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的有道理。 . 。“纪元点了点头:“项大将军为了他这孙女婿,倒是舍得牺牲自己名声。”
“他已经是军神,自然不在乎这些许名声。对于别人而言是盖世之功,但项大将军早已不需要用这点功劳来证明自己。只是这种偷功之事,可一可二不可三。”阿武一手抚摸着纪元的脸庞,顺势便滑入了衣内:
“若是昏君自己是块烂泥,始终靠偷臣子的功劳来巩固地位,时间久了,即便是项大将军也会厌烦吧?再者说,项大将军和屈阁老是外戚,或许还能多承受,其他大臣?
“就如此次伐陈出征之将士,项大将军虽然是总指挥,但冲锋陷阵者还有许多将军校尉。捷报传来是说皇上为先锋一马当先,试问让那些真正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又该做何感想?
“他们可都是指望着军功来升迁呢,却都被昏君摘了桃子,他们能愿意?长此以往,昏君在军中还能有多少威信?
“殿下,若是果真不出我们所料的话,这可是个好机会。只要昏君在军中的威望跌破谷底,真要起了战事,谁还愿为昏君搏命?”
“你说的没错,若事实如此,孤便也可以展开下一步了。”纪元挑了挑修饰出来的柳叶眉:“只怕万一……那昏君真的过去一直都是在隐忍,图的就是此时的一鸣惊人逆转形势,那孤也就不得不牺牲岳父一家,再献上晓飞那孩子来求自保了。”
“不会的,一个现在也不过才十七岁的孩子,如何能隐忍十六年?属下相信殿下定然能够得到机会,只待风云际会便可一朝化龙!”阿武笃定的道。
纪元像女子一般“吃吃”的笑了,粉白的脸上泛起红晕,整个人软倒在阿武的怀里,两只手也顺势圈住了阿武的脖子道:“孤的阿武真是将帅之才,当率领大军驰骋沙场天下,跟随了孤,当真是委屈了呢……”
阿武紧紧抱着纪元,背着纪元的脸上现出一丝羞愤和无奈,嘴里却是笑呵呵的道:“不委屈,能和元元在一起,厮守终生,阿武就心满意足了……”
“死鬼……”纪元娇嗔着,劈开腿直接坐在了阿武的小腹上,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阿武嘴角抽搐了两下,抱着纪元的手悄悄攥成了拳头,但终究还是猛地把大手插入了纪元的裤里……
天字一号房里春意盎然,娇喘之声连绵迭起,即便房门紧闭亦能挤出几丝猫儿叫春般的声音。
门外走廊的尽头,一个**岁的黄衣少年站在那里似是在偷听,抿着小嘴,脸上神色变幻,更有悲愤之色。
“小殿下。”一个锦衣武士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低声道:“殿下有令,让小殿下只在客房中歇息,不得随意走动,以免有何不测。请小殿下这就回客房吧,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属下吩咐便是。”
被称作小殿下的黄衣少年回头冷冷的瞥了那锦衣武士一眼:“我只是想在这驿馆里吃些东西,都不行么?”
“小殿下请先回客房,属下会催人去做,然后给小殿下送去。”锦衣武士一直是祈求的语气,但是态度却是很坚决。
黄衣少年胸口剧烈起伏着,许久冷哼一声,走去附近一间客房,重重的关上门,也没跟锦衣武士说要吃什么。
锦衣武士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转身继续巡逻去了。
与此同时,身在宫中的纪墨也已经得了消息。
“哦?翼王来了?”纪墨端起茶水浅浅的啜了一口,神色淡然显然并未有什么惊讶。
见纪墨如此淡定,副总管太监林迎庆反而不淡定了,自从慈恩太后和纪墨恢复了正常的母慈子孝之后,林迎庆就坐蜡了。他以前可是狐假虎威的给昏君穿过不少小鞋,现在最操心的就是如何向昏君靠拢。
本来斑白的发鬓已经全白了,脸上的褶皱也呈倍数增长,本来才五十多岁的年纪现在看起来简直像古稀老人了。
他连忙紧着道:“皇上,那翼王可不容小觑啊。当年在才能上也不输给先帝,又有吴家在朝中为羽翼,听说他在广阳郡的领地治理得井井有条,在诸王之中也是最有威信。府中八百锦骑个个能以一当十,更养了不少能人异士,此来还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来呢。
“对了,他这次来就带了三百锦骑,这可是相当于三千骑兵啊,若是让他三百锦骑进了皇城……”
“那又怎样?”纪墨“哧”的一笑:“他的八百锦骑个个以一当十,莫非朕的八万御林军就都是纸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