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见她捂着腹部,他焦急道:“腹部疼?”
手刚放在她的腹部,她就疼的倒抽一口气,吓得季随意也不敢乱动了,把她抱在怀里,快步朝外奔去的同时还不忘语声疾快的安抚她:“没事的,我们去医院……”一向冷静沉稳的声音里竟然夹杂着一丝惊慌和不安。
当季随意抱着vivian奔下楼的时候,注定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宾客自发让出一条道路来,好奇和疑惑,同时震惊在每一张脸上复杂的转换着。
宾客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会亲眼目睹到这么惊慌失措的阁下。
林涵注意到,快步跟上:“先生,小姐这是……”怎么说病就病了?而且看vivian的脸色似乎很难受。
“备车去皇家医院。”任谁都能听出来季随意话语中的紧绷之意。
闫贞贞闻讯皱眉赶了过来,可看到的只是季随意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出什么事情了吗?
有人没看清楚季随意怀中的那个少女是谁,好奇的问身边的人:“阁下抱着的是谁?”
“K国公主阁下萧安。”
“是那个长的跟天仙一样的K国公主?”那人后悔没有多看一眼,后悔的直跺脚,怅然道:“阁下似乎很紧张她。”
“那当然,听说阁下是看着萧安长大的。”
“呃……难怪这么紧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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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皇家医院注定将是一个无眠之夜,vivian被送往手术室的时候,季随意跟着车一边走一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他的手心竟比vivian的还要凉:“vivian,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在你身边。”
Vivian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我会不会死在里面?”
“说什么胡话……”训斥的话在目睹她的苍白时,思绪又被怜惜包围,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交代医生了,一点也不疼,只当睡一觉就没事了。”
Vivian已经被推到了手术室,季随意紧紧握着她的手,却在这样一个时刻不得不松开,当他看到vivian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有一种尖锐的痛刺进了他的心里。
“让我进去,她现在需要我。”主刀医生很为难,反倒是林涵拉住了季随意:“先生,手术很小,不会有事的。”
“她会疼,她现在一个人在里面一定很害怕。”季随意焦躁的看着紧闭的手术室,一向冷静的他碰到vivian的事,毫无疑问,完全失常了。
“您如果进去的话,只会让医生束手束脚,不敢给vivian动手术。先生,会没事的。”真的不会有事,阑尾炎手术而已,可对于娇宠vivian的总统先生来说,哪怕拿着小刀在vivian的身上划一刀微不可见的小口子,都足以让他心疼好半天了,更何况还是动手术。
季随意挫败的一拳捶在墙上,深吸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问林涵:“刚才医生是怎么说的?”他只顾安抚vivian了,倒没有听清楚医生都说了什么。
“医生说小姐暴食,撑住了,这才会引起阑尾炎……”
暴食?季随意皱眉,眼神很冷,晚上她没什么胃口,他给她拿了一些水果,水果总不至于诱发阑尾炎吧?
他问:“晚上还有谁给她送过餐点?”
林涵想了想,说道:“我好像看到闫小姐端了一些餐点去了二楼,会不会是闫小姐?”
季随意面无表情道:“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马上来见我。”
林涵叹息,知道某人要倒大霉了。
闫贞贞火急火燎赶到皇家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分钟之后了,vivian刚从手术室出来,季随意正握着她的手,轻轻的唤她的名字。
“Vivian——”闫贞贞奔上前去,还没靠近vivian的身体,就被季随意厉声喝止:“你离她远点儿。”
闫贞贞吓得站在那里,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季随意这时候没时间跟她算账,护送vivian进了病房,眼见医生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又是好一阵紧张:“轻点,别把她弄疼了。”
医生真的想撞墙,他们已经很轻了,从来就没有伺候过这么金贵的主儿。
病房里如此,病房外闫贞贞委屈垂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见vivian没有吃饭,就给她端了一些餐点,我没恶意的。”
有人是好心办坏事,这闫贞贞拿餐点给vivian吃,不消说绝对是动机不纯。
林涵摇头,眼前这位姑娘注定是要被他们总统先生除名了,除名还算好的,只怕今后更别指望在名流圈出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