暖的额头。
……
她发烧了,当吻着她的额头的时候他立即震惊,眉眼间立即就显得冷漠起来。
“谁允许你这么折磨自己?”他冷冽的声音里却带着着急。
“好晕!”她虚脱的一声,眼睛努力挣了两下去看他棱角分明的峻颜,看到他就在她触手可及,稍微抬抬眼就能够到的地方。
她突然觉得他好伟岸,然,她想去摸他的脸,触碰他的心脏,却什么都做不了。
“还不是活该?”他冷漠的声音却很低,低到只在他们俩的空间里能听到。
之后莫丽茹来帮忙挂了点滴就走了,他一直守在旁边。
不,他是躺在她身边。
这些日子一直想两个人躺在床上一起睡,今天终于达成了一半的愿望。
他浅浅的笑了声,是嘲笑自己。
——
后来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洗了个澡换了身浅色的家居躺在她身边,而她正窝在他的胸膛,独属于男人强而有力的胸膛的温度,以及那心跳的感觉,以及那舒适的布料,温柔的长睫微颤,虽然疲倦却也很快就能猜测到自己是在他的床上,在他的身边。
嗯,即便是只有那么几次,还是习惯了。
习惯了他独特的心跳在她耳侧,她没动,只是静静地继续贴着他的胸膛合上了眼。
而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捏着杂志在看,长长地睫毛微动,眼内尽是认真。
直到她的手突然伸到他的腰上,他看杂志的动作才停下,眼睫往下,看到她粉粉的脸蛋,终是被他给暖了的女人。
杂志轻轻地搁置一旁,他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身子往下做到与她齐眉。
“感觉好些吗?”
那温柔的声音,让她一度沉沦,紧紧地抱着他想要一直这样沉浸下去。
“嗯!”她低低的答应着,却在他怀里磨蹭着不肯离开。
“几点了?”过后她被烧的沙哑的嗓音问他。
“差十分不到八点。”他转头拿了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了一眼又搁下。
金迷心里放松许多,继续合着眼在他怀里曾,沙哑的嗓音说:我再睡一会儿,到九点半叫醒我。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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