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溪惶惶的回过头,厨房的灯光下,他的俊容似远似近,摇曳在她心房之上。
“时间不早了,你,你早点回去吧……”手中的盘子都几乎不稳,她颤颤的说。
“嗯。”他应,俊容从后面绕上来,贴着她的脖子,开始不紧不慢的舔着她。
“我在刷碗!”她急急的说着,身.体对他太过熟悉了,他随便简单的一个动作,就令她有了反应。
腰间的力道更紧,他含糊不清着,“刷你的,又不耽误。”
她手里的盘子都滑下去了,还不耽误……
“你要干什么……”一个慌神,他的两只大手就钻进衣内,一边一个,准确无误的罩上胸.口,她再也没心思刷碗了。
“你说呢。”贺沉风有些用力的抵着她。
澜溪清晰的感觉到tun部被某个硬硬的东西支着,血液有些凝固,脸更是红红的,“别这样,我还要刷碗!”
“都说了,不耽误。”他有些不耐,手中力道有些重,呼吸也是。
她咬着唇,虽然很努力,却没办法平衡呼吸,那种酥麻的痒让她差点喊出来,可他却越发的来劲,让她慌到不行。
见她迟迟没有再刷碗的动作,贺沉风抬头,将她的身子给扳了过来,面对面看着,促狭的吹气,“不然等会儿再刷,我们做点比刷碗有意思的事。”
“不。”她摇头,拨浪鼓一样。
看她满脸通红像是苹果一样,害羞又拘谨,心中喜爱的不得了,他忍不住逗她,“知道我要做什么,就这么快拒绝?”
“一定没好事……”澜溪目光闪烁的看着他,低低喃喃。
“潇潇真聪明!”他哑着嗓子赞,在她咬唇的同时俯身下去,深深的吻住。
自从那次他叫过她潇潇后,俩人亲昵时他偶尔就会一遍遍的这么唤,自然而然的,和她最亲近的亲人一样的唤声。
他吻的很沉很用力,到最后,她都不自觉的被蛊惑,软在他的怀里,迷离双眸。
等到他将她剥的快精光时,才想到挣扎,可腿都不自主的紧在他的腰上,摇头抗拒着,“别!”
厨房的灯被贺沉风关掉,怕她美好的样子被对面楼上谁窥探去,霸道的只想自己占有,眼看着蓄势待发,她却还再磨磨唧唧的推拒,刺激的他更加兽姓大发。
她老是挣扎,他不太好进.入,便哑着嗓子开口,“嘘,你听听,好像君君醒了。”
果然,这样一说,她顿时紧张起来,亮着眼睛往厨房外看去,呼吸也都是屏着的,“真的吗……”
“嗯,你仔细听听。”他还在诱导。
澜溪整个心神都绷紧着,全然被他带着走,等确定没什么声响时,他已经全然没.入,将她填的满满的。
这男人!
挣扎早就全然不用,被他刻意坚定的挺.入,不由更加抱紧着他。
“真紧!”随着进出,他还在她耳边低声感叹。
“别说了!”她摇头。
“咬的我都有点疼。”他却不管,径自继续着露.骨的话。
“……”澜溪羞红了一张脸,不愿听,干脆将整张脸都埋在他胸.口上。
随着他的驰聘,她听到他的心跳声和自己的一样剧烈,不由的闭上眼睛,跟随着他动,一遍又一遍……
不知是不是好久没做的关系,他时间特别的久,她都快被撞到虚脱时,他才低吼出声,跟着她一块抽.搐,最后的时候,他抱着她在沙发上又释.放了一次,才尽兴的放开她。
有了些知觉时,他已经将她抱到了床.上,儿子热热的小身板贴过来,却还能闻到他的气息。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厨房水池里没有刷完的碗,却都干干净净的摆在那里。
*****************************************
五个工作日一晃而过,周末再次来临。
小家伙早就吵着想要去看电影,早前她就一直在网站上留意着即将上映的电影,看到有剧场版的哆啦a梦后,她就在网上订了票,想带着儿子一块去。
当时小家伙也歪在她怀里,童真的看着她,“妈妈,要不要叫上爸爸一块呀!”
她当下也是顿了两秒,心里隐隐冒着那样的念头,所以在票选时输入了数字3。
到了周六,她拿着手机很是迟疑,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嘴,到最后,有些没出息的只发了条信息过去,那边很久没有回应,快一个小时时,电话直接回了过来。
他却似乎很忙,“刚才在进行会议,没办法回信息,现在还有个项目要谈,正往对方商厦走。”
“噢,我随口问问,你忙吧。”低声一句,她便忙挂断了电话。
贺沉风皱了皱眉,因手上工作太多,就也没多追问,继续和言谦一块往大楼里面走。
电影放映的时间是十一点多,母子俩早早的就穿戴整齐,快出门时程少臣打电话过来,票刚好多出一张,就三人一块过去了。
结束后,已是快下午,三人还商量着去哪里吃东西,因为是商厦,影院设立在后栋的大楼里,没有扶梯,来回走的都是那种商务电梯。
朝电梯那边走时,她脚步微顿,看到了从另一边尽头里走出来的一行人,七八个,其中最显眼的就是贺沉风,男女都有,却都是职业装扮,边走还边交谈着,应该是讨论着公事。
她正想继续脚步时,忽然惊觉身旁的儿子没了踪影,抬眼一看,便看到小家伙朝那行人跑过去的身影。
“爸爸——”小家伙的童音很是兴奋。
心里顿时暗叫糟糕,却已来不及。
澜溪看过去,看到了贺沉风眼底一晃而过的凝滞。
虽然他很快恢复正常,俊容上没有任何的显山漏水,可她似乎还是能看到那下面的僵硬。()